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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莊主。”西門吹雪神色短暫柔和了一瞬。他雖說是轉(zhuǎn)過了身,但也并不是全然背對著孫秀青的。加之后者的注意又從他一出現(xiàn)起,便牢牢鎖定在了他的身上,此時乍見他神色出現(xiàn)如此明顯的變化,根本是想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都做不到。她秀美的面容瞬間扭曲了一下。“西門莊主,他是什么人?”她忽然問。見西門吹雪依然背身對著自己,對自己的聲音聽而不聞,孫秀青本就有些扭曲的面容,頓時變得無比猙獰起來。“你不愿意說?”她聲音依然甜美,然而眼中,卻已然帶上了冰冷的殺意,“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本來也是要殺了他的。”話音剛落,便見之前無論她怎么想引起他的注意,都當她好像不存在一樣的西門吹雪,竟重又轉(zhuǎn)回身來,終于將視線投注在了她的身上。“你要殺他?”他冷冷問。孫秀青聞聲先是一怔,繼而眼中飛快閃過一抹喜意“你終于肯回頭看我了?”她語氣似嗔似怨。“為何要躲著我?我有哪里做得不好,竟讓你為了躲我,連自己的萬梅山莊也不肯回去了?”她將話說得如此直白,竟好像已經(jīng)不在意四周還有許多不相干的人在遠遠觀望,如此膽大妄為,讓一旁的馬秀真驚得臉色一陣蒼白。“師妹!”她忍不住出聲想要提醒。哪知孫秀青卻根本理都不肯理她。她目光牢牢釘在西門吹雪身上:“你倒是說話呀?你為我解毒的那段日子,不是很能說的么?為何現(xiàn)在你對著我,卻已經(jīng)沒了話說?”西門吹雪依然沉默無語。但他一雙漆黑的眸子,卻深深注視著孫秀青,讓她心頭狂跳不已。陸小鳳在旁邊看著她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是啞然無語。姑娘你可稍微長點心吧!你以為西門那眼神是含情脈脈嗎?其實根本不是??!他那是在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你啊!快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好不好!他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再讓西門這么看下去,估計真要出事。無奈之下,他只得頂著壓力主動站出來分散友人的注意:“西門,你怎么來了?”陸小鳳訕訕笑問。西門吹雪施舍般側(cè)眼看他一眼。那樣子好像在說,關(guān)你何事?陸小鳳被他用眼神噎得肝疼,卻又沒辦法真的對孫秀青置之不理,于是只能硬著頭皮又道:“可是來找宋少俠的?”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了這話,對面的西門吹雪尚且沒有反應(yīng),身邊的孫秀青倒是炸了!“‘宋少俠’?陸小鳳,你這說的便是對面那小子么?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西門莊主會專程出門尋他?”陸小鳳被她吼得一個激靈。又看著她眼底有些瘋狂的樣子,猛然想起不久之前花家三哥借花滿樓之口對自己的提醒,心下不由一跳。“宋少俠他……”他絞盡腦汁想著要用怎么樣的說法,才能撇清宋青書與西門吹雪之間的關(guān)系,讓孫秀青不至于喪失理智遷怒到宋青書身上,卻聽對面,西門吹雪已經(jīng)冷冷又開了口:“與你何干?!?/br>……我的個天!陸小鳳倒抽了一口冷氣。西門你平時的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都去哪兒了?!這個時候你貿(mào)然開口做什么!是不是想搗亂!再轉(zhuǎn)眼去看孫秀青,果然見她怔了怔,而后銀牙一咬,臉上已盡是一片羞惱憤恨之色“對??!”她冷笑一聲,“你說的對!確實不關(guān)我的事?!?/br>“他到底是誰,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累得你竟如此在意他……這些,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她一邊笑著,一邊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反正無論如何,我都是要殺他的?!?/br>沒錯。她要殺了那個小子。他竟敢攔她、折斷她的劍!竟敢維護那個無禮嘲笑她的中年商人!竟敢讓她丟了那么大的臉!更重要的是。他竟敢、竟敢……竟敢讓西門吹雪在意至此!他、該、死!孫秀青眼中已盡是瘋狂之色,此時無論陸小鳳或馬秀真再說什么,她都已是聽不進去了。她腦中所想的也只有一件事。她要讓宋青書死!一個人若對另一個人抱著瘋狂的殺意,那是怎樣遮掩也遮掩不住的。況且孫秀青本來也沒有想要遮掩。她闖蕩江湖日子不短,手上也并非沒有沾過一條人命。但只有這次。她不需要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她要殺宋青書,只因為她想要他死。***西門吹雪對人的殺意有多敏感?孫秀青眼中殺意乍起,他便已覺察到她對身后之人毫無保留的殺心。他眼中沒有半分猶豫或是動搖。定定望著對面眼色愈見瘋狂的女子,想著因為她是獨孤一鶴最出色的弟子之一,因為她是第一個直白對自己表明心跡的女子,故而她行事出格、對他糾纏不休,為他添了不少麻煩,他也并未對她出手,只是如今,她卻將殺心用在了宋青書身上……她是不配宋青書出劍的。西門吹雪心想。并非是宋青書的劍不能用來殺人。只要身在江湖,終有一日他劍上會沾上他人的鮮血。但是,卻不應(yīng)該是在這里。不應(yīng)該是被迫對孫秀青出手還擊時。因為她不值得。不值得,也不配,看見那樣的劍光。思索間,眼前猛然寒光一閃!“小子受死!”伴著一聲冷喝,正是孫秀青趁眾人不備合身一躍,劍尖繞開西門吹雪,直指他身后的宋青書!宋青書指尖微動,正待拔劍,卻聽“噗”的一聲……孫秀青飛撲向前的身影猛地頓住了。她張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喉嚨里不住地“嗬”、“嗬”發(fā)響,卻吐不出任何一個完整的字來。因為她的喉嚨已經(jīng)被刺穿了。刺穿它的人正是西門吹雪。白衣劍客輕抬手中長劍,對著劍身輕輕一吹鮮紅的血珠兒頓時連成一串,從劍尖上接連滴落……“啪”的一聲。血珠滴落的聲音驚醒了圍觀的眾人,也驚醒了從孫秀青飛身而出起,就陷入極度驚駭之中無法做出任何反應(yīng)的馬秀真。她看著倒在一片血色之中,喉中還在費力地不斷發(fā)出嗬聲的孫秀青,眼淚一下就涌了上來。“師妹!”她撲倒在孫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