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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實實答:“頭兒在她家養(yǎng)傷的時候,家里只有她和一個jiejie,簡叔前兩年傷了人,在農(nóng)場勞動,后來是頭兒疏通關系提前釋放的。我和向陽哥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家了?!?/br> 該說的都說差不多了,后面剎不住車了,索性全招了。 “傷人?”江老爺子眉心蹙了蹙:“因為何事傷人。”想來事情不嚴重,孫兒的秉性他很了解,如果真是品德有虧的惡人,他絕不會出手相幫。 團子原原本本道出原尾:“村里二流子污言穢語中傷寧姐,簡叔氣惱之下一個不慎出手重了些,打傷了那人的腿,本來村里隊長調(diào)解好了,也賠償了醫(yī)藥費,那人報復心重,告去了公社” 這事他須得說細一些,以免老首長對寧姐她爹產(chǎn)生壞印象。 “情有可原!”是條血性漢子,江老爺子贊許道,如若自家人都護不住,那他才應該擔心吶,看來簡家的品性都還不錯,孫兒眼光也不錯。 那些年艱苦革命,地道戰(zhàn)沒少受勞動農(nóng)民們的維護。再一個,上數(shù)兩代,江家一樣是勞動人民出生,是以江老爺子對人的出生并不看重,這人吶,關鍵是品性。 又問了幾個問題,老爺子撫掌哈哈哈笑,這盤穩(wěn)了! 團子一臉莫名,還有點心驚膽戰(zhàn),他可以對天發(fā)誓,他真的半點口風都沒漏。 一日之計在于晨,天剛擦亮,村里人就起早穿衣下地。 氣溫一天一天升高。 最近簡寧都沒出任務,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在種田空間干活。 種田空間的水稻成熟,黃燦燦、顆顆飽滿的稻谷裝在麻袋里,整整齊齊收納在赤珠里。 魚兒和鴨子的糞便滋養(yǎng)著稻谷,稻谷收成可觀,庫存里多了一千多斤稻谷,簡寧的心也跟著安穩(wěn)了一分。 水稻收割上來,水里浮滿青色的魚背,密密麻麻擠在一起游動,少說有幾百斤稻谷魚,簡寧美滋滋圍著水田轉悠一圈,享受豐收的喜悅。 然后再次購入一畝瘠田,挖坑與水潭連接在一起,小水潭擴張到魚塘的規(guī)模,水田里的魚撈到魚塘,肚兒腫脹的肥魚單獨隔在一水坑里,等魚產(chǎn)完籽,再把小魚苗引入水田,進行下一輪播種。 昨天晚上棉花地綻放出一朵朵雪白的花,一簇簇柔軟的花摘下來,捏在手里,蓬松溫暖。 新的稻谷再次育苗,種完這一茬,就得養(yǎng)養(yǎng)田了。 雖然很長一段時間沒刷任務,“天天都想吃rou”卻依然霸著榜,簡寧猜測,興許是32億螢火的功勞,不太清楚,反正她也不是很在意,榜上有名遠遠不及糧食帶給她的怡悅。 玄清沉迷聽書,很安靜,前頭幾次簡寧還會偶爾關注他,后面完全當他不存在了。 隊友掉了一次榜,掉出榜單之外,激發(fā)了他的勝負欲,簡寧拒絕做任務,他便獨自進副本去刷了幾次任務,又重回了榜單,繼續(xù)排在簡寧下面。 簡寧也沒過問他具體做的什么任務,就知道一點,他也獲得了幾千萬螢火點,據(jù)他說,能獲得螢火點的玩家是極少數(shù)的,到目前為止一只手數(shù)得過來,并且都不多,像幾十億那種,沒有的。 