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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邊晉源應(yīng)該是摸了一下陸云飛的嘴唇,正常的男生哪會做這些?邊晉源趁著陸云飛睡著了這么做,擺明了就是居心不良!他看向邊晉源,面色不善,“你剛剛是在做什么?”他又問了一遍。邊晉源還是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去給陸云飛擦脖頸。戴涵森伸手想抓住他的手,卻被邊晉源躲開了。“你太吵了?!边厱x源冷漠道。“你個變態(tài)!”戴涵森喊道。邊晉源皺了皺眉,提醒他,“陸云飛在睡覺,你太吵了。”“你還好意思提陸云飛,虧得陸云飛把你當朋友,你呢,你把他當什么?”“你再這么吵,他就該醒了?!?/br>“醒了正好!”戴涵森怒道,“醒了他就該知道你對他做了什么了?!?/br>邊晉源倏地站了起來,“嘭”的一聲,將戴涵森抵在了墻上,“滾。”“你……”他還想說話,可邊晉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將聲音捂了回去。他懶得和戴涵森廢話,連拖帶拽的將戴涵森拽出了醫(yī)務(wù)室,一把推了出去,然后關(guān)了門。戴涵森罵罵咧咧的罵了幾句,見門不開,就又走了。邊晉源甩了甩手,覺得臟,于是開了門,出去洗了手。戴涵森越想越氣,他怎么都不明白,陸云飛為什么會和邊晉源這種人玩到一起,還這么維護他!他高一的時候,是和邊晉源一個班的,一中的高一是沒有火箭班的,只有五個重點班,作為重點培養(yǎng)班級。這五個班級水平相當,年紀前十名均勻分布,戴涵森當時是年級的九十多名,正巧和邊晉源分到了一個班。他的物理成績很好,幾乎是在開這門學科的時候,就是班里的前三,后來上了校外補習班,更是一躍成了年紀前三,每次物理課,當出現(xiàn)什么較難的問題時,物理老師都會選他進行解答,然后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稱贊他。戴涵森十分習慣這樣的物理課流程,也樂在其中。直到,他遇到了邊晉源。就像截胡了陸云飛的單科第一寶座一般,邊晉源甫一入學,就截胡了戴涵森的物理第一。戴涵森看著自己物理單科班級名次第二,年級名次第四,難以置信之余又覺得不愧是一中。他那個時候?qū)厱x源還沒有惡意,甚至還虛心的拿自己不會的題去請教過邊晉源,只是邊晉源冷漠的和他說著沒時間,拒絕了他。戴涵森才開始有些不滿,覺得他看不起自己。后來物理課代表評選,物理老師屬意邊晉源,只是屬意他的老師太多,他自己又什么職務(wù)都不想當,于是物理老師就選了戴涵森。戴涵森為此也很積極,每次物理老師課堂提問,他都爭先發(fā)言。爭先發(fā)言多了,總會遇到自己不會的問題,戴涵森就像班里的其他同學一樣,在上講臺解題時,解錯了一步,然后老師以他的錯誤為例,講了很多同學常見的易錯點。在講完后,物理老師讓邊晉源上講臺,在黑板上寫出正確答案。戴涵森看著邊晉源毫不費力的寫出了標準答案,那一剎,天旋地轉(zhuǎn),他仿佛回到了曾經(jīng)的課堂,他成了自己以前覺得難堪的愚笨的在講臺前算錯題用來陪襯別人的綠葉,而邊晉源取代了自己,成了那朵被綠葉襯托的色彩嬌艷的花。戴涵森的心態(tài)失衡了。很多事情都被他無限放大,物理課代表這個職位也不再讓他覺得喜歡,而是讓他尷尬。他甚至覺得班里的同學在私下偷偷嘲笑他分不配位。他開始留心關(guān)注邊晉源,不斷地和邊晉源比較,想要找出自己可以贏他的地方。而他也確實找到了,和他不同,邊晉源的身邊沒有朋友。就算他是年級第一又如何,就算老師喜歡他又如何,就算班里的女生私下覺得他長得帥又如何,他根本沒有朋友。每次體育課,老師說兩兩一組練習的時候,在戴涵森眼里,都是邊晉源最尷尬的時刻,因為沒有人去找他練習,最后都是老師指定同學或者老師自己和他練習。戴涵森覺得這樣就很好,這樣的邊晉源,看起來就很可憐。后來,高二文理分班,戴涵森去了三班,還是重點班,只不過高二年級,是有火箭班的,邊晉源去了火箭班,和他一起的,還有戴涵森很早以前就關(guān)注了很久的陸云飛。他會關(guān)注陸云飛,也是因為陸云飛的物理成績,那時候戴涵森的物理成績常年第三或者第四,戴涵森好奇自己前面的人是誰,就問了問老師,然后就聽到了陸云飛和溫明奕的名字。陸云飛是常年第二的人,溫明奕則讓他很奇怪,要么是第三名,要么就是幾百名開外,似乎每一次考試成績,都取決于他當時的心情。他在考場上遇到過陸云飛一次,那一次,他就坐在陸云飛前排,寫卷子的時候,中性筆突然不出水了,戴涵森著急的不斷在草稿紙上亂畫。就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他聽到身后傳來監(jiān)考老師的聲音,“怎么了?”那聲音太近,戴涵森還以為老師是在和自己說話,一下子轉(zhuǎn)過頭去,然后,他就看到陸云飛和監(jiān)考老師道,“我前面的同學好像筆沒水了,看起來挺著急的,這根筆給他用吧?!?/br>監(jiān)考老師聞言,看向正好轉(zhuǎn)過頭來的戴涵森,戴涵森不好意思道,“謝謝,我確實筆沒水了。”監(jiān)考老師把筆遞給了他。戴涵森接過,客氣的沖陸云飛又道了一次謝,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寫卷子。考試結(jié)束后,他把筆還給了陸云飛,他還想和陸云飛說什么,就見一個男生從考場外沖了進來,喊道:“陸云飛,溫明奕和李元青和別人打起來了?!?/br>然后戴涵森就看到陸云飛迅速收拾了書包,跑了出去。等他反應(yīng)過來收拾完書包再追出去的時候,早就看不到陸云飛的人影了。對于戴涵森而言,陸云飛是仗義的樂于助人的;邊晉源是討厭的自私冷漠的。所以,當他看到論壇上,大家說陸云飛和邊晉源現(xiàn)在是朋友時,只覺得荒謬。邊晉源怎么會有朋友,又怎么配有陸云飛這種朋友。邊晉源就該是一個人,永遠一個人。戴涵森這么想著,在物理培訓的第一節(jié)課,朝陸云飛拋出了友情的橄欖枝。只可惜,他記得陸云飛對他的借筆之恩,陸云飛卻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在陸云飛的考試生涯中,他借出的文具太多了,多到他完全不會在意,更別提記得了。戴涵森走到樹下的長椅下,沉默的坐了下來。雖然他沒有來得及拍到邊晉源的舉動,但是這種事情,哪怕沒有證據(jù),也會令當事人反感惡心的吧。陸云飛一定不知道,邊晉源竟然還對他有這種想法,等他知道了,他就該疏遠邊晉源了吧。就像疏遠他這樣。戴涵森不自覺笑了,他就說嘛,邊晉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