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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隊(duì)的殘余成員,一旦發(fā)現(xiàn),揪起來就是一槍。場面一度十分的兇殘,簡直就是霸凌現(xiàn)場。救援隊(duì)員:“一哥,那啥……VIP呢?”01:“……啊?”01的眼神閃過了一絲迷茫,迅速恢復(fù)鎮(zhèn)定:“我讓她努力活下去,照顧好自己?!?/br>【他忘了?。?!他就是忘了!??!】【一哥:VIP是什么?我不是MVP嗎?】【哈哈哈哈哈哈努力這個(gè)梗過不去了】【虐殺的快樂使他把小jiejie忘在了腦后】就在這時(shí),聽見了系統(tǒng)播報(bào)。“VIP已被擊殺,襲擊隊(duì)勝利?!?/br>“對不起,小jiejie?!被ㄨ炙砷_扳機(jī),看著被她淘汰的女嘉賓,一臉真誠的歉疚,“散場了我請你吃小龍蝦?!?/br>然而這份歉疚只維持了三秒,花柚對著鏡頭狂笑起來:“我終于贏了01一回了,我要吹一輩子哈哈哈哈哈!!!”***01拍完綜藝飛回劇組那天,白宿剛好跟助理在外面買完生活用品,順道去接他一程。白宿口罩墨鏡棒球帽、全副武裝地在機(jī)場咖啡廳坐著,就瞧見出口已經(jīng)有人舉起了01的燈牌手幅,攝像機(jī)舉著,手機(jī)錄著,一看就都是專業(yè)的追星大佬。助理也有點(diǎn)驚訝:“01吸粉速度太快了,上次來還沒有這么多人?!?/br>顯然是為鐘杳杳發(fā)聲一事,也為01圈了不少的人氣,甚至連星宿對他的態(tài)度都有所和緩。有趣的是,01粉絲里不全是女孩,后排跟了好幾個(gè)男生,捋胳膊挽袖子地舉著燈牌,一米八幾的塊頭很是顯眼。白宿還是頭一回旁觀別人家粉絲接機(jī),接的還是01,讓他感覺有些新奇。沒一會(huì),01邁著大長腿出來,粉絲一窩蜂地涌了過去,喊哥哥的是女孩,喊一哥的是男生。01瞧見人數(shù),也嚇了一跳:“你們搞傳銷的?發(fā)展下線這么快。”粉絲們笑了起來。只聽一聲雄壯的男聲從粉絲后排傳來:“一哥我要給你生猴子?。?!”01一臉嫌棄:“你生個(gè)錘子!”“錘子也行?。?!”那位后排粉絲怒吼。小粉絲們已經(jīng)笑傻了,01也跟著樂:“兄弟,你是真不嫌棄啊?!?/br>小粉絲們嘰嘰喳喳地跟他說了起來,多半是夸他在綜藝?yán)锉憩F(xiàn)有多帥,期待他的新劇,讓他注意休息的。01左右環(huán)顧片刻,卻換了一個(gè)方向。“哥哥,出口在那邊——”粉絲提醒他。“我知道,”01幾步并作一步,隔著咖啡店的玻璃,敲了兩下,對著全副武裝的白宿笑得燦爛,“有人接我來了。”白宿慢吞吞地走出來,粉絲隱約猜出這人是誰了:整個(gè)娛樂圈,長得一模一樣的明星就他們倆。“想我了?”01用食指勾下了他的口罩。粉絲堆里就響起了驚呼聲,閃光燈閃成了一片。屏幕上是一回事,這一模一樣的兩張臉落在眼前,真的是窒息般的刺激。白宿也沒在意:“你早看見我在這了?”隔著一群粉絲,機(jī)場中來來往往的人,一層厚厚的玻璃,和一張薄薄的口罩。他就是能找到并認(rèn)出他來。“你就是裹成球我都能認(rèn)出你,”01摟著他對那一群粉絲嘚瑟,“給你們展示一下我家cp——我們是正規(guī)的,奉旨炒作的那種……”粉絲已經(jīng)瘋了,白宿一把捂住他的嘴,裹挾著他就往外走:“你快閉嘴吧。”01也不反抗,就由著白宿捂著他的嘴,拽著他走,還在瘋狂地沖粉絲眨眼睛比心。粉絲的尖叫一聲比一聲高。“一哥一嫂!我支持你們?。 蹦谴蟾绶劢z又在怒吼。01雙眼一亮,還沖那大哥比了一個(gè)大拇指。白宿:……這都什么粉絲!誰是一嫂?第三十一章的拍攝進(jìn)度一天天推進(jìn),張氏兄弟的戲份已經(jīng)拍了大半。他倆的戲份都在影視城內(nèi),之后的外景也沒他們什么事,顧因那邊已經(jīng)開始給01和白宿聯(lián)絡(luò)后期的工作了。眾人都有些不舍,鐘杳杳這個(gè)女主角的戲份比他倆多得多,還一有空就找他倆一起對戲,幽幽嘆氣:“看一眼就少一眼了?!?/br>在劇組白宿會(huì)跟她討論劇情,01還會(huì)過來叫她富婆,她還能近距離觀察01纏著白宿,膩膩咕咕黏黏糊糊的現(xiàn)場。以后就得在超話磕糖了。鐘杳杳委屈地想。場里正拍白宿和01的戲份,這段正改自野史里的軼事,講有人奉承張昌宗是仙人轉(zhuǎn)世,女帝聽聞,便著人打造能夠飛起來的木鶴。待到宴席,張昌宗果真乘鶴而來,鴻衣羽裳,手執(zhí)洞簫,有如神仙中人。女帝大悅,侍從紛紛做詩迎逢,這才將宮闈丑聞傳到了文武百官之中。01為了這場戲還專門學(xué)了洞簫的指法,層層疊疊白衣勝雪,眉眼彎彎,恰與明月清風(fēng)相襯。那木鶴還沒落地,他就從那上頭撲將下來,雪白的一團(tuán),正正巧落在了白宿的懷里。“阿兄,我像仙人不像?”01一笑起來,仙人就漏了餡兒,只剩下那跋扈乖張的張昌宗。“不像。”白宿垂眸掩去眼中的不快。“哪里不像?”01嬉笑著問。白宿扯著他的頭發(fā),將他拉到自己的眼前,在他的耳邊的聲音溫柔:“這世上可沒有鮮廉寡恥的仙人?!?/br>他是女帝的男寵,是他牽著線的傀儡,是任他擺弄的東西。是艷極爛透,就算乘鶴騰飛,也要被他一手扯下來的玩物。是他的兄弟。白宿的目光陰郁又幽深。01笑了起來,眉梢眼角光華流轉(zhuǎn),令滿堂的黃金白璧都失去了光彩。“阿兄說的是極。”他的眼里翻涌著的情緒,濃稠又guntang,“這世上再荒誕下流,也不過是我這張面孔,我這副皮rou,我這樣的人?!?/br>“但縱然是爛到了骨子里,我也是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