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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邵玉容在前。伏俠也弱弱的添了一句:“小虎和玉容哥既然都開了口,那天哥,我也能給我媽走個后門嗎?”步天:“……”得,到頭來全成走后門了。自然,這點小事步天還是能幫個忙的,順便他也道:“過不了多久,雞蛋面膜會作為新品上市,效果雖然比不上‘唐詩’,但可以免去預(yù)約?!?/br>“那敢情好?!鄙塾袢菪Φ溃拔野忠材苡昧?。”步天三人:“……”你爸?……步天中午沒回去吃午飯,但記得給元宵點了個午飯,只是他下午回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飯還整整齊齊放在餐桌上,書房里傳來元宵和人交流以及敲擊鍵盤的聲音。用的還是步天聽不懂的語言。“步天你回來啦?”看到步天后元宵愉悅地和他打招呼,嗓門還挺大,大概是因為戴著麥,不自覺提高了音。步□□他點點頭,本還想叫他先吃飯,但見他臺機、兩臺筆記本都開著,一雙眼睛三個屏幕同時盯著,他手上還忙碌著,鍵盤啪啪啪啪啪節(jié)奏非??欤腋蛲暾泻艉笥衷俅斡猛庹Z交流,遂暫時也沒去打擾他。他回了餐廳,菜已經(jīng)送來好一會兒了,他便拿去熱了熱。然而元宵一直在忙,間或還會和對方交流幾句,步天兩次進書房他都沒注意到,這讓步天有種被拋棄的感覺。一直到下午三點半,步天見元宵依然沒有停下休息的意思,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就算忙,也該有個限度才是,起碼午飯得吃,還長身體呢!思索片刻,他干脆找了個碗,將還溫著的飯菜都盛進碗里,然后端著進了書房。這次元宵總算分了個眼神給他,看到他手里的碗和勺,嗅到食物的香味,登時喜笑顏開,朝他張了張嘴,那意思……要投喂。步天有些無奈,但還是倚著辦公桌,生平第一次做起了伺候人的活計。元宵手指在鍵盤上輕盈的飛舞,一串串步天看不懂的代碼從屏幕上飛過,兩臺筆記本又像是在聯(lián)動,數(shù)據(jù)飛快的閃過。步天盡量不擋他的視線,專注時的元宵如同換了一個人,尤其當他說外語時,有種別樣的英俊和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成熟。步天心情不禁有點微妙,他覺得元宵像是一個寶藏男孩,只要你肯挖,就能從他身上挖出寶藏來。元宵敲擊鍵盤的手忽然一頓,抬頭看向步天,耳機里似乎有人說話,他嘴里還嚼著飯菜,卻依舊回應(yīng)了一句。可惜步天聽不懂。步天莫名有點不開心。元宵卻忽然摘了耳機,笑吟吟道:“是我?guī)煾?,他在問我是不是在吃東西,我告訴他,我男朋友在喂我吃飯,他很驚訝?!?/br>步天愣了下,心中生出點點愉悅,但他很矜持,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問:“驚訝什么?”“當然是驚訝我找到男朋友,他之前還說,元家一天不倒,我就一天不能擁有真正的自由,談戀愛找男朋友絕對是癡心妄想。”元宵雙手交疊架在桌上撐著下巴,笑瞇瞇的模樣特像偷吃了雞rou的小狐貍。“……他不奇怪你找‘男’朋友?”步天在“男”字上加了重音。“當然不?!痹鼡u頭,“凱文是第一個知道我喜歡男人的。”第一個……“你跟他關(guān)系很好?”步天垂眸,勺子舀了一勺飯菜,卻沒急著給元宵喂。元宵眼神暗了暗,他輕聲道:“凱文是我唯一的朋友?!?/br>步天握著勺子的手頓了頓,隨后將飯菜送到他嘴邊,邊道:“以后你會有很多朋友?!?/br>元宵張嘴將飯菜吃了,嚼了兩下,才嘴甜道:“朋友再多也比不上一個男朋友的分量?!?/br>真是……會撩。強忍住耳根發(fā)熱的沖動,步天問:“你忙完了?”“暫時忙完了,等凱文那邊把資料傳過來我再整理?!痹f著,又端正了坐姿,眼神往步天手里瞟,那意思還是非常露骨的。可惜,步天他從來都不是按正常套路出牌的男人。他將碗擱到辦公桌上,淡淡道:“趁熱,趕緊吃,桌上還有?!?/br>元宵:“……………………”☆、第84章入職元宵第一天上班,將自己捯飭的跟新郎似的,至少在步天看來是這樣沒錯。然后,他看到元宵禮貌一笑,唐氏的女員工們都羞紅了臉。他突然覺得讓元宵來唐氏是個錯誤的決定。開完例會,唐繪單獨將步天留下,第一句話就是:“元宵感冒好了沒?”步天差點問出“元宵什么時候感冒了”,好險先一步想起之前撒的謊,這才沒露餡,回道:“已經(jīng)好了?!?/br>“你給他安排了做什么?”唐繪又問,問完表情有些微妙,意味深長道:“我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你也是有私心吶?!?/br>步天:“……”他無語道:“媽,元宵英國x大學(xué)經(jīng)管雙學(xué)位,能說九種語言。”唐繪驚訝的張大嘴,臉上明明白白寫了三個字——不相信。別說唐繪,昨天之前步天也不相信。可元宵在等他那位師父傳數(shù)據(jù)過來時的將他在x大學(xué)學(xué)生時代的資料都調(diào)了出來,而九種語言,則是他從小就開始學(xué)習(xí)。元宵的原話是:“學(xué)會的語言多了,以后和外國人打交道就不會被坑被騙,也不會被底下人糊弄?!?/br>如此也更符合步天重新給他的定義——寶藏男孩。“媽,元宵是海市元家人?!闭遄闷蹋教爝€是將他的身份告知唐繪。聞言唐繪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是元家人?”步天頷首,道:“媽,現(xiàn)在的元家可能和我們所了解的不太一樣。”“什么意思?”唐繪正色問。步天斟酌了一下用詞,比較保守道:“元家的輝煌,也許成為歷史?!?/br>唐繪眉頭一挑,壓低聲音問:“你知道了什么?”步天卻是搖搖頭:“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逼鋵嵶蛱煸矝]和他說太多,因為元家的關(guān)系網(wǎng)太過復(fù)雜和龐大,他和他師父想用一天的時間就查完難如登天,但可以肯定的是,國外兩個最大的元家分支勢力已經(jīng)脫離了元家當家人的掌控,自立門戶了。“元宵的身份……”唐繪好歹也是上一代的人,經(jīng)歷的事情可比步天多得多,也更了解元家的情況,比如:元家內(nèi)部有“皇帝”,立“太子”她再清楚不過。步天沒直接告訴她元宵“太子爺”的身份,而是道:“聽說元家現(xiàn)在那位當家人癌癥晚期,可能撐不了多久了?!?/br>聽聞此話唐繪愕然一瞬,旋即就釋然了,她道:“我記得我十幾歲的時候他曾大張旗鼓地做六十大壽,不僅邀請了南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