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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默默嘆了口氣。身邊,葉孤城先是伸手,也鼓勵地摸了摸玄清的蛟角,而后,他取出碎成兩半的和氏璧,遞到玄清面前:“這東西……有用嗎?”玄清看著眼前雖碎裂成了兩半,上面卻依然閃爍著瑩瑩寶光的和氏璧,不知為何,竟感覺腹中一陣饑餓難耐……他左看看宋青書,右看看葉孤城,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實說道:“我有點想吃……”宋青書聞言,與葉孤城對視一眼,“莫非方才玄清那一咬,誤打誤撞,令和氏璧里棲息的能量,轉入了他體內?”若非如此,恐怕玄清也不會感覺體內多出一股怪力,其所經(jīng)之處,經(jīng)脈脹痛,時冷時熱,欲丨要爆裂。而現(xiàn)在,玄清又說想吃剩余的兩半和氏璧……“莫非二者合一,可令那股暴烈能量平息下來,甚至于順利被玄清盡數(shù)吸收化用?”雖說這有極大可能,但也有可能,吃下和氏璧后,玄清體內那股能量會愈發(fā)壯大,且不可控,令他更加疼痛掙扎……宋青書此前也未見過如和氏璧這般物事,一時也無法判斷。只是,眼見玄清強忍疼痛,在他和葉孤城看過去時,還要費力對兩人展露笑顏……宋青書狠狠心,抬眼看向葉孤城:“阿城?!?/br>葉孤城眼中極為罕見地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中神色已經(jīng)再度沉淀下去。“好。”宋青書聽見他低低應了一聲。而后,便見葉孤城伸手,將那和氏璧上后鑲嵌上去的黃金一角輕輕卸下,余下的兩塊玉石,隨之被投入了玄清大張的蛟口之中。玉璧甫一下肚,玄清便感覺腹中一暖。那原本仿佛要焚盡全身經(jīng)脈血rou,又好似要將他整條蛟徹底封凍的力量慢慢平息下來,化為一股微微散著暖意的清流,緩緩流過周身。玄清愜意得簡直想要哼出聲來。可惜,這愜意的感覺卻沒能持續(xù)多久。隨著時間漸長,原本順著經(jīng)脈一遍遍流過全身的能量不減反增,每在玄清周身游走過一遭,便隨之龐大一分。起初玄清還能順勢拓寬經(jīng)脈,儲藏能量,增長修為,漸漸地,當他經(jīng)脈拓無可拓,能量無處可儲……比之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痛苦,令玄清再度隱忍不及,在半空中不自覺地翻滾起小小的身體。宋青書和葉孤城見狀俱是一驚——原本見玄清止住痛吟,漸漸面露愜意恍然之色,二人還以為吞下和氏璧確能助能量順利吸收,既有幾分放下心來,又為玄清誤打誤撞得了如此機緣欣喜。誰知道不過一會兒功夫,玄清面上竟再度現(xiàn)出苦色,整條蛟也再次開始在空中來回翻滾,且對宋青書和葉孤城的呼喚聲,也沒了半點反應……這……這可如何是好?宋青書目光微沉,腦中轉瞬間浮現(xiàn)萬般念頭,最終,只在一處定格——“阿城。”他出聲,卻沒有轉頭去看葉孤城,而是定定看向玄清。然而,即便沒有眼神交匯,這一刻,葉孤城卻好像已經(jīng)洞悉了他的意圖。“我與你一起。”他淡淡卻不容拒絕道。宋青書無奈一聲輕笑。“好。”他邊應聲,邊與葉孤城同時伸手,齊齊探向玄清——作者有話要說:寫完要更新的時候word又死了!關了重開結果新寫出的內容全部都沒了!幸好它死之前我已經(jīng)把這章內容復制下來黏貼進排版工具了,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想qaq!我word最近半個月出了兩次這毛病了,上次吞了我小半章……心累qaq話說一寫到小玄清真是剎不住閘!這章完全沒有卡,很順利地就從頭到尾寫下來了!小玄清真是我的小福星嚶嚶嚶【。所以我的意思是想說,我不會虐小玄清的,也不虐青書巨巨和城主,你們……冷靜啊……【扭頭一個加速沖刺跑第124章手剛觸上玄清,宋青書便忽覺眼前一晃。回過神時,他正仗劍立在人群當中。體內真元運轉受阻,被過度壓榨的經(jīng)脈隱隱作痛。人群之中,有道熟悉的身影,那人此時正帶著與往日無異的溫雅笑容,對他和聲細語地勸說:“青書道友,如今你保命手段盡出,身上所帶的符箓與秘寶,恐怕也已將耗盡。且不說你為墓老那法門所傷,真元調動遲緩,實力已然折損了大半,便是你未曾受傷,蕭某與諸位道友聯(lián)手,也未嘗奈何不了道友你。”這是……?宋青書一陣恍惚。恍惚之間,對面那人似是極“體貼”、極“和善”的勸說,也并未停歇。宋青書就聽他用那溫和如水的聲音繼續(xù)說著——“是以依蕭某之見,道友何不放棄那無謂的抵抗,也為自己留個最后的體面?”所以……他當時是怎么回答的來著?時間雖然并沒有過去很久,但對宋青書來說,那卻又的的確確,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了。他慢慢回想著,然后,按照記憶中自己的回答,一字不差地復述:“要么戰(zhàn),要么死,廢話一堆?!?/br>對面那群人聞言,反應一如曾經(jīng)。惱羞成怒者有之,憤恨不平者有之,跳腳叫罵者有之。若要宋青書來評判,如此心志欠缺之輩,難怪修行多年一無所成,最后要為了爭奪一件轉生秘寶,聯(lián)合起來,圍殺他宋青書一人。宋青書并不后悔曾經(jīng)的自爆。即便重新來過一次,他相信自己還是會做出與當初同樣的選擇。他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的死亡。卻絕不允許,自己死在這樣一群人手中。所以,寧愿自爆。他就如同一柄長劍,寧折不彎。于是,在自己曾經(jīng)的死亡場景重現(xiàn)中,宋青書非但沒有任何動搖,甚至,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聽著蕭河在對面假惺惺地懷想,說些什么“我與青書道友相交于微末,四百年間,道友待我如何,蕭某心中有數(shù)。今日陷道友于危難,故非蕭某心中所愿,然墓老以轉生盤為贈,道友也知對我這一介散修,那物不啻另一條性命,故而道友……還是安心上路吧?!敝惞诿崽没?,表面看去似乎情深意重,又深懷不得已的苦衷,然而剖開來看,內里卻全是令人作嘔的卑鄙自私的托辭,內心毫無波動。如果和氏璧如他和葉孤城所猜測的那般,會對修道者的心志產(chǎn)生一定程度的負面影響,那么如今,大概就是這影響作用下的結果了吧。宋青書閉了閉眼睛。這段過去對他當然不是沒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