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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挽起袖子用棍子碾碎。 簡寧采集了一捆棕葉,坐在一邊手指翻飛,一會就編好了一頂寬沿草帽,試戴了一下,能遮住半張臉,于是問江熠華:“你要嗎?” “要。”江熠華表情生硬:“謝謝?!?/br> “客氣,我們現(xiàn)在是一個團隊,要有團隊精神。”簡寧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笑:“以前我還打過你主意,想抱你大腿呢,不過你好像很排斥我,態(tài)度疏離冷淡,我才打消了念頭。” 她應(yīng)該屬于大腿還沒開始抱就流產(chǎn)的那種。 江熠華低頭目視她:“不是?!?/br> 惜字如金,“不是”什么也不說,簡寧抬眼迎視他。 第84章 綺念 陽光下他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兩只袖口松松挽起,露在外面的胳膊呈小麥色,手臂揮動肌rou緊繃,肌體強健有力,攥緊木棍的手背能清晰地看見血管脈絡(luò)。 下身裹著一條黑色工裝褲,黑色布料完美地與長腿貼合在一起,襯得腿部線條挺括又堅韌。 不看臉,身材賞心悅目到極點。 臉是張好臉,就是太冷了,表情一貫嚴(yán)謹(jǐn),下巴線條硬朗冷峻,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給人一種極其周正的禁欲感。 眼睛看人看物的時候幾乎不帶任何情緒。 這樣的氣質(zhì),充滿爆發(fā)力的身材結(jié)合臉,無時無刻不在向外發(fā)散著生人勿近的禁欲氣場。 這樣的男人,就很想讓人征服他,把他壓在陰暗墻角,撕碎衣服,看他嚴(yán)肅周正的臉因為興奮而扭曲的模樣。 簡寧晃了晃神,咣咣擺頭,甩開奇奇怪怪的畫面,摁制住朝奇怪方向狂奔的思維。 我嘞個擦,我為什么起了這樣齷齪的念頭? 我是在沉默壓抑中變態(tài)了嗎? 從心理學(xué)角度釋解,人類最基本的生理**積累的太久而長期得不到紓解,就容易滑向變態(tài)深淵。 不,我不可能是變態(tài)!就是一種原始的本能吧,簡寧接受過高等教育,不至于談性色變,心想我可能是到了荷爾蒙旺盛分泌的階段吧。 畢竟,春天到了。 簡寧低下頭,專心編織草帽。 不經(jīng)意間掃到自己寬松的睡褲,緩緩升起一個問號,系統(tǒng)開啟的時候是夜晚9點,他為什么穿的那么周正? 所以,他進入游戲前特地?fù)Q上了衣服嗎? 依稀記得,她把她爹的舊褂子舊褲子遞到他手上時,他臉上并無顯露出半點嫌棄,還禮貌的道了聲謝。 這男人有點意思。 簡寧想問,又怕破壞團結(jié),問起別的:“你性子一直是這樣嗎?”沉悶嚴(yán)肅,一絲不茍。 “?”江熠華面部表情也緩緩升起一個問號。 好吧,他可能覺得他的性格才是最正常的。 “沒什么,草帽編好了,你試試合不合適?!?/br> “合適?!北砬槭冀K如一,言辭依舊簡短:“謝謝?!?/br> 簡寧擺擺手,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腿,從格子里拿出幾根筷子粗的草桿子,草莖內(nèi)部呈空心。 碾碎的草藥伴上赤珠里出產(chǎn)的巖泥粉,草莖倒頃,露水流淌。 江熠華看著那道涓涓細(xì)流,破天荒夸了一句:“你生存能力不錯。” “還好,”簡寧謙虛道,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內(nèi)心是不樂意的,她自覺生存能力很強,“不錯”對她不是夸獎。 