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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她們買的時候正好遇到別的公司收購,所以那個公司搞了一把saocao作,漲了幾天,等一收購,問題一出來,瞬間暴跌。 鐘意三千萬變成了一千萬,她當(dāng)場腿就軟了,坐在沙發(fā)上開始哭。 韓雅琳還好,畢竟她是玩票性質(zhì),說到底還是賺了。 “不哭不哭寶寶…”韓雅琳拿著紙巾給她擦眼淚,“古人說得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這筆錢不多。” “嚶…” “炒股本來就有風(fēng)險,賠的傾家蕩產(chǎn)的人多了去了,咱們這不算什么?!?/br> “嗚…” “說到底還是咱們點背,沒關(guān)系,在哪里摔倒就在那里爬起來,過幾天,咱們還是一把…不對,一條好錦鯉!” “不爬了?!辩娨饽樕蠏熘鴾I,說出自己心聲,“我再也不炒股了?!?/br> 她算看明白了。 老天給你多少,早晚讓你還回去多少,失去兩千萬都是輕的,沒讓她失去全部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人要懂得及時止損。 韓雅琳又勸了幾句,沒想到鐘意像是鐵了心,直接搖頭,“不炒了,不投了,誰在跟我說炒股兩個字我跟誰急?!?/br> 說完又開始心疼自己的錢。 韓雅琳沒辦法,安慰了幾句就走了。 倒也不是她沒有姐妹情,只是她因為賺錢了直接宣布不更了,現(xiàn)在財路沒了,她得趕緊回去加更把得罪的讀者爸爸求回來。 因為這件事鐘意沉迷了幾天,嘴上說不炒了,心里還是不服氣,偷偷買了兩萬塊錢的。 結(jié)果毫無意外,都賠了個底朝天。 鐘意心更塞了,把手機那些軟件全部卸載,看到紅色的東西就想哭,整個人郁郁寡歡。 別說聽到炒股兩個字,聽到大盤子的大盤兩個字,都像是小刀戳心窩。 一直到了元旦那天。 提前幾天許非白就告訴她元旦那天要去老宅吃飯,并且叮囑她,見了人只要微笑就好,不需要打招呼和說話,別漏了馬腳。 鐘意也是從豪門出來的,深知里面的門路,表面看大家都是親戚,和和氣氣,親親愛愛,然而背地里捅刀子也是一個比一個狠。 李樂吟又來過一次,二話不說給了她兩件衣服一件包,嘴上說是她不要了的,鐘意上網(wǎng)一查,發(fā)現(xiàn)是某家定制新款,李樂吟給她那天就是正式發(fā)布那天。 是不要的才怪,就是李樂吟找借口送來的。 元旦那天吃完早飯,鐘意和許非白坐上車去老宅。 鐘意因為炒股失敗心不在焉,想怎么再把錢賺回來,所以一言不發(fā)。 而許非白看了她一會,對這沉默的空間有些不適應(yīng),想了想,決定主動找個話題。 他清了清嗓子,“鐘意?!?/br> 鐘意眼皮抬都不抬,“嗯?” “聽說你最近在炒股?!痹S非白問她:“賺錢了嗎?” ☆、下嫁 “......” 那一瞬間, 鐘意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往傷口上撒鹽。 她沒說話。 如果話到這里就算了,偏偏許非白執(zhí)著的想要把這個話題進行下去,“股市本身風(fēng)險就是很大,賠錢很正常, 不可能穩(wěn)賺不賠, 你對這行業(yè)又只是一知半解, 走點彎路很正常, 如果你真的喜歡炒股, 我倒是有幾個認識的專業(yè)人員, 要不要把他們請家里來給你指導(dǎo)一下。” “不用, 謝謝。”許非白說的話除了戳心窩子沒有別的毛病, 鐘意面無表情的道謝, “我已經(jīng)決定以后不炒股了。” 許非白再次精準(zhǔn)戳中她心里那道傷口, “為什么?因為賠了很多嗎?” 鐘意自然不會承認,她泰然地說:“沒賠多少, 就是不喜歡了。” “賠錢沒事?!痹S非白收回眼,貼心道:“咱家又不是賠不起, 不過炒股這件事還真看智商, 李庚你知道吧,當(dāng)初也去炒股了,你猜他賠了多少?” 鐘意搖頭。 “八百萬?!痹S非白比了個八的手勢,“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不早點及時止損,非要花八百萬買個教訓(xùn),這不是傻子嗎。” 許非白說這個故事完全是編的,李庚炒股,不過炒的不多, 都是花幾萬的小錢,但他說這個是好意,他想告訴對方,你損失的不多。 最后許非白一拍手,下了個定論,“所以你看,還有比你更倒霉的人呢?!?/br> 他這邊自以為安慰了人。 鐘意倒感覺許非白拿著一口大錘,“珰珰”往自己胸口上砸,她感覺呼吸有點不暢,抬頭盯著許非白看了一眼,“許非白?!?/br> “嗯?” “你嘴今天是租來的吧。” “什么意思?” “話太多了?!?/br> - 許家規(guī)矩,逢年過節(jié)必須回老宅看望老人,所以今天基本上能來的都來了。 人來的多,但都是親戚,吃的也是尋常家宴,三輩人擺了三桌,鐘意和許非白坐在小輩那一桌,許非明和許燕輝他們同桌,明顯跟他們這群人不一個檔次。 這一桌年輕人多,卻不怎么熱鬧。 想想應(yīng)該是旁邊兩桌都是長輩,就算再怎么折騰的人,都不敢太過招搖,這也從而導(dǎo)致鐘意沒有那么窘迫。 這一桌人認識她,她卻一個也不認識,別人喊她她就微笑,許非白就會在旁邊打圓場,以各種稀奇古怪的方式讓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幾個人打趣許非白轉(zhuǎn)了性,問他怎么突然開始疼老婆了,說鐘意又不是不認識他們,干嘛還連名帶姓的叫,搞得跟第一次見面介紹家長一樣。 許非白嘴角一翹,為自己正名說我什么時候不疼老婆了,再說你們算什么家長。 他們這一鬧,桌上氣氛活躍了一些,看長輩那桌也沒什么,幾個人稍微變得有些放肆起來,開始湖南海北的瞎聊。 幾個人現(xiàn)在說起來也都是事業(yè)有成的主,開始說各自的事業(yè),其中幾個差點當(dāng)場簽合同。 鐘意一直悶頭吃東西,有人跟她講話就抬頭笑一笑,不過托許非白的福,沒有幾個人理睬她。 午飯結(jié)束,姑姑嬸子姨開始打麻將,小輩們在一邊聯(lián)機打游戲,鐘意坐在沙發(fā)上略顯無聊。 許非白一直陪在她身邊,不過每次找的話題都很生硬,聊起來還不如不聊。 于是他們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坐沙發(fā)上喝茶,許非白小侄子小侄女打開了電視看動畫片,鐘意瞅了兩眼,覺得還不錯。 也許是茶喝多了,許非白起身,碰了碰她肩膀。 鐘意抬頭,只見許非白對她擠眉弄眼,一個勁往一個方向看。 她不懂許非白要做什么,只好低聲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干什么?” “洗手間。”許非白嘴里快速略過三字。 “啊?” “我想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