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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逮誰撩誰!”這個放蕩的男人。他身上到底哪來的仙氣兒,偷來的嗎?白宿看了他一眼,翹了翹嘴角:“你不覺得他反應(yīng)很好玩嗎?”01看著大腦當(dāng)機(jī)的祁盛半晌,自己也笑了,承認(rèn)白宿說的是對的:“那下次我來?!?/br>“你只能撩我?!?1在他的耳邊低聲說。白宿的耳尖又紅了。01偷偷笑了起來。等到祁盛大腦重啟完畢,白宿才慢悠悠地跟他說:“今晚你睡我床上吧,我去跟01擠一擠?!?/br>那倉庫已經(jīng)徹底被他倆整理成了一個雙人的一居室,茶幾床鋪一應(yīng)俱全。祁盛偶爾也跟他們在倉庫里玩會兒桌游,知道那是他倆的窩點(diǎn)。祁盛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一起睡”不是他想象的“一起睡”。這才松了口氣。“我知道了?!逼钍郝晲簹獾卮饝?yīng)。但很快,他忽然又意識到哪里不對勁。白宿和01擠一擠?!所以今天晚上,他睡一張床,白宿和01就擠在他手邊一米開外的另一張床上?他想起這兩個人在消防通道里,連親個臉都看得人臉紅心跳的那一幕。這……這還睡個屁?。??正文第118章第一百一十八章祁盛走進(jìn)倉庫就發(fā)現(xiàn),這里比他上次來,又有了不一樣的變化。兩張床換上了淺色格子床品,洗得干干凈凈,被子曬的蓬松又柔軟。枕頭換成了羽絨芯兒的。成對兒的白藍(lán)色的陶瓷杯子,墻角是極簡風(fēng)的衣架,上頭掛著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他倆誰的,反正誰穿都一樣。墻角原本有只大兔子玩偶,現(xiàn)在變成了一對兒的,下頭還墊上了一個小地毯。兔子邊上擱了一個特別矮的小茶幾,上頭都是白宿喜歡玩的那些撲克、魔方、桌游、游戲機(jī)。白宿只要往后一躺,就能窩在巨大的兔子玩偶里,舒舒服服地玩一會游戲。光看這個房間,他幾乎就能想象到,這兩個人在廢城區(qū)每天都在干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曬被子,逛超市,看風(fēng)景,吃零食,玩游戲。他甚至沒法理解,南城基地天天把喪尸王渲染的神乎其神,隔三差五就要派人來搞這兩個人有什么意思。這兩個人忙著談戀愛,哪有時間去禍害南城基地?更何況……他總覺得,白宿和01根本不是會做那種事情的人。祁盛暴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不愿意去思考太復(fù)雜的問題,想來想去,按照01的本事,這兩個人也不會有什么危險。反倒是他本人更危險一點(diǎn)。他甚至不知道這個晚上要怎么熬過去。“祁盛,”白宿見祁盛迷迷糊糊的樣子,輕輕拉了他一把,指著自己的床道,“你在這兒睡就行,我前兩天剛換的被褥,不臟的?!?/br>祁盛的眼神都是飄的:“啰嗦,知道了!”白宿故意沖他眨了眨眼。冷不防就被01捂住眼睛,直接按到了床上,隨手關(guān)了臺燈。就聽01懶洋洋地嚷嚷:“睡覺睡覺,明天再玩?!?/br>“咔嗒”一聲,室內(nèi)最后的燈光也消失了,房間里黑漆漆的一片。只剩下了被子窸窸窣窣地聲響。白宿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往邊上一點(diǎn),給我讓點(diǎn)地方。”01的聲音就帶著明顯的無辜:“床小,我一會兒該掉下去了?!?/br>他反倒有故意往中間滾了滾。白宿沉默了片刻,自己又往床邊上讓了讓。結(jié)果那只手就摟著他,把他往回拽了拽,牢牢地扣在了自己懷里。白宿面無表情:“你這又是為什么?”“我怕你掉下去?!?1的聲音十分誠摯。黑暗中瞪著眼睛睡不著的祁盛:……他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白宿顧及到房間里還有一個人,不打算再跟01爭辯,干脆就讓他抱著睡一晚上算了。也不是沒睡過。他太熟悉01的懷抱了,只要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01一定會從后頭牢牢地抱著他,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就想要把他整個人都嵌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一樣。過了不知道多久。白宿的呼吸變得均勻而綿長。01是原本就不需要睡眠,平日里也只是閉眼休息。頭一回把喜歡的人拖到自己懷里,心臟砰砰亂跳還來不及,還休息個狗屁。于是一片黑暗中,他偷偷撩起了白宿的睡衣。白宿都快睡過去了,被他擾了清夢,忍不住哼唧了一聲:“睡覺,別亂動?!?/br>他這聲帶著nongnong的睡意,軟得不可思議,被01連忙捂著嘴巴按了回去:“乖,別吵祁盛睡覺?!?/br>白宿被一句祁盛驚醒,才隱約想起現(xiàn)下是怎么回事,一腳要把01踹下床,卻被01用兩只腳夾住了他的腳腕,從后頭抱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動都沒得動。“沒事,祁盛睡了?!?1咬著他耳朵笑,伸手去扯他的睡褲褲腰:“你平時不是不穿睡褲嗎?睡著不難受嗎?”白宿一直懶得正經(jīng)穿睡褲,經(jīng)常一件大t恤穿著就跑去洗漱。但那是不跟01睡在一個床上的情況下。這人就是在明知故問。白宿拍開他的手,低聲讓他滾蛋:“你別找事。”“你脫了我就不找了。”01笑著說,“我怕你睡著難受?!?/br>他信他的話才活見鬼了。白宿忍不住去揍01,從身后被牢牢地抓住了兩只手。“你聽話一點(diǎn),否則今晚就真的不用睡了?!?/br>01在他耳邊甜膩膩的威脅,用腳趾夾著他的褲邊,緩慢的、一點(diǎn)點(diǎn)地扯了下來。這個過程甚至比他倆真的做了什么還要煎熬。白宿從耳根到后頸燒得通紅一片。“好了。”01得意洋洋地,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