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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準(zhǔn)備打在自己身上后,洛冰河一個瞬移,便陰沉沉地站在那個金丹修士的身后。那個金丹修士根本沒見過有誰修為有如此之高,也為剛才的舉動感到懊悔不已,竟抖抖嗖嗖,連滾帶爬地滾下了高臺。見了洛冰河的瞬移術(shù),眾修士紛紛退離了幾步,和洛冰河保持一定的距離。“……這……這是……分神期!”“洛冰河居然達(dá)到分神期……我們所有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分神期已經(jīng)是神級的修士了,他再渡個劫,便能飛升上神了……”“他的魔功已是登峰造極,沒想到這靈修也是一流的……”……這些人,這群人由最初的憤恨,到如今的羨慕以及望塵莫及。洛冰河復(fù)而慵懶地半躺在座椅上,嘴角噙著滿滿的譏笑:“岳掌門,你看,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可你們執(zhí)意要找我報仇,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妨這樣,架自然是要打的,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師尊剛回來,見血不好,等你們什么時候功力高強(qiáng)到能打敗我了,再論吧!”語氣是何等的囂張,可大家不得不承認(rèn),洛冰河說的是事實(shí)。他們的實(shí)力過于懸殊,若是硬戰(zhàn),無異于以卵擊石。可是,他們自認(rèn)為自己永遠(yuǎn)都不可能達(dá)到那種境界的,實(shí)力不足,復(fù)仇無望??!他們本想著岳掌門的實(shí)力再修幾年應(yīng)該可以打敗洛冰河,可一想到剛剛那個場景,心中揣測沈清秋和洛冰河的關(guān)系,便覺得復(fù)仇之事估計(jì)指望不上岳掌門了。這場圍攻,竟這般以實(shí)力不足為由草草收場!.“清秋,還不回去?”等到眾人散去之后,岳清源疑惑地看著正留在原地的沈清秋。洛冰河率先拉住沈清秋的手,語氣有幾分得意:“師尊是我的人,自然是跟我的!”柳清歌哼了一聲,眼睛卻無法直視沈清秋那紅腫的嘴唇,他沒好氣地別過臉去。“我想帶他回蒼穹山派……”沈清秋道。“你可想好了?”岳清源道,“洛冰河與我派積怨已深,你就不怕我們會傷了他?”洛冰河悠悠道:“有師尊護(hù)著,弟子不怕?!毖凵裰惫垂吹乜粗蚯迩?。沈清秋被他這含情脈脈的目光盯得有些發(fā)毛,自然而然地用折扇遮了遮臉。見他們依舊有所遲疑,洛冰河復(fù)而答道:“我現(xiàn)在是分神期,能助師尊長出右臂,但需要一些時間和精力,也需要千草峰峰主的配合,我去或留,相信岳掌門自有定奪!”.在回蒼穹山的路上,洛冰河伸出手來與沈清秋五指相扣。本以為沈清秋會抽出手來,并甩給自己一個耳光,可洛冰河驚異地發(fā)現(xiàn),沈清秋五指收攏,也和他十指相扣著。“師尊……”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洛冰河喊了聲。沈清秋道:“喊什么,想被人發(fā)現(xiàn)嗎?”雖然大家都知道了……“師尊……你還會離開嗎?”洛冰河壓低聲音,問道。“看你表現(xiàn)。”沈秋悠悠道。.清靜峰上,竹林颯颯,幽風(fēng)習(xí)習(xí)。“洛冰河,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靈力什么時候恢復(fù)的?”沈清秋呼吸不順,臉頰泛紅,被洛冰河就這么壓在床沿邊,心臟砰砰直跳,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緩解緊張感。“我把自身元神凝在了出竅丹上?!甭灞虞p描淡寫道。.“你瘋了!”“你就不怕焰魂把你的元神震碎?”沈清秋眼神無比憤怒,他狠狠地盯著洛冰河。.洛冰河愛戀地吻著沈清秋的發(fā),讓人安心的低沉聲音帶著nongnong的無奈:“師尊……不孤注一擲,怎能和師尊在一起?”洛冰河挑逗了他許久,沈清秋感到酥麻有之,歡愉有之,戰(zhàn)栗亦有之。“小畜生,你有完沒完!”沈清秋羞憤不已,他向洛冰河的胸口上重重地?fù)]去一拳,洛冰河有些吃痛。“好疼啊,師尊也不疼疼徒兒!”洛冰河佯裝委屈巴巴道。沈清秋向來不吃他這一套,左手蓄意待發(fā),準(zhǔn)備再狠狠地?fù)]拳而去。.洛冰河輕而易舉地抓住他的左手,與他十指相扣著,而另一只手扣在他的后腦勺上,深深陷入萬千青絲。.沈清秋努力壓抑著心中的那種恐慌:“……你……下去……”洛冰河臉上露出委屈巴巴純真無害的神情:“師尊剛剛答應(yīng)過我的,怎么說話不算話了呢?”沈清秋才不會被他那種人畜無害的模樣所騙,依舊不客氣道:“我就說話不算話,又怎么了?”洛冰河微微啟齒,用一種虔誠無比的語氣對沈清秋輕喃道——“這次,說什么也不會再推開你了?!?/br>“不會再讓你受苦了……”“信我!”故事清靜峰上,竹舍外青翠枝頭上,翠鳥在唧唧喳喳地叫個不停,竹舍那小窗上滲透進(jìn)來如清泉般的晨光灑落在那張充滿纏綿□□氣息的床褥上。洛冰河望著依偎在懷里的人兒,愛戀地吻著他的青絲,修長的指尖拂起沈清秋額前一綹落下的頭發(fā)把弄了一會兒之后,理到耳后,手指卻不離開,順著沈清秋的耳垂,滑向沈清秋那微紅的臉頰上。生著繭的指腹無比憐愛地順著沈清秋的臉頰滑到他的輕閉的睡眼上,然后往下滑到鼻子上,細(xì)細(xì)描繪著他的鼻尖,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沈清秋,是他的,是他洛冰河的了,誰都不許搶!洛冰河那嘴角噙著的笑意,慢慢更深。忽然,門外傳來一道銀鈴般的聲音,驚擾了屋內(nèi)的寧靜。有人敲了敲竹舍的門,恭敬道:“師尊,岳掌門和木師叔已在大堂等候多時,說是特地來看看師尊?!?/br>門外的那名清靜峰弟子聽到里面那聲不耐煩的“嗯”之后,便識趣地離開了。洛冰河聽到外面沒了動靜之后,繼續(xù)看了看懷里人。沈清秋向來淺眠,方才那陣聲音驚擾了他,他在睡夢中皺起眉頭,無意識地往洛冰河懷里鉆。緩了一會兒,沈清秋悠悠睜開了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洛冰河那弧度完美的喉結(jié)。“醒了?”洛冰河寵溺地低笑了聲,低喃道。沈清秋眼睛微微瞇起,不滿意地悶哼了一聲。“師尊昨晚累壞了吧,再睡會兒?!甭灞虞p輕起了身,為他掖嚴(yán)了被子,對著沈清秋耳語道,“外面交給我?!?/br>沈清秋微不可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紊亂的呼吸聲開始平息下來。沈清秋那溫柔如流水打磨般的輪廓,配上那安靜的睡顏,和平時脾氣差鬧別扭善嫉妒的他完全不一樣。這種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