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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字怎么寫,別成天神神叨叨的?!?/br>吳正奇:“你現(xiàn)在不信我,以后被妖怪吃了可沒法后悔?!?/br>“證據(jù)呢?”溫艾攤攤手,“你莫名其妙地說了個玄幻故事,我憑什么相信是真的?”“我有鐵證。”吳正奇神秘一笑,“不過暫時還不能給你看?!?/br>溫艾:“……”“你不要覺得我在涮你玩,要不是你合我眼緣,我根本不管這閑事?!眳钦嬉桓苯o了溫艾多大恩惠的模樣,“那妖怪現(xiàn)在法力微弱,我這兒有個計策,咱倆配合一下,抓住他十拿九穩(wěn),到時候我就可以——”溫艾豎著耳朵等他說下去,結(jié)果他話頭一轉(zhuǎn):“意知,我知道你對我有些誤會,三妹的事咱們可以找機(jī)會再說,但朱大力留不得,他是個十足的禍害!”溫艾往吳正奇身后看了一眼:“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我說——”吳正奇提高音量,“朱大力是個禍害,你必須把他趕出去!”“去”字還沒落下,吳正奇就先臉著了地,秦戈收回踹人的腳,走上前來照著他肚子一頓猛踢,氣得直喘粗氣兒:“壞蛋!壞蛋!你欺負(fù)三姐!還要甜甜趕我走!”吳正奇?zhèn)忍稍诘厣?,整個人弓成一只爛蝦,秦戈帶著狠勁兒的腳一下下往他身上招呼,他像蛆一樣掙扎扭動,但一下也沒能躲過去,更別說抓住空檔站起來,只能張著嘴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眼看吳正奇嘴邊溢出一溜血,溫艾拉住秦戈,從他提的塑料袋里抽出一根火腿腸,用力砸到吳正奇臉上:“我告訴你,你家是了不起,但你非要來找事,我們朱家也不怕你!”吳正奇躺在地上哀嚎,秦戈又上去給了他一腳:“滾出去,不許待在我家!”吳正奇咬牙爬起來,眼睛腫得只剩下一道縫,里面迸出來的眼神卻惡毒得很:“你們等著!”秦戈眉頭一皺,抬腳又要揣他,他趕忙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院子。朱父朱母早聽見了動靜,但吳小光還在呢,他爹再混賬也是他爹,總不能讓這么小一孩子親眼見證自己親爹被打成豬頭吧,這會兒院子里安靜了,老兩口才沒再守著吳小光,讓他跟朱三姐玩會兒,兩人從屋里走出來。溫艾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只說吳正奇挑撥離間,沒把妖怪那部分說出來。“打得好!”朱母用力拍了拍溫艾的肩,“忍了他這么些年,今天終于替你三姐討回一筆賬!解氣!”秦戈義憤填膺:“沒討完!以后見一次打一次!”“好!”朱母贊賞地看他一眼,“晚上給你加一碗飯!”秦戈眼睛亮成兩個燈泡。溫艾往屋里看了一眼:“小光呢?要不等會兒我送他回去?”“他就在這里過周末。”朱父道,“剛剛就說好了,來之前吳正奇也同意了?!?/br>孫子好不容易來一次,今天的晚飯比平時豐盛一些,秦戈高興得直咧嘴。朱父朱母吃飯速度快,溫艾才吃到一半時,他們就下了席,吳小光往旁邊挪了挪位置,衣領(lǐng)口里猝不及防掉出來個東西,溫艾無意間一抬眼,看見一只血紅血紅的大蜘蛛趴在吳小光胸口上,顫著聲音“啊”了一聲,筷子也嚇掉了。“小舅別怕,這是個琥珀。”吳小光趕緊把琥珀塞回衣服里,但溫艾還是心有余悸地盯著他胸口:“琥珀不是黃的嗎,你這怎么是透明的?這么大一只,掛在脖子上多滲人。”吳小光:“我不知道,爸爸給我的?!?/br>“甜甜害怕?”秦戈熟門熟路地把溫艾抱到自己腿上,“有我擋著,你放心吃吧!”“讓我下去!”溫艾扭了兩下,“你越來越放肆了??!”“才不是呢,我心疼你?!鼻馗杲o他加了塊燒雞,“來,甜甜吃雞吧!”溫艾“唰”地就臉紅了:“你當(dāng)著小孩子說什么呢!”秦戈和吳小光兩臉茫然地看著他。溫艾臉更紅了,氣呼呼地把那塊燒雞丟到桌子上,秦戈心疼地?fù)炱饋沓粤恕?/br>晚上,溫艾怎么都睡不著,滿腦子都在想?yún)钦婺鞘?。他到底怎么知道秦戈是妖的?又有什么招?shù)對付妖怪?他一門心思想抓秦戈,為的是個什么?吳正奇那張惡心人的臉在溫艾眼前晃來晃去,溫艾越想越覺得這人包藏禍心,圖謀不軌,也不知道會不會對秦戈造成威脅。溫艾失眠到了半夜,望著天花板出神,睡在一旁的秦戈眼皮子動了動,隨即房間里突然亮起綠光,只亮了一瞬就消失了。溫艾整個人都僵住了,這山野荒寨大半夜的,偏偏亮起陰森的綠光,未免太、太……靈異了!是他失眠到幻覺了嗎?“大力?”溫艾搖了搖還在睡的秦戈,顫著聲兒道,“醒醒,快醒醒。”“唔……甜甜?”秦戈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閉著眼睛往他這邊靠了靠,“怎么了?”溫艾也向他靠了靠:“沒事,我就是做噩夢了,害怕?!?/br>秦戈把他緊緊摟?。骸安慌拢形以?,沒什么能傷到你?!?/br>溫艾額頭抵著秦戈的胸肌,整個人都被他護(hù)在了懷里,肌膚相接的地方干燥溫?zé)幔屗查g安下了心。溫艾把手搭在秦戈腰上,忍不住偷偷摸了摸他的腰窩,戳戳凹下去的圓窩,又順著窩沿的肌rou打了幾個圈。秦戈閉著眼睛,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溫艾玩夠了腰窩,又把手伸到前面,在秦戈的腹肌上來回打轉(zhuǎn),很硬,硬中帶著韌勁兒,摸起來很帶感。溫艾悶聲不吭玩得正歡,秦戈突然拽住他的手,啞著嗓子道:“甜甜,別欺負(fù)我。”溫艾一愣:“你聲音怎么......”他想了好半天才想到合適的形容詞:“怎么沒平時那么小孩兒了?”秦戈清清嗓子,語調(diào)恢復(fù)了稚氣:“剛剛才睡醒嘛,喉嚨卡著卡著的?!?/br>溫艾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掙了掙手腕:“誒,你放開?!?/br>秦戈:“那你不能再吃我豆腐了!”溫艾臉一紅:“誰吃你豆腐了!你一大男人有豆腐嗎!”秦戈閉著眼勾了勾唇,笑容里沒有半分癡傻勁兒,語氣卻依舊模仿著小孩:“有啊,電視上都這么演的!你剛剛就是在吃我豆腐,好吃嗎?”溫艾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我才不稀罕你的豆腐!”秦戈松開他的手腕:“那你不許摸了,電視里說只有媳婦才能摸。”溫艾莫名有點來火,伸手在他腰腹上狠狠地摸了一把:“我就摸!你媳婦能拿我怎么樣?哼!”說著溫艾還在秦戈大腿上捏了一下,秦戈倒吸一口氣,攥住那只不聽話的小手摁在溫艾頭頂,一翻身,將溫艾罩在身下。溫艾懵了一瞬,怔怔地看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