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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啦,同學在催我了?!?/br> 琴書倦被塞了一嘴的棉花糖,含糊的嗚了幾聲,最后只能捂住嘴,把嘴里的棉花糖吃掉。 不遠處有個綠色長發(fā)的男子看了這邊一眼,跟著白蘭一起走掉。 “琴桑,你還好吧?”幸村精市走到她身邊遞了瓶飲料過來。 琴書倦接過飲料扭開,喝了一口,咽下口中的棉花糖:“謝謝?!?/br> “不用,我們?nèi)フ仪性麄儼桑瑧摰鹊挠行┘绷?。?/br> 琴書倦點頭,拎起身邊的袋子。 “我來吧?” 琴書倦搖頭:“沒事,我自己來就好了。哎對了?!彼掝}一轉(zhuǎn):“我們是去一樓么?” 美術(shù)用品是在三樓,她剛剛和其他人分開的時候有注意到他們?nèi)チ艘粯恰?/br> “是的,一樓B區(qū)的位置,切原他們說已經(jīng)定好位置了?!?/br> “雖然現(xiàn)在說有些晚,不過這是你們網(wǎng)球部的聚會吧,我過去不太好。” 幸村精市看她要拒絕,接過話題:“不會,如果你能來的話,切原會很高興的?!?/br> 琴書倦一腳踏上