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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分出去一縷,不善的眼神鎖定在許長洲身上,趾高氣昂地越過講臺,徑直走到人面前,把書包重重一扔,蠻橫地占據(jù)了課桌。開口時,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這個位置我要了,你,滾一邊兒去?!?/br>許長洲抬起頭,神色平靜地望向他,古井無波的眼里看不到情緒。溫艾揚起下巴,帶出一股豪門少爺?shù)母甙翚鈨海翎吺愕貙⑺墓P掃到地上,兩只手撐上課桌,居高臨下地用鼻孔看人,一字一頓道:“滾、開?!?/br>許長洲依舊無動于衷,沉靜的氣場無聲化解了溫艾一身的盛氣凌人。溫艾心里暗自抓耳撓腮:光看著我做什么,說話呀!場面在沉默中冷下來,空氣里僅有的那點硝煙味也散了個干凈。溫艾嘗到了自討沒趣的滋味,心頭泛起一波一波的尷尬,欺負人好累哦,男主都不理我。沒關(guān)系,這不還有女主跟你搭戲么。許長洲后座的孫夢真似是再也看不下去了,“騰”地一下站起來:“先來后到,人家憑什么要讓開?想坐窗邊就自己早點來啊,搶別人的位置算怎么回事?而且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商量,干什么非要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蠻橫無理,一點家教都——”一直置身事外的許長洲突然轉(zhuǎn)頭,涼涼一眼,令孫夢真后背發(fā)悚,慷慨激昂的陳詞頓時戛然而止。她捂了嘴巴不敢再多說,心里默默道了一句“臥槽”,這年頭,真是好心沒好報。出乎意料地,許長洲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起身將座位讓了出來。溫艾錯愕地看著他走到旁邊的位置從容落座,整個人都不好了。明明是男主毫不退讓,小霸王怒火攻心,從此心生惡感,相看兩厭?,F(xiàn)在矛盾化解,男女主角也沒做成前后桌,初始劇情一塌糊涂,基本上可以打板全劇終了。溫艾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站在原地,看著許長洲把書具擺放在新座位上,心頭哇涼哇涼的。他的視線太不遮掩,許長洲有所覺地側(cè)頭來看,與他哀怨的小眼神撞個正著,手里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高中生涯的第一堂課,數(shù)學(xué)老師在講臺上口沫橫飛,大肆傳授學(xué)習(xí)經(jīng)驗。溫艾縮在陽光明媚的窗邊,一片愁云慘淡。第一次走劇情就崩到了姥姥家,那感覺,跟剛出門就被樓上潑下來的洗腳水澆透了一樣。溫艾:“統(tǒng),你給我出出主意啊,我的任務(wù)評分不是和你的績效掛鉤嗎?”系統(tǒng)難得沉默,片刻后回了他一個表情包。簡潔的圖片上ps了一張囧臉,下面有一排文字——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呀。第2章原來你暗戀我·二下了課,蔣誠提著書包顛顛兒地跑過來,強行和溫艾前面的同學(xué)換了座位。溫艾抬起頭,喊了他一聲“表哥”,然后又把頭埋進了胳膊里。蔣誠岔開腿反坐椅子上,瞇著眼打量了旁座的許長洲一會兒,伸出爪子把溫艾拍了起來。“剛才怎么回事啊?你這么乖的人,居然也有耍橫的一天?我當(dāng)時那叫一個愣,等反應(yīng)過來,你們都完事兒了?!?/br>因為系統(tǒng)說了,任務(wù)評分只看劇情完成度,不管我有沒有OOC,所以我一直在放飛自我。但現(xiàn)在為了走劇情,我必須對那誰兇狠一點。這些話溫艾不能說,也說不出來,但凡涉及到任務(wù)內(nèi)容,一開口就會被消音。他隨口編了話:“看不順眼唄,氣場不和,天生相克?!?/br>蔣誠撓撓頭:“但以你的性子,好像也不至于公開針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溫艾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進入青春期,有些躁動了吧。你躁慣了,體會不到這種轉(zhuǎn)變?!?/br>蔣誠從小就不安分,到處興風(fēng)作浪,普通人在最中二的時期也沒他能折騰。溫艾這個解釋,聽著挺有道理。蔣誠:“那要不要我找人收拾他一頓?”溫艾想都沒想就搖了頭:“不用?!?/br>旁邊傳來推拉椅子的聲音,溫艾扭頭,看見許長洲擱下筆,走出了教室。他也跟了出去,打算看準(zhǔn)機會再找一波茬。學(xué)生們喜歡在走廊上扎堆放風(fēng),但放眼望去,一眼就能找到許長洲,他那顆腦袋跟周圍人的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溫艾目測了一下,這怎么也得有一米八三,等長到成年,說不定可以沖到一米九。他一點兒也不嫉妒。溫艾保持好距離一路尾隨,遠遠地見許長洲進了衛(wèi)生間,就放緩腳步,掐著他出來的時間,慢慢磨蹭到門口。衛(wèi)生間一進門就是公用的洗手臺,左邊是男廁,右邊是女廁。溫艾站在中間,眼角瞥見許長洲正從男廁里出來,立馬裝作來噓噓的樣子,低著頭撞了上去。以他的身高,正好扎進許長洲懷里,垂下的腦袋磕在結(jié)實的胸肌上,硬邦邦的,略疼。反作用力彈得他直往后栽,還是許長洲伸手扶了一把。溫艾剛站穩(wěn)腳跟就來了出惡人先告狀,眉毛一豎,火大道:“怎么走路的?為了好看才長眼睛的是不是?”許長洲的目光落在他被撞紅了一片的額頭上,薄唇抿了抿,沒有開口辯解。邊上一個目睹了全過程的男生插話道:“同學(xué),好像是你自己——”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同伴拉了一下,同伴悄聲告訴他:“那是趙家的小少爺,你快別管閑事了!”那男生這下連吃瓜群眾都不敢當(dāng),趕緊和同伴走了。溫艾得意地斜了許長洲一眼,翹著嘴角的小模樣撓得人心癢:“他們都怕我,沒有人會來幫你。”許長洲的眼神動了動:“你想做什么?”溫艾冷哼一聲:“你覺得呢?你撞了我,想就這么不了了之?”他皮膚白,把額頭的紅痕襯得很打眼。許長洲看了他一會兒,動動嘴唇,吐出三個字:“對不起?!?/br>溫艾腦子空了一瞬,然后懵逼地敲開系統(tǒng):“我看不懂了,明明是我主動撞的他誒?”系統(tǒng)無辜道:“你問我?我就看得懂了嗎?”溫艾:“……就指望不上你?!?/br>溫艾看向許長洲,眉眼間溢出傲慢:“別以為道個歉就能完事兒,畢竟——”他伸出手指抵上許長洲的胸膛,每說一個字就點一下:“你真的很礙眼。”許長洲微微低頭,胸前的手指白膩細嫩,指頭帶著粉,圓潤又可愛。想……含進嘴里。他垂著眼,溫艾看不見里面的東西,還在演著自己那一套,高高在上道:“貴族學(xué)校的人也要分三六九等,你得分清楚,我們誰在上面,誰又是下面那一個,懂?”許長洲掀起眼皮,眸中異色一閃而過,順從他的意思點了頭。溫艾:“……”你這么配合,我真沒法往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