攪拌均勻草藥:“你自己抹,頸部和手臂,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膚都抹一層。” 江熠華看看頭頂越來越烈的太陽:“出汗沒問題?” 他看過藥粉,不像什么正經(jīng)的藥粉,倒像是一種泥巴,色澤偏暗紅。 “沒問題,獨門秘方,特殊染料?!焙唽幬P下巴:“沒有我配置的藥粉摻在熱水里,流再多汗都不會沖刷掉?!?/br> 藥粉抹在臉上質(zhì)感類似油彩,汗水浸潤,也能保持妝容不變。 兩人開始面對面抹藥粉,待抹均勻,簡寧在自己臉上各個部位這里掐一掐,那里揉一揉,平滑的臉蛋留下一道道皺紋,尤其鼻翼兩側(cè)的法令紋,兩條深壑。 混合草藥涂上臉,藥泥起了化學(xué)反應(yīng),顏色蛻變作灰青色,有點像僵尸。 混合藥泥抹在臉上像一層薄薄清透的皮質(zhì)面具,江熠華本已訝異,再看簡寧大變模樣,心下很是震撼。 看起來一點都不正經(jīng)的藥泥效果居然出奇的玄妙。 “我們沒鏡子,你第一次抹,需不需要我?guī)湍隳竽??”她問?/br> “好。”他夷猶一秒,頷首。 簡寧上前一步,手指點在他眼尾的部位,指腹溫?zé)岬挠|感觸及到肌膚,仿佛從皮膚表層燙進了人的心里。 江熠華耳尖微紅,腦袋下意識往后躲了躲,他不習(xí)慣與人靠得太近,彼此的鼻息似乎都糾纏在了一起。 “別動。”她說。 他便不再動,身體緊繃挺立。 動作間,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清冽的甘松味,很好聞,身體無意識向前頃斜了一寸。 冷香味與清清涼涼略甜的氣息絞纏,空氣中似有若無蕩漾著溫?zé)岬某睔狻?/br> 他僵立著,像一尊雕塑,有種大氣不敢喘的緊張感。 他無所適從。 胸腔騰升起一縷細(xì)薄又陌生的情緒。 感知到他的緊張和不適,簡寧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眼角眼簾下壓,制造魚尾紋,眼瞼四周加重色調(diào),營造出幾天幾夜不睡覺的黑眼圈,下眼瞼抹上厚厚一層藥泥,眼袋瞬間形成。 嘴角紋路再調(diào)一調(diào),再捏個法令紋,好了,俊男秒變禿廢大叔。 簡寧退后兩步,頗自豪地欣賞著誕生于自身手的工藝品:“不錯!等會到了有水源的地方你可以照一照,我敢保證就是你最親最親的人看見你,第一時間也認(rèn)不出你?!?/br> 對照她的臉,他不難想象自己變成了什么樣。 他再看向她時,眼神已然回復(fù)清明。 現(xiàn)在幾點?”她問。 “早上9:30?!彼鹗滞笃骋谎邸?/br> 簡寧彎腰把綁了腿的野雞提溜起來:“走吧,我們已經(jīng)在山上耽擱了一個半小時。” “嗯?!?/br> 兩人一前一后信步下山,走到一半的時候,草叢里不時蹦出來一些長相奇特又丑陋的新新動物。 比如,體型有貓那么大,只有一只眼睛的老鼠,流鼻涕的蟑螂,三只尾巴的惡狗,八只腳的火雞…… 戰(zhàn)斗力不強,兩人彈手就解決了。 江熠華上一世逝于1979年,不曾接觸過游戲類,見了那些古古怪怪的動物一開始有些震蕩,經(jīng)過簡寧科普,接受良好。 老鼠、蟑螂、惡狗兩人默契的視而不見,倒是把火雞都給拎走了。 很快手上就提溜了長長一串火雞。 05立方米的格子容量與中型紙箱子一般大。 就算把雞殺了也最多裝十只,還得壓緊壓實了裝,火雞比平常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