今兒村里的旱地種植完畢,明天種水稻。 清理田地的時候,逮上來幾簍子田鼠,傍晚時分簡寧去村委歸還農(nóng)用工具,王安慶在簍子里撥弄幾下,挑出最肥的幾只:“丫頭,拎回去打打牙祭。” 庫存日漸豐滿的簡寧不咋樂意吃那玩意:“隊長,我來前碰見我奶,她領了份兒的?!?/br> 王安慶斜眼瞥瞥她:“這是我單獨給你的,快拿著,一會來人看見不好?!?/br> 又來了,又來了,那股嗔味兒,要不是他眼神里討好的意味太過單純,年齡比她爹還大,簡寧都該懷疑他對自己包藏了啥齷齪心思。 “愣著干啥,快拿著啊?!蓖醢矐c催促。 雖然她不怎么待見田鼠,但在村民眼里,這可是難得的葷腥,尤其是在農(nóng)忙季節(jié),活計繁重,哪個不想在肚子里揣點油葷。 給單拎挑幾肥田鼠,王安慶偏袒的意思不要太明顯哦。 他的好意令簡寧哭笑不得,勉為其難接過稻草繩,甩著幾只肥扭扭的田鼠回家。 這玩意營養(yǎng)價值還行,可惜身上細菌多,得用大料悶的爛熟,而且長相跟家鼠差不多,簡寧覺得有點膈應,不是快要餓死的情況下,她真不樂意吃。 放回田里吧,又要霍霍糧食,拎在手里就有點像燙手山芋。 想了想,干脆拿回去煮熟喂黑豆吧。 黑豆:主人你是不是欺負我不會說話?! 第163章 心神不寧 五月一號,天晴。 山腳下開出大片金銀花,白的黃的折出一片光輝,預示著夏天的腳步漸近。 今兒簡寧在水田里做工,腰間系了一個竹簍子,翻出泥鰍黃鱔就捉住塞簍子里。 經(jīng)過數(shù)次驗證,簡寧已經(jīng)確認大隊長對簡家無時無刻不在放水,具體原因大概出在江同志身上。 行事只要不太出格,大隊長通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簡寧打蛇上棍,逮著機會就給自己謀點小福利,昨兒個還在魚塘邊摳了十幾節(jié)蓮藕和一些菱角轉移到種田空間的水潭里。 下午晌,烏云在天空上方趕集。 毛毛雨絲飄落。 簡寧抹了抹汗?jié)竦陌l(fā)絲,驀然不安,很平常的雨天,卻把黑暗里的不安勾了出來。 她腳踩淤泥快速漟水站在田埂上,雙手合攏放在嘴邊,氣沉丹田沖山邊震天吼:“麗丫,下雨了,快帶弟弟meimei們回來。” 那邊離的遠,堂妹們聲音小,聽不清回話。 片刻,幾個模糊的黑點牽著線往她所在的位置移動。 黑點漸漸近了,能看清幾個娃網(wǎng)兜里的金銀花和背簍里的豬草,幾個娃嘰嘰喳喳邀功:“四姐你看,我摘了滿滿一兜金銀花?!?/br> 心底的不安依然無所緩解。 找不到根源,無從安撫。 摁下心底的不安,簡寧勉強牽起嘴唇笑了笑,拍拍腰間沉甸甸的簍子:“一會給你們吃油炸泥鰍,你們不要到處亂跑,先去豬欄那邊把豬草交上去,回家把金銀花晾簸箕里?!?/br> “好的?!睅讉€娃歡呼一聲,跑遠。 雨變大了,風雨如晦。 一連三天,雨勢絲毫不見緩。 春雨貴如油,少才貴,泛濫就成災了。 雨下了三天,簡寧就心神不寧了三天,她抽空去了一趟峽口,清理排水溝,回村的時候看見王安慶身披蓑衣,愁眉苦臉在田邊來回轉悠:“大隊長,河壩那邊的水口子堵住了沒?” 引水灌溉田地的小河溝在持續(xù)不停的瓢潑大雨下,成了安全隱患。 王安慶循聲抬頭:“應該差不多了,我正準備去看一看。” “一起吧。”她爹和大伯也在村口河壩堵水口子,簡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