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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澤闌給江淮穿好衣服后直接把人打橫抱到了餐桌邊,將人抱在懷里坐下。江淮別扭的扭了扭身子,“放我下來,我一個人可以的...”季澤闌眼里又浮現(xiàn)出和昨天別無二般的委屈,“我想抱著淮淮不可以嗎?”說完還像模像樣的失落地垂下了眼簾。江淮僵住,一想到自己昨天嘴賤惹出的事情立刻閉口不言,安安心心的窩在季澤闌的懷里,享受著季澤闌的伺候。畢竟季影帝親手伺候這種事,只在他以前腦子里瞎yy的時候出現(xiàn)過。一頓早餐就在兩人一個喂,一個吃的配合下完成了。吃完飯季澤闌先是把江淮放到沙發(fā)上后,才動手將盤子被子收進(jìn)了廚房。江淮就這樣癱在沙發(fā)上看著季澤闌做這些事,手里揉著兩只貓。絲毫沒覺得哪里不對勁。江淮趁季澤闌洗碗的時候,痛痛快快的猛吸了一頓貓。可愛的毛腦袋,軟乎乎的小肚子。??!多么美妙的享受??!江淮再次沉迷于吸貓無法自拔。豆包不停地扭來扭去,試圖掙脫江淮的魔爪。而被擼的毛都反向炸開來的奶包還一臉迷茫的呆愣著,一副狀況外的樣子。不知道是恨鐵不成鋼還是無意間,豆包給了奶包一爪子,直把奶包糊的一臉懵逼。江淮看著兩只貓崽子的互動,笑癱在沙發(fā)上。季澤闌洗完碗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溫馨的一幕:青年在沙發(fā)上笑得發(fā)抖,手上拎著的兩只貓咪踩在青年的肚子上,一只還舉著爪子在掙扎,另一只則處在懵逼狀態(tài)。清晨的陽光灑在客廳里,為沙發(fā)上的一人兩貓鍍上了一層暖黃色。溫馨的小泡泡似乎在空氣中散開。季澤闌將圍裙解下放到椅子的靠背上,走了過去。江淮看到季澤闌,笑著興奮的招呼季澤闌過來看他發(fā)現(xiàn)的情況。“你快過來,快過來。”季澤闌聞言幾步走到江淮的身旁。江淮抽出手扯了扯季澤闌的衣袖,興奮道:“你快看豆包和奶包!”兩只貓咪對立著,豆包似乎不解氣,又伸出爪子糊了奶包一爪子。小小的奶貓伸手都顫顫微微的,力度根本不大,但還是把奶包腦袋上的毛糊得東倒西歪。奶包愣愣的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等回過神來,豆包還欲拍他,奶包一下子掙離江淮的懷抱撲了過去。豆包被相似體積的奶包一下子撲倒,喵嗷喵嗷的叫著。奶包快準(zhǔn)狠地用自己的小尖牙叼住豆包的脖子,豆包整只貓都瞬間僵住,連尾巴尖都不晃了。兩只貓就這樣僵持著,江淮在一旁笑瘋。“季澤闌你快看你快看!豆包好慫?。”荒贪幌伦泳突W×?,哈哈哈哈?!?/br>季澤闌笑著讓江淮的頭靠到自己懷里,雙手搭在對方肩上,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對方白皙的脖頸,若有所思。奶包在經(jīng)過一段僵持后,緩緩的放開了豆包。哪怕被放開了豆包也不敢動一下。奶包將貓放開后也不急著離開,慢手慢腳的爬到豆包的身上,打了個哈欠后就趴著不動了。豆包一直保持著姿勢不敢動,任由奶包趴在自己身上睡覺。江淮已經(jīng)在一旁笑瘋了,季澤闌無奈的將人抱在懷里,任由江淮在自己懷里笑得發(fā)抖。笑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從懷里傳出,可以聽得出,江淮這個時候很開心。江淮何止是開心,簡直是要笑瘋。他沒想到這兩只貓?jiān)谒辉诘臅r候原來已經(jīng)相處成這個樣子。豆包簡直慫得一批,哈哈哈哈...笑著笑著,江淮好像想到了什么,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兩只貓的行為怎么這么像...這么像他和季澤闌呢?!!笑聲戛然而止,一個恐怖的念頭在腦海中浮現(xiàn),然后就再也揮不出去了。江淮僵硬的扯了扯季澤闌的衣服,抬起臉?biāo)浪赖亩⒅緷申@艱難的問到“季澤闌...你說...他們倆會不會...會不會...”季澤闌被突如其來的會不會問的一頭霧水,皺著眉頭聽江淮繼續(xù)說道:“豆包和奶包會不會,會不會搞基啊”說到后面尾音都在打顫。季澤闌噗的笑出了聲,看到江淮還在皺著眉為兩只貓咪的未來擔(dān)憂,安撫的拍了拍江淮的肩膀。“不會的,現(xiàn)在他們還小,打打鬧鬧這些是很正常的。不用擔(dān)心?!?/br>江淮皺著眉頭問到“真的?”語氣里的擔(dān)憂散去了大半。季澤闌好笑的揉了揉他的頭,“當(dāng)然啊,你這么喜歡貓,怎么會不知道呢?以前沒養(yǎng)過?”江淮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聲音里帶著幾分尷尬,“一直想養(yǎng)一只貓,但我以前沒時間照料它,只能吸別人的貓。這些事情,還真不是很懂”簡而言之就是被貓這種生物可愛的外表吸引,擼貓吸貓cao作熟練,但實(shí)際養(yǎng)貓技能只點(diǎn)亮了一半。季澤闌悶聲笑了幾下,將人往懷里緊了緊,下巴擱在江淮肩膀上。“淮淮,你可真可愛啊……”季澤闌當(dāng)初準(zhǔn)備養(yǎng)貓時就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貓咪玩具和日常用品準(zhǔn)備的應(yīng)有盡有,鏟屎官手冊也熟讀了。奶包一來到新家就過上了安穩(wěn)的日子,而豆包當(dāng)初來的時候雞飛狗跳的場景江淮拒絕回憶。人比人,氣死人啊……江淮和季澤闌沒再理抱成一團(tuán)的兩只貓崽子,兩人盤著腿對坐下來開始討論席祀和沈伶的事。“你覺得這件事有翻盤的可能嗎?”江淮撐著下巴語氣里帶著淡淡的擔(dān)憂。季澤闌揉了揉對方毛絨絨的腦袋安慰道:“只要做過,就不可能一點(diǎn)痕跡都沒留下?,F(xiàn)在,與其擔(dān)心這個案件,不如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的安危?!?/br>季澤闌頓了頓,“畢竟席珂說了你可能會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biāo)...”說完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眼里流露出nongnong的擔(dān)憂。江淮的工作性質(zhì)注定了要拋頭露面,他們在明,敵人在暗,萬一被對方逮住了機(jī)會,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淮淮,這段時間你有工作嗎?”江淮想了想,最近還真有一些工作。大部分都是早就定下來的,想推也推不了。“有,而且還不少。就算推了能推的,也還是有一些?!?/br>季澤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