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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犯罪死不了,就算能判,槍斃倒是給他痛快了,江熠華覺得還是活活燒死比較適合他。 以牙還牙嘛! 墓地他都自己選好了,當然要成全他。 他苦心布的局怎么能不讓他切身體驗一下被火焰吞噬的灼燒感呢,凄厲的慘叫聽起來無比悅耳,足足叫了七八分鐘之久。 聽懂弦外之音的幾個大人愕然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畢竟私刑什么的對他們來說太過震撼,又怕說錯話,被家里不知事的娃無意中透出去一句半句。 老太太眼神一閃,拍著巴掌道:“禍害被天收,今晚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劉思元在逃期間,可把家里的孩子悶壞了,紛紛拘在院子里一步不準出門。 “行了,人死事了,咱不惦記這個了,以后舒舒暢暢過我們的小日子?!崩咸_懷道:“老大家,老四家你們去灶房煮些熱湯給他們去去寒,再整治幾個下酒菜,咱幾個大人喝杯酒慶祝一下?!?/br> “噯,” “娘,我來搭把手?!?/br> “我也去。” 簡明玉和簡歡歡一道跟去灶房幫忙。 大家有心不去提劉思元,老太太關心道:“小江,你手下的人安置在村委嗎?要不喊過來吃頓熱飯?” 江熠華:“沒,他們直接回關嶺縣了,改天我在縣里請他們一頓?!?/br> 老太太:“那你下趟帶些臘rou、rou醬,干菌子,大冷天的人幫了大忙,給人分一分,不能叫人白忙活?!?/br> 江熠華點頭應好。 簡振軍愛喝酒,家中常備著現(xiàn)成的下酒菜和一些半成品rou食,小一會幾個女人就利落整治出七八個下酒菜。 堂屋面積寬敞,沙發(fā)和茶幾擺設選的大件的,也沒外人,酒席就擺在茶幾上,大人盤腿坐沙發(fā),孩子坐地上,沙發(fā)周圍鋪著厚厚的地毯,下面又有地暖,屁股落在上面柔軟又暖和,家里孩子一來最喜歡坐地上玩耍了。 火墻地暖燒著,穿一件薄毛衣多動一動還會出汗。 簡寧跟著孩子們一起坐地上,撿了一個醬肘子啃,這一鍋鹵味稍微咸了些,吃多了嘴干,他們等在家中的人才吃過晚飯不到兩小時,吃不下主食,簡寧起身,準備去地窖里撿一簍子蘋果、梨子、柚子上來爽爽口。 過了明路的新鮮水果只這幾樣,畢竟其他水果保存不了多長時間。 “你去哪?”她一動江熠華的目光就投了過來。 “撿點水果吃?!?/br> 江熠華擦手站起來:“我去,你別動,外面冷?!?/br> 鋪了有地暖,地窖口不便開屋里,入口開在后院屋檐下,現(xiàn)在外面零下二十幾度,一股風就能把人身上的暖意消融的一干二凈。 “你穿個外套。”簡寧叮囑一句,去臥室換件薄棉t,喝兩口酒有點熱。 她的起居室一水的原木地板。 墻紙、臺燈、壁畫、大床席夢思、梳妝臺、落地花瓶、飄窗歐式衣柜,裝修布置沿用現(xiàn)代化裝飾風格。 反正一切不合理的東西有江熠華頂包,家里很多東西簡寧就放開了手腳,怎么暖和怎么來,怎么舒適怎么來。 拼命奮斗的最終目的不就為了住得舒適,穿的暖,吃好的嘛。 解決了一件心患大事,老太太高興就多喝了兩杯,夜里十一點才結束,家里幾個娃已經(jīng)歪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 “奶,就讓他們睡這兒好了?!焙唽幈Я藘纱残旅扌醭鰜碚f:“堂屋燒著地暖不冷,睡實了抱出去吹冷風怕是要感冒?!?/br> “成?!崩咸硌垭鼥V連打幾個哈欠,裹緊虎皮大衣,扶著她家老大的胳膊彎搖搖晃晃往回走。 本以為今晚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下半夜卻被一陣兇猛的狗叫給驚醒。 黑豆一叫,簡寧和江熠華最先醒過來,打著手電筒出來查看時,黑豆已經(jīng)翻過兩院中間的格擋墻,奔著后院方向去了。 老太太家里養(yǎng)的那條土黃狗也瘋狂叫了起來。 “老大,老大,快點燈!”老太太醉夢中驚坐起:“家里來偷兒了!有人要偷我的糧食?。 ?/br> 要知道秋收峽口里種的糧食棉花簡寧全給了老太太,老太太房里糧食柜放不下,也在后院挖了個地窖,他們家一半的存糧都擱在地窖里,老太太每天早晚都要去看一眼,還專門在屋坎子上給大黃狗搭了一個窩,看守她的糧食。 正院燈火通明,人紛紛涌去地窖口,老太太跑的比什么時候都快,顫著聲兒問:“老大,咱家的糧食?” “娘,糧食沒事,你咋不披件外衣就出來了,小心著涼?!钡亟延描F皮封的口,門上掛了三把大鎖,一般人還真偷不走他家的糧食。 “不是來偷我的糧食就好?!崩咸@魂未定拍胸口:“我聽著狗叫,擔心糧食哪還顧得上穿什么衣服,一時半刻冷不死?!痹贈]有什么比她的糧食更重要了。 “狗咋還汪汪叫不停呢?” “動靜好像是在井水那邊。” “走,快過去看看。” “弟妹,你去把娘的虎皮拿來?!?/br> “誒,”又是一陣兵荒馬亂趕往水井。 第226章 起火 老太太他們趕到井口,就看見地上躺了一個人,黑豆咬著那人的腿不松口。 黑豆成年后牙齒咬合力驚人,它叼著那人的腿,血一汪一汪的往外涌。 凄厲的聲音聽得人心里發(fā)瘆。 “這不是周家那死丫頭嗎?”老太太湊攏了看:“她來咱家干啥?她不是被關在大隊部嗎?” “她來下藥!”簡寧臉色陰沉地似要噬人,伸出指尖讓他們看:“我在井邊發(fā)現(xiàn)了藥粉?!?/br> 幸虧黑豆警覺,不然雪一蓋,風一吹,明早打水哪還瞧得見殘留在井邊的粉沫子,三家人都得著道。 簡歡歡家和簡寧家俱是用竹筒子從老太太這邊引水吃。 一家人聽了不由駭然一驚。 下三濫的陰招防不勝防??! 擺明了是要他們一家?guī)资谌说拿?,太狠毒了?/br>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憤怒中帶著深深的后怕。 氣氛壓抑冷凝。 老太太手足發(fā)涼,恨得咬牙切齒:“她心咋這么黑呢,咱家到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而再再而三要置我們家于死地!”著實令人費解。 村里人口眾多,平時難免起點小摩擦,說實話關系不睦的人多了去了,但發(fā)泄仇怨的方式一般大多采取背后說點小話,見了面你看不慣我,我看不慣你,再互相吵幾句嘴翻個白眼吐吐口水啥的,動手打架都不太多見,要不然簡家愛動手的習慣也不會在村里顯得那么別具一格。 結仇滅人全家這樣的事真真是駭人聞見。 關鍵,老太太搜羅記憶,非要說跟周冬玲有什么恩怨,也就上次周冬玲想勾搭小江,她不留情面懟了對方兩句。哦對了,去年孫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