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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得啊。 比起許非白會不會因?yàn)榫p聞女友出現(xiàn)跟自己離婚這種事,鐘意更在乎的是接下來幾個星期她要跟許非白一起生活的噩耗。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許非白腳傷沒有太嚴(yán)重,康復(fù)也需要3~6周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里,身為溫柔體貼以夫?yàn)榫V的新時代社會僅存的封建婦女鐘意肯定要事事親為、悉心照料,否則就要崩人設(shè)了。 鐘意倒不是沒有跟許非白在一起過這么久,當(dāng)年她嫁給許非白時候,還是一個大三學(xué)生,為了許非白,辦了兩年休學(xué),一直跟他在身邊東奔西跑。后來也許是因?yàn)樵S非白覺得她煩了,讓她回來繼續(xù)完成學(xué)業(yè)。 盡管如此,鐘意還是對那段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心有余悸。 許非白這個王八蛋,太會折騰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一下,男主沒有前女友~ 不會有前女友作妖的劇情 ☆、高攀 當(dāng)天晚上熬好冰糖雪梨以后,許非白竟然沒怎么挑毛病,喝完就說要睡覺。 鐘意看他這種魂不守舍的狀態(tài),忍不住感慨了一聲,這前女友的影響力還真一般啊。 沒成想第二天早晨,許非白就恢復(fù)了本性。 七點(diǎn),早飯時間。 許非白上桌以后,喝了一口碗里的豬蹄湯,頓時惱火,他厲聲道:“這湯誰熬的?” 這一聲,把身后保姆陳姐嚇得抖了抖,鐘意聞言用勺子舀了一口嘗了嘗,瞬間了然。 湯里放了姜。 許非白不吃姜,別說放在湯里,哪怕只是用姜腌了一下rou,做的時候除去一點(diǎn)不放,他都能吃出來。 許非白對姜這種東西,堪稱人體測量儀。 陳姐是農(nóng)村出身,鐘意回B市繼續(xù)上學(xué)以后就來了她家做事,一向沒出過差錯,這次可能是因?yàn)樘脹]給許非白做菜忘了他這個習(xí)慣。 況且看這湯的模樣,沒有幾個小時的功夫是出不來的,這么說來陳姐最少凌晨就開始張羅這道湯了。 鐘意剛準(zhǔn)備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就聽見陳姐開了口,“是…是我燉的,有什么問題嗎?” 許非白沒好氣的說:“這也是人能吃的東西?” 這不是人吃的,是狗吃的。 鐘意聽了這話感覺心口一堵,許非白總是能挑戰(zhàn)她的忍耐底線。 陳姐緊張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鐘意咳嗽了一聲,假模假樣的跟著附和,“確實(shí),這根本不是人喝的,陳姐你昨天一晚上沒睡,就把湯燉成這樣?” 陳姐膽小,聽到平日里好脾氣的鐘意都訓(xùn)斥了自己,把頭更低,連忙道歉:“對不起,太太,是我的錯,我沒有做好事情?!?/br> 鐘意挑眉,“還不快把湯端走。” 陳姐示意,顫顫巍巍的去端湯,還沒有端離桌面,又聽到許非白說:“別端了,放下吧?!?/br> 陳姐聽話放下,看起來有點(diǎn)懵。 鐘意眨眨眼睛,“老公,這湯不是不能喝嘛,為什么不讓她端走?” “能喝?!痹S非白端起自己碗猛喝了一口,表情像是灌毒藥一樣,喝完還不忘甩鍋,“你不要太矯情,這湯挺好的?!?/br> 鐘意:“……” 矯情你大爺。 到底誰先說的這湯不是人喝的,你跟我玩金魚的記憶呢? 鐘意笑笑,見他碗空了,拿過來又盛滿一碗,遞給許非白,“老公你覺得好喝,就多喝一點(diǎn)?!?/br> 早飯過后,鐘意借口給許非白拿藥出了門。 一出門直接奔了韓雅琳家。 “雅琳,你說,他是不是沒事找事?明明是他自己說出來的話,硬生生往我頭上扣,我嚴(yán)重懷疑,他剛開始問誰熬的湯就是覺得這湯是我給他熬的,那豬蹄湯要是我給他熬的,你信不信他當(dāng)場就能尥蹶子,才不會管這湯費(fèi)了多少時間和心思,他簡直…” 鐘意吐槽到一半,瞅了韓雅琳一眼,話音停下來。 韓雅琳整個人在電腦前形成一個“弓”字,眼睛距離屏幕不到十厘米,像是要鉆進(jìn)去一樣。 “韓雅琳,你不要眼睛啦!”鐘意重重拍了一下她肩膀,“還有,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韓雅琳這才看向她,用手輕揉剛才受擊的肩膀,不滿道:“我說jiejie,以后能不能不動手,你差點(diǎn)把我靈魂拍出竅。” “你靈魂出竅是我拍的?你靈魂出竅原因不是他嗎?”鐘意指了指她電腦屏幕,上面是一張年輕男人的照片,“這是誰?” “請讓我給你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被問及這個問題,韓雅琳一下子變得開心起來,她兩手做了個框,把電腦框里面,“我的新老公,顧執(zhí)禮。” 鐘意又仔細(xì)端詳了一眼,下了結(jié)論,“沒許非白帥。” 韓雅琳翻了個白眼,這兩口子說是塑料夫妻相看兩相厭,其實(shí)私底下是對方的忠實(shí)舔狗。 鐘意覺得許非白總是折磨她,但同時覺得偷偷反擊許非白很有樂趣。許非白表面很厭煩鐘意,卻總是用另一種方式關(guān)心鐘意。 比如這次,鐘意嘴上說是給保姆解圍,其實(shí)是在給許非白臺階下。這件事她能看明白,鐘意看不明白。 韓雅琳挑眉,雙手抱胸,“你怎么還在這?你親愛的老公都已經(jīng)殘廢了,怎么有心思出來閑逛,還不趕緊回去伺候?!?/br> “你別這么跟我說話?!辩娨獯蛄藗€哆嗦,“你這種語氣讓我想起許非白他媽了?!?/br> 話音剛落,鐘意手邊手機(jī)響了起來,她看到來電顯示,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瞧我這張嘴?!辩娨鈱n雅琳展示了一下手機(jī),上面顯示婆婆二字,“說啥來說。” 她摁下接聽鍵。 “喂,媽?!?/br> 電話里聲音成熟冷靜,字正腔圓,像極了電視機(jī)里的新聞播音員,“在哪?” 鐘意說在外面拿藥。 果不其然,她說完這句,就聽到一聲輕嗤聲,李樂吟聲音沒有太大起伏,卻讓人有些寒顫,“在外面?你老公腳都成這樣了,你不在家好好伺候,竟然跑出去了,什么藥比白白還重要?!?/br> “對不起,媽。”不管別的,鐘意先道歉,“我是出來給非白拿的藥?!?/br> 電話那邊沉默幾秒,李樂吟又說:“那你也做得不對,我們許家是沒人嗎,你甩下自己老公跑出來,他出事了怎么辦?” “是我的錯,我考慮不周?!辩娨庹f:“我只是擔(dān)心別人做的不好,非白的藥每次都是我親自給他抓?!?/br>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只要有錢,沒什么做不好事的人?!?/br> 鐘意:“媽說得對?!?/br> 掛了電話以后,鐘意一臉生無可戀。 “呦~”韓雅琳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罐酸奶,叼著吸管幸災(zāi)樂禍,“太后打來的?” “我婆婆可不是太后?!辩娨鈷吡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