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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捏了捏他的掌心:“你說你這手多無辜啊,成天被你扎口子。”溫艾沒底氣地道:“我樂意?!?/br>“我不樂意?!弊恳萸浒櫰鹈济粗?,“昨天才跟你說過不準再碰這種容易劃傷手的東西?!?/br>溫艾小聲嚅囁道:“還不是你先跟我提條件,我才動手的?!?/br>卓逸卿盯著他的臉:“那你要是肯叫我一聲不就沒這事兒了嗎?”溫艾把臉扭到一邊:“不叫。”卓逸卿肩膀一垮,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得,你可愛你有理,我心甘情愿地給你剝,行了吧?”溫艾把臉扭回來,嘴角微微揚了揚,聲音卻很平靜:“哦。”在上個世界享受過現(xiàn)代社會的便捷生活,現(xiàn)在來了條件落后的古代,溫艾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問題。就拿洗澡來說吧,得用大鍋爐燒好水,再一桶一桶地運到房間的浴桶里,冷了熱了又得加幾桶水進去調(diào)整,等到終于可以洗澡了,人差不多也廢了。今晚溫艾實在不想燒水了,眼瞅著五月份的天氣已經(jīng)暖和了不少,他拿上換洗衣服,跑到竹屋后的小湖里洗起了澡。剛下水的時候是有一點冷,不過多游了一會兒后,身體就漸漸適應了水溫。溫艾的水性不錯,但畢竟是在湖里,他也不敢游太遠,稍微過了過癮,然后就在淺水處老老實實地開始洗澡。卓逸卿的感官很靈敏,說具體了就是耳聰目明,嗅覺味覺異常敏感,這不是練武練出來的,是他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天賦。他的屋子離后面那座小湖比較近,夜深人靜的時候經(jīng)常能聽到湖水被風吹得浪打浪的聲響,可是今晚這聲響有些不對勁。卓逸卿掀開被子下了床,推開窗戶,然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的小可愛在洗澡。在清亮的月光下,一寸寸地撫摸著自己赤裸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無聲的勾引。卓逸卿流下了鼻血以示尊敬,身上散發(fā)出躁動的天乾氣息。他的小可愛要上岸了。從水里慢慢地站起來。被水打濕的臉蛋,漂亮的鎖骨,小巧的乳珠,纖細的腰肢,還有雙腿間粉嫩的——天乾情動的氣息充斥了整個房間,狂躁地翻滾著,叫囂著。卓逸卿發(fā)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湖邊的獵物,手伸向了褲襠里的欲望,手腕上的鐵鏈激烈晃動。他的小可愛開始穿衣服。衣服掉在了地上。他的小可愛彎下了腰。飽滿的臀rou微微分開。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掌心一熱,卓逸卿釋放了。溫艾穿好衣服,神清氣爽地回屋了。卓逸卿看著空空蕩蕩的湖岸,對自己的持久力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隔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卓逸卿提出想要洗澡。溫艾正端著番茄炒雞蛋的盤子往碗里倒湯汁:“不是還沒到三天嗎?”燒一桶洗澡水太麻煩,溫艾每天給自己燒就累得夠嗆,不可能再把卓逸卿的份燒出來。所幸每隔三天都會有專人進內(nèi)谷打掃衛(wèi)生,溫艾就順便使喚掃衛(wèi)生的人幫卓逸卿燒水,暫時解決了洗澡的問題。掃衛(wèi)生的人前天才來過,得等到明天才會再來。卓逸卿放下筷子看著溫艾:“這幾天天氣暖和,睡覺的時候容易出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br>溫艾也放下筷子看著他:“你的意思就是讓我燒水伺候你唄?”卓逸卿一下子笑了出來:“我哪敢讓你來伺候?。课胰ズ竺婺莻€湖里洗一洗就行?!?/br>溫艾擰著眉毛想了想,又起身湊到卓逸卿衣領邊聞了聞:“是有點汗味,那好吧,準了。不過我提前告訴你,鐵鏈是不會取的,你得帶著下水?!?/br>卓逸卿爽快地應聲:“好?!?/br>下午的時候,溫艾去后院把曬干的衣服收了下來,挑出自己的放回房間,剩下的全扔到了卓逸卿床上。卓逸卿從里面翻出一套干凈衣服,朝溫艾道:“洗澡去?”“嗯,等一下。”溫艾拿了一條新的鐵鏈出來,一端的鐵環(huán)扣在卓逸卿的左腳上,另一端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然后把原本鎖在卓逸卿四肢上的鐵環(huán)全取了下來。卓逸卿晃了晃左腳上的新腳鏈:“你上哪兒弄的這么齊全的配具?”溫艾拉著鐵鏈,像牽狗一樣把卓逸卿牽出了屋子:“師父留下來的。”卓逸卿幾步趕上來,和他并排而行:“你師父以前也養(yǎng)藥人?”溫艾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沒見到過?!?/br>卓逸卿把裹成一團的換洗衣物拋起來玩:“那你怎么就走上這條邪門歪道了?”溫艾瞪他一眼:“那你爹那么正經(jīng)個大俠,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不正經(jīng)的兒子呢?”卓逸卿苦笑:“我正經(jīng)的時候你沒看見而已?!?/br>走到湖邊后,卓逸卿開始寬衣解帶,溫艾把鐵鏈系在一根樹干上,然后拿了一包藥粉出來。卓逸卿把脫下來的外衣隨手扔在地上,問道:“這什么?”溫艾抿了抿唇:“軟筋散?!?/br>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分量不大,只會讓你提不起大力氣,洗個澡還是沒問題的。”卓逸卿脫掉里衣,露出結(jié)實的上半身:“那剛剛出門前怎么不給我?不怕我在路上拖著鐵鏈跑了?”“我剛才一忙活就給忘了?!睖匕∽恳萸湔诮庋澭鼛У氖郑澳愕葧涸倜?,先把藥吃了?!?/br>卓逸卿接過藥包,展開之后全倒進了嘴里,完了還主動把舌頭伸出來給溫艾檢查。溫艾猝不及防就看見了一條猩紅的舌頭,舌尖還很色情地向上勾了勾,他立馬把卓逸卿的頭推到側(cè)邊兒去:“惡不惡心啊你!”卓逸卿把頭轉(zhuǎn)回來,意味深長地看了溫艾一眼,最后什么話都沒說。卓逸卿下水后,溫艾就遠遠地坐在綁鐵鏈的樹下等,時不時瞄一眼湖那邊的情況。瞄了差不多十分鐘后,溫艾發(fā)現(xiàn)湖里的人不見了,他急忙跑到岸邊,從樹干上連過來的鐵鏈一直延伸到了水里,溫艾試著拉了拉,鐵鏈那頭沉甸甸的,顯然還綁著卓逸卿。溫艾懊惱地跺了跺腳,多半是自己那包軟筋散出了差錯,害得卓逸卿溺了水沉了底。他雙手抓緊了鐵鏈,使勁地往岸上拉,沒拉多久就突然拉不動了,水里那頭像是被什么東西拽牢了一樣。溫艾把鐵鏈往自己手臂上繞了幾圈,身體向后倒,腳也使勁兒蹬地,結(jié)果岸邊的濕泥都被他蹬出一個坑來了,鐵鏈還是紋絲不動地卡在水里。溫艾這下子慌神了,連鞋子都顧不上脫,一頭扎進了湖里。還好現(xiàn)在是下午,光線比較足,溫艾順著鐵鏈往下潛,看見卓逸卿正倒栽在一團水草里。溫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