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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眼睛直直的看向他:“當(dāng)真?”他伸出三根手指對向明月:“我若騙你,就叫我天打五雷……”一個“轟”字尚未出口,于衍只覺手腕上被人握住,用力向前一帶。這一下來的突然,他不及防備,直直跌入那人懷中。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到唇上一片濕涼。霎時間,他覺得他的腦子里就真的如同天雷滾滾,劈的他腦仁炸裂。趁著他發(fā)呆的這片刻功夫,那人已用靈巧的舌撬開他的牙關(guān),在他的口中肆意舔抵侵入。nongnong的酒香味瞬間從對方口中傳來。于衍只覺得腦中的天雷還在翻騰,眼前的人正在吻他。不是別人,而是他多年的好友、最好的兄弟劉淮之正在吻他!意識到這一點的于衍,只覺得腦中的一根弦瞬間崩斷了。他大力的推開面前的人,硬是從對方的懷抱中脫離開。正要張口罵娘,就見眼前那人被他推的一個踉蹌,直直摔入了荷花池中。第13章十三劉淮之病了。自那一晚被于衍失手推入荷花池后,他就患了風(fēng)寒。于衍則是因為意料之外的丟了人生當(dāng)中的一個吻而感到羞憤難當(dāng)。他知道劉淮之定是因喝醉了酒所以才不分對象的吻了上來,可是一想起來還是覺得很是氣憤。于是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帶著一肚子的火來到劉府,想要跟劉淮之理論一番,可是當(dāng)他看到劉淮之白著一張臉在床上咳得厲害,他那點火氣就不知不覺的熄滅了,反而還生出許多愧疚來。劉淮之見他來了也當(dāng)是沒看見,只自己抱著本書看。于衍對著空氣訕訕一笑,小心翼翼的在他床邊坐下:“淮之,看什么呢?”抱著書的人抬抬眼皮瞅了他一眼,沒說話。“臉色這么差,用過藥了嗎?”床上的人依然不說話,且這次連眼皮都沒抬。見對方沉默不言,于衍不禁有些心虛:“那個……昨天實在是事出有因。你突然一下親過來,嚇了我一跳,我才一時失手……”“所以此番還是我的不是了?”一直沒說話的劉淮之從書中抬起頭來,嘴角若隱似無的上挑,頗有些諷刺的意味,“你當(dāng)我愿意摟著個大男人親?”于衍被他說的尷尬不已,他想到昨晚劉淮之是喝了酒的,這會兒醒過悶來自己親了個大男人,肯定也覺得心情不好。再加上最后他還被自己推進了池子里……他越想心中就越發(fā)愧疚,恰逢這時候府里的丫鬟來給劉淮之送藥,他忙將那藥碗接過來,親手遞到劉淮之的手中。劉淮之接過藥碗也不瞧他,仰頭將那碗nongnong的湯藥喝下后又低頭看自己的書去。于是一整個上午,于衍就在對方的不理不睬中度過。接下來的幾天里,劉淮之也一直都沒給過于衍好臉色看。好在于少爺心大,劉淮之靠著床頭看書,他就在一邊陪著;對方若是渴了,他就殷勤的端茶倒水,連負責(zé)煎藥送藥的小丫鬟都覺得,這幾日于家少爺似乎變得狗腿了不少。只不過于少爺此時并沒有心思想別人如何看他,只一門心思想著如何能讓淮之不再對那天的事介懷。于衍記得之前二強有一次似乎是惹了小翠不高興,接連幾天都沒能讓小翠看上自己一眼。二強心里著急,就央著管家借了他些銀錢,又加上自己的一些積蓄,給小翠買了個簪子。簪子送出去的第二天,兩個人就又好的像是一個人了。想起此事,于衍頓時覺得受了啟發(fā)。于是揣了銀子就到了西市的常玉軒,準備給淮之買些什么做賠禮。常玉軒的掌柜在臨陽城做了二十多年的生意,心中早已將這城中的人們畫了個三六九等。此番見是于家的少爺,忙熱情的迎上來,笑的滿臉是褶的招呼:“呦!于少爺,今兒個想看看什么?”于衍打小也沒少往這常玉軒跑,跟掌柜也不算生疏,他開口道:“近來可有什么好貨?”掌柜一聽,趕忙將店中最新的上乘貨色都拿了出來,臉上堆滿了笑:“最近新來的上好玉飾都在這了。不知于少爺這次是想送人還是?”“送人。”掌柜心下了然,自打上回于少爺紅著臉從他這買了個上好的玉簪說要送人后,他就知道,以后于少爺少不了要從他這買上些好東西送人了。于衍看著掌柜拿出來的精致玉飾,大都是玉簪、玉鐲這一類。雖然成色看上去都屬上等,可是要送淮之,總不能送這些姑娘家的東西。他看著這些搖搖頭,掌柜的神色也跟著一滯:“可是沒有公子能瞧得上眼的?”“不,這些都很好,只是不太合適……”他不再看這些簪子玉鐲,眼睛不經(jīng)意的一瞥,正瞧見旁邊放著的托盤里擺著一只玉兔掛墜,討巧的緊,正好可以給淮之當(dāng)個扇墜。掌柜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忙又換上笑臉:“哎呦,于少爺您可真是有眼光,這只玉兔可是我前幾日新尋來的上品,只此一件。您看看那成色?!?/br>于衍聽了伸手去拿,只是在快要拿到那玉兔時卻碰到了另一只手。回頭去看,那人也在望著他。于衍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他看著眼前比他高出半頭的男子,警惕道:“這位兄臺,這玉兔我方才已經(jīng)瞧好了,是要買來送給一位重要的朋友的,還望兄臺不要同我爭?!?/br>那人聽了收回了手:“既是公子先看中的,顧某自是不會強人所難?!?/br>見對方答得彬彬有禮,于衍也將先前那點戒備一掃而光,他換上個笑臉重新將這人打量了一番,看著這人的一雙劍眉和棱角分明的一張臉,突然之間就覺得有點眼熟,只是他一時之間沒能想出來,只得自來熟道:“那便好。顧兄是吧……也是來挑禮物送人?”那人點頭,沒說話。于衍倒是不在意,他等著掌柜將玉兔在錦盒中放好,摸了銀子遞給掌柜,遂開口道:“哎,我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那人輕笑:“方才聽公子說,這玉兔是要送給朋友的。想必這位朋友在公子心中的分量不一般?!?/br>“確實不一般。就是這脾氣太倔,前幾日因著件小事,竟是氣到了現(xiàn)在,沒辦法,只能拿我的荷包開刀了?!庇谘車@氣,“敢問顧兄是……”那人笑笑,絲毫不掩飾道:“自是要送給心上人的。”于衍瞧著他眼睛朝著先前掌柜拿出來的錦盒瞥,心中忽然想到什么:“若是送心上人,不如送這枚玉簪如何?”他走近錦盒,拿起一支與先前送給馬姑娘一樣的簪子給旁邊的人看。他急著當(dāng)初送這簪子給馬姑娘的時候,馬姑娘曾說過這簪子很好看,雖然她沒有收下,但是也算是證實了他的眼光還不錯。那人看著他手中的玉簪搖搖頭,徑自拿起一只白玉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