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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有看上的?若是這攤上的您不喜歡,我還可以現(xiàn)捏。這燕京城里,論捏泥人的手藝,我王老四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捏什么像什么!不像不要錢!” 他看沈陶陶還有些遲疑,沒打定主意,便又將目光落在宋珽身上,高聲招呼道:“這位爺,給您夫人捏一個(gè)小像?”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媳婦你居然懷疑我養(yǎng)外室QAQ ☆、珊瑚 沈陶陶被他這一嗓子喊得整個(gè)耳背都紅了, 忙連連道:“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的夫君!” 那王老四看了眼她的樣子,頓時(shí)心領(lǐng)神會地連連點(diǎn)頭:“曉得, 曉得。”他笑呵呵地壓低了嗓音:“姑娘, 燕京城里民風(fēng)開化的很, 互相傾心的男女白日里出來逛逛街市,沒什么的?!?/br> 沈陶陶一愣,還想開口解釋, 身后的宋珽卻已行至攤前。 沈陶陶不知道他是否聽見了攤主最后說的那句話, 真想著如何掩飾過去, 卻聽宋珽淡聲道:“捏一只小鴿子?!?/br> 他說著,便自袖袋里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攤上。 那攤主雙眼一亮,旋即卻又為難道:“這位爺, 我這小本生意的,一個(gè)泥人也就幾枚大錢, 您給這些, 找不開?!?/br> 宋珽今日的心情似乎難得的愉悅, 連話也略多了一些:“她想要的也一同算在其中。剩余的,也不必找回?!?/br> 那攤主笑應(yīng)了一聲, 將銀子收了, 殷勤道:“爺, 您給得銀子夠把我整個(gè)攤子都買了, 只捏個(gè)小鴿子我王老四有點(diǎn)過意不去,要不,給您捏個(gè)‘昭陵六駿’?” 宋珽斂眉,面色淡了幾分:“不需要旁的,只要一只小鴿子?!?/br> 沈陶陶雖然不知道宋珽要捏個(gè)小鴿子做什么, 但見話都說開了,銀子也付了,再去刻意糾正方才的稱呼,反倒是尷尬,便也略想了一想,開口道:“還能捏‘昭陵六駿’?” 王老四一道揉著手里的泥團(tuán)子,一道傲然答道:“當(dāng)然,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沒有什么是我王老四捏不出來的!” “那便給我捏一份!”沈陶陶彎了彎眉眼,轉(zhuǎn)首對宋珽道:“江菱是將門出身,這‘昭陵六駿’她肯定喜歡?!?/br> 宋珽垂下眼看著她,輕聲問道:“那你想要什么?” 沈陶陶被他這樣一問,便也仔細(xì)想了一想,轉(zhuǎn)首對王老四道:“那么,再給我捏一只貍奴吧?!?/br> 她照著貓兄的樣子形容了一遍,王老四心中也有了大致的樣子,連連點(diǎn)頭道:“好咧!您且等等,定叫兩位滿意!” 兩人便也站著等了一陣,看著那泥團(tuán)在他手中輕盈地翻轉(zhuǎn),成條成圓,慢慢顯出了輪廓。再以小竹刀點(diǎn)、切、刻、劃,塑出細(xì)致的紋路。 不多時(shí),一只小鴿子與一只貓兒的泥塑便已捏好,昭陵六駿,也很快一一成型。 小鴿子做得活靈活現(xiàn),乖巧地?cái)砍崧湓谡菩摹6秦垉海才c貓兄做得有八/九分相似。至于那昭陵六駿,更是匹匹不同,皆有神韻。 因他們的銀錢給得格外的多,王老四還拿了精巧的鏤空小木盒分別給他們裝上,特地叮囑了保存的方法。 