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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許長洲幫他摘了眼罩:“今天的事是我父親出的手,我事先并不知情?!?/br>“哦?!睖匕种噶酥概赃叺目照{(diào)被,“你幫我拿一下被子?!?/br>許長洲沒有去拿,氣閑神定地拆著蕾絲帶:“他調(diào)查過你很多次?!?/br>溫艾原先算得上是半裸,現(xiàn)在正一點點向全裸靠近,他忍不住催促道:“我要被子!”許長洲像沒聽見似的,一手環(huán)著他的肩,一手將穿過他敏感部位的蕾絲帶抽出來:“他知道我們的事,也知道我對你的態(tài)度?!?/br>溫艾被刺激得挺了一下腰,顫顫巍巍地并攏腿:“不拆了,你快給我被子?!?/br>許長洲笑著捏了捏他的大腿rou:“把腿張開?!?/br>溫艾雙手抱胸腿夾緊,一個勁兒地?fù)u頭:“不要不要?!?/br>許長洲將嘴唇貼上他的耳朵,語氣寵溺:“真不乖?!?/br>“你、你不對勁啊……”溫艾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掙扎著想從許長洲腿上爬下去,結(jié)果許長洲膝蓋一頂,他的兩條腿立即就分了家,綿軟無力地搭在許長洲的大腿上,像個被把尿的小孩子。溫艾急了:“你放我下去,我要下去!”許長洲嘴角掛著笑,手一揚,將纏繞在溫艾腳踝上的最后一部分蕾絲帶扯落在地。溫艾赤條條地靠在他懷里,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還是若隱若現(xiàn)的蕾絲款。許長洲低下頭,手指輕輕拂過白色的花邊:“你穿這個真好看?!?/br>溫艾瑟瑟發(fā)抖,又氣又急又害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許長洲的手移到了他的腿根里,緩慢揉掐那里的嫩rou:“你以為我記恨你?在你眼里,我的感情就這么容易摧折?”“唔——”溫艾開始有了反應(yīng),他咬著下唇,眼睛水盈盈的,一副受欺負(fù)的可憐模樣,“放開我……”許長洲笑著搖了搖頭,掰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一邊糾纏他的舌頭,一邊溫柔地褪去了他唯一的遮羞布……溫艾最后在許長洲手里釋放出來,癱軟在他懷里,感覺身體被掏空。許長洲捧著他的臉,從額頭到下巴,留下了一串纏綿的吻:“寶寶。”溫艾睜大眼睛:“不準(zhǔn)這樣叫我。”許長洲用嘴唇碰了碰他發(fā)紅的耳朵:“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待會兒下面給你吃。”溫艾下意識地看了看許長洲褲子下面鼓起來的那一大包,隨即又像被燙到一樣飛快地移開視線:“和我沒關(guān)系,不用跟我匯報?!?/br>被擼了一發(fā)后,溫艾身體是軟的,語調(diào)也是軟的,連鬧脾氣都像是在撒嬌。許長洲狠狠地抱了他一下,然后才把人塞進被窩里。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上后,溫艾裹著被子下了床,在許長洲的衣柜里找了T恤和運動褲出來,穿上后,活像他這個人縮水縮了好幾個號似的。溫艾輕手輕腳地走到玄關(guān),把腳隨便塞進一雙運動鞋里,拉開門就要走。門口兩個黑西裝保鏢齊齊轉(zhuǎn)過身,往他跟前一站,門直接就被他們健壯的身軀堵嚴(yán)實了。溫艾一愣,心想許長洲不愧是黑幫老大,家門口隨時隨地都有人站崗。許長洲解決完個人問題后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見溫艾衣衫不整地站在別人面前,眉頭一皺,快步走過去把門甩上了。溫艾被這動靜嚇了一跳,立馬磁鐵似的貼門上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許長洲一言不合就上來按住他又來一次手活。許長洲向他伸出一只手:“寶寶,過來。”溫艾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要回宿舍?!?/br>許長洲看了他一會兒,最后嘆了口氣,走上前一把把他扛在了肩上,回臥室把先前那條老長老長的蕾絲帶撿起來,然后把溫艾往背上一扔,飛快地把他綁在了背上,和那些老一輩的奶奶姥姥背娃娃是一個樣子。溫艾懵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在許長洲背上,生氣地一口咬住許長洲的肩膀,含糊不清道:“晃五下來!”許長洲背著小娃娃進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雞蛋和面條:“是不是餓了?我給你下面條?!?/br>第16章原來你暗戀我·十六溫艾被綁得沒法動彈,就只有手腕能轉(zhuǎn)一轉(zhuǎn),他曲起九陰白骨爪使勁撓許長洲的背:“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我不要吃你的下面!”許長洲正在洗鍋的動作忽然一頓:“你說什么?”溫艾愣了愣,臉頰迅速飆紅:“我、我是說我不要吃你下的面……”他的聲音越說越小,許長洲抖著肩膀悶聲憋笑,溫艾也被連帶著小幅度地顛上顛下,他羞惱地掐了許長洲一把:“不準(zhǔn)笑!”許長洲繼續(xù)洗鍋:“好,不笑。”洗了好一會兒,許長洲把干凈的鍋放水龍頭底下接水,等待的時候突然道:“我舍不得的。”溫艾:“什么?”許長洲:“讓你給我做那種事?!?/br>溫艾一臉問號:“哪種事???”許長洲干咳兩聲:“吃下面那種。”溫艾剛白回去的臉又紅了:“你就是舍得也得看我愿不愿意??!不然我一口給你咬斷了信不信!”許長洲下路一涼,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煮面條上,這一篇就這么翻過去了。等水開的時候,許長洲在另一邊的灶上架了個平底鍋,往里放了塊豬油,等油化開后敲了四個雞蛋進去,廚房里頓時香氣四溢。溫艾下巴擱在許長洲肩上,眼睛發(fā)光地盯著鍋底的荷包蛋:“你居然會做飯。”許長洲用鍋鏟把荷包蛋挨個翻面:“這幾年特意學(xué)的。”“你都是大老板了,還學(xué)這個干嘛?”溫艾像狗狗似的,小鼻子聳動個沒完,“好香……”許長洲把荷包蛋分別鏟到兩個碗里,聲音帶著笑意:“專門學(xué)來喂我家的狗兒?!?/br>溫艾轉(zhuǎn)著腦袋往地下看:“你養(yǎng)狗了?什么品種?沒見著狗毛???”許長洲側(cè)頭看他:“養(yǎng)了只小呆狗,在我背上乖乖趴著呢?!?/br>溫艾還真呆了幾秒鐘,反應(yīng)過來后又用自己那兩排牙叼住了許長洲的肩膀:“你系不系有餅啊!”面條挑起來后,許長洲把兩個面碗端上了餐桌,他把溫艾放下來,筷子遞到他手上:“快吃?!?/br>被綁架前溫艾本來就是出來尋覓晚飯的,結(jié)果折騰到了現(xiàn)在,肚子早餓空了。他夾起一個荷包蛋咬了一大口,匆匆咽下去后又往嘴里塞了一大筷子面條,吸得哧溜哧溜的。許長洲好像一點兒也沒餓,手里的筷子不怎么動,光看著他吸溜面條。溫艾忙著吃自己的,沒工夫去招呼他,愛看就看唄,能看出朵花兒來不?吃完了飯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了,許長洲在廚房里刷碗,溫艾就在這間公寓里四處溜達。他也沒打算跑,人家門口有保鏢,窗外是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