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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識珠,找了這么一個洞天福地,連水源都配備齊活。 之后便問道:“閨女,外面的地你打算全種甘蔗嗎?”有點可惜,他想種高粱。 簡寧搖搖頭:“劃三分之一種甘蔗,剩下的種花生和棉花,四方邊角上種點豆子,綠豆黃豆都種一點?!?/br> 除了細糧,棉花是必不可少的。 種的都是金貴物,綠豆黃豆可以做糕點價錢和細糧基本一個價,上下浮動不大,在當下囊括在細糧一類。 閨女不打算種高粱,簡振軍小小失望了一下,遂一想,閨女不愛吃高粱米,綠豆挺好的,冬天沒啥菜吃至少能發(fā)點綠豆芽,夏天煮一鍋綠豆南瓜湯又是消暑良品。 黃豆,花生拿去換粗糧,一斤換三斤,劃算。 于是,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悶頭連著忙活七八天,峽口里的地收拾的七七八八,臥一層底肥就等下種了。 播種前撒一層底肥,肥料足糧食長得快,簡寧計劃一年種兩茬糧食。 整理出來的樹樁子簡寧沒叫赤珠吸收,就這么地簡振軍還問她砍的樹去哪了,簡寧隨口胡扯,說給扔崖下去了。 峽口最里面有道天然地縫,穿過那條狹長的縫道,后邊是懸崖。 當時簡振軍還說了兩句,怎么就給扔了呢,幾十年上百年的大樹,削掉樹枝立起來靠在石壁上晾一晾,破開用來打家具起屋子都是難得的好材料。 簡寧敷衍說沒想到這茬,堆在地里太占地方了,簡振軍雖然心疼,但扔都扔了又撿不回來,他哪舍得責怪閨女,只叫她別把樹樁扔了,樹樁曬干經(jīng)燒著呢。 一家三口每日天不亮就上山,天黑透才下山,避著人。村里漸漸有人嚼嘴,說簡振軍去勞動改造反而越改造越懶,一家子都懶,一個人都不出來上工,就蹲在家啃老本。 老太太要強,哪聽的這些風言風語,氣沖沖上門責問:“你們幾爺子一天天不在家到底在耍啥?真要把老本吃干凈了才上工嗎?你們知不知道外面的人說的有多難聽,你幾個敗壞家門的驢蛋子沆臟一氣,天不黑不歸家是去哪里偷牛了嗎!” 簡寧想糾正一下,那讀沆瀣一氣不是沆臟一氣,瞅瞅老太太火冒三丈,眉毛倒豎,算了,不堵她心了。 簡家一向以勤快著稱,突然出了三個懶鬼,老太太承受不來。 老太太不是第一回 來了,來了幾回都沒逮著人,給老太太整得愈發(fā)沒了底,一天天神神秘秘的該不會去干什么壞事了吧。 今天她克制瞌睡,特地晚上過來逮人。 老娘氣勢洶洶,簡振軍夯不住,求救的目光投向簡寧。 老太太嘴嚴實,輕重有數(shù),絕對值得信賴,簡寧稍作考慮就把她拉到睡房,將山上的事合盤托出。 聽完匪夷所思的事,老太太表情茫然混沌,下意識皺起的眉心能夾死一只蒼蠅,被孫女的潑天大膽給嚇失了魂。 半天才如夢初醒,朝著膽大日牛的孫女后腦勺給了一爆栗,收緊嗓音,咬牙切齒道:“你個死娃子,你是不是嫌你爹一個人勞動改造不夠,準備把一家子全禍禍進去才算數(shù)!唉喲唉喲~~你個孽障,你的膽子是叫啥催肥的,你要捅天??!” 見閨女挨打,簡振軍擋到前面,弱弱道:“娘,那地兒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隱秘著呢?!?/br> “隱秘個屁~”老太太哐哐捶了憨兒子幾拳,口沫橫飛:“被人察覺一個都跑不脫,你們一窩子就去農(nóng)場團圓吧,不判你個十年八年老娘跟你姓!比你打斷人的腿性質(zhì)惡劣多了?!?/br> “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沒腦子的憨貨,老娘白生你一場,以前聽媳婦的,現(xiàn)在聽閨女的,你能不能長點腦子,你當真以為深山里就保險了?啊~” 簡明玉破天荒插了一句嘴:“四妹和娘不一樣!” 要翻天,要翻天,連悶葫蘆都敢頂了!老太太腦殼眩暈,身子一晃。 簡振軍連忙將老娘扶到床邊坐下,待老太太坐穩(wěn)大喘氣,又丟下個晴天霹靂:“娘,深山不保險,蟒蛇窟總保險吧?!?/br> “啥?”老太太控制不住地嗷了一嗓子,魂又飛了一回。 “奶,里面沒蛇。” “屁,哄鬼哦~~”流傳幾代人的蟒蛇窟怎么可能沒有蛇! 第78章 出發(fā)找礦 老太太暴怒。 一家三口指天發(fā)誓才把老太太安撫下來,簡寧巧舌如簧展望美好的未來,老太太心弦一點點松動,神色一點點松動。 明顯被說服了,頓頓細糧管飽的美好生活實在太誘惑人。 “明兒帶我去看看?!辈挥H眼瞧過始終不放心。 “行。”簡寧滿口答應(yīng)。 從此又多了一個打掩護的人。 自從進了一趟山,老太太經(jīng)常夢到孫女描繪的藍圖,白晃晃的面粉從天下倒頃下來,密密麻麻的豬rou塊長著腿在她面前跳舞,桌上香噴噴的雞腿壘起來頂?shù)搅朔苛?/br> 太美妙了! 山里的活忙差不多,是時候把糧種偷偷運回來了,簡寧心下盤算,運糧種之前跑一趟韃子山,那邊盛產(chǎn)煤礦,給寶貝吃一頓飽飯,至少能進進出出往倒騰東西,很多東西見不得人,裝到赤珠里面比較保險。 前頭老太太一點沒夸張,私下開墾土地種植糧食一經(jīng)查實處罰非常重。 有了決定,簡寧就去找大隊長開介紹信,王安慶語重心長道:“寧丫頭啊,幾百斤糧食扛不住造,還是要上工?!?/br> 今天簡振軍開始在村里上工,簡明玉聽四妹的話也去領(lǐng)了一份割豬草的輕省活,看起來就簡寧一個人在游手好閑。 好家伙,無所事事的村里都裝不下她了,這還準備晃去省城耍,王安慶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明明一家子勤快人,咋就變懶了呢。 看看簡家其他幾房,爭著搶著干活,而簡寧他們家好不容易出來上工,結(jié)果只上半天,還理直氣壯托詞要整理菜園子和自留地,十來天沒上工,窩在家里的時候不整理,一出來上工借口恁多。 懶成這副德性都能在村里當反面典型了。 難不成是因為找著了靠山,所以才有恃無恐?王安慶很不喜這種一朝起勢就翹尾巴的做派,臉色不大好看。 “大隊長,不是我們偷懶不上工,江同志那邊出了點狀況,這些天盡忙活私事沒能來上工是我們不對。”簡寧心思細膩,觀察入微,輕易讀懂大隊長眼里的不喜。 講道理,她要是領(lǐng)導一樣不喜歡得志猖狂,偷jian?;纳鐔T。 只不過家里的情況實在無法于外人道,給隊上的一把手留下壞印象往后辦事必然不會那么順當,于是毫不客氣地把江熠華拉出來擋刀:“還請大隊長放心,等我?guī)徒巨k完事就回來上工?!?/br> 簡寧至誠的態(tài)度和言語間泄露出來的信息令王安慶臉色松緩了一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