宋珽將那小木盒拿在手中,垂眼透過鏤空的雕花看著里頭乖巧的小鴿子,冷淡的神色微微消融,眼底漸漸生出一絲暖意。 沈陶陶倒不曾留意他的神情,只抬手接過了裝著貍奴與昭陵六駿的小木盒子,與王老四道了聲謝,便與宋珽一道往之前說的古鈺閣的方向走。 古鈺閣里賣的東西大多價(jià)值不菲,做得是權(quán)貴們的生意,雖取了個(gè)清雅的名字,但終究還是開在繁華處的。 兩人順著熱鬧的街市走了一路,待走到古鈺閣前的時(shí)候,沈陶陶手上,已多了不少花花綠綠的小物件。 沈陶陶也并不在意,手里拿著這些東西,便抬步進(jìn)了閣中。 守在門口的迎門侍女走上前來,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兩人的衣著,面上堆起笑來:“二位想買些什么?” 沈陶陶將東西交給宋珽,空出手來扶了扶自己束發(fā)的簪子:“買一只簪子?!?/br> 那侍女的目光便也順勢移到她束發(fā)的青玉簪子上,不動聲色地在心中估了估這玉的成色與雕工,便微微躬身,將兩人往樓上引:“二位,請隨我來。一樓放著的,不過是些凡品。成色略好些的,皆在樓上。” 沈陶陶下意識地隨著她一道往樓上走。還未曾踏上上樓的木梯,便聽身后宋珽淡淡一聲:“將你們放在暗格中的東西都拿出來吧?!?/br> 沈陶陶微微一愕,停下步子回過身來。 那侍女的神色也有一瞬間的訝然,旋即忙賠笑道:“原來這位爺是這里的??土?,我這便將掌柜請來。” 她說著,忙為兩人沏了兩杯香茗,又奉上一小碟子時(shí)令瓜果,這才匆匆下去了。 眼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目力所及之處,沈陶陶這才輕聲問道:“暗格里的東西是什么意思?我以往來的時(shí)候,從未聽過這茬。” 宋珽淡聲解釋道:“這家古鈺閣中的侍女最會察言觀色,看人下碟。方才你剛進(jìn)來時(shí),她先看了你手上的東西,似乎是想把你往一層的角落里引。之后又發(fā)覺你身上穿得是官服,再看了你束發(fā)的簪子,這才決定帶你上二層?!?/br> 他停了一停,繼續(xù)道:“若我不曾猜錯(cuò),一層應(yīng)當(dāng)如她所說,是些凡品,是為了一些尋常的殷實(shí)人家準(zhǔn)備。而二層,是為一些頗有家底的富戶與有品級的官員們準(zhǔn)備?!?/br> 沈陶陶微微瞬目:“那所謂的暗格,便是珍品所在?!彼乱庾R地道:“那上次你來的時(shí)候,她們是直接將暗格里的東西拿出來了?” 宋珽頷首:“上回我來的時(shí)候,乘得是府中的馬車。車上有輔國公府的徽記。” “原是這樣?!鄙蛱仗瞻祰@了一聲,又生出一些好奇來:“你說你上次來這是挑聘禮來了,那可挑中了什么?” “我并未了解過女子的首飾。便讓她們拿了些價(jià)高的。”他斂眉回憶了一陣:“似乎是一整套的赤金鑲紅瑪瑙頭面,兩只成對的嵌紅玉象牙累絲項(xiàng)圈,外加上一副紅翡翠滴珠耳墜?!?/br> 即便是大婚時(shí)應(yīng)當(dāng)用紅,但是沈陶陶略想了一想自己戴著整套赤金鑲紅瑪瑙頭面,脖頸上套著兩只嵌紅玉象牙累絲項(xiàng)圈,耳上還要掛著一副紅翡翠滴珠耳墜的模樣,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gè)寒顫。 她要是真穿上這一套,招賊不說,可能還嚇人,估摸著,就像個(gè)行走的珠寶架子。 她正暗自想著,那侍女卻也帶著一個(gè)留著羊角須的精明老者,自里頭走了出來。 那老者行至兩人身前,一抬頭便是滿臉的笑容,仿佛面上的每一條皺褶里都堆滿了喜色:“二位,今日是想看點(diǎn)什么?我將閣里成色最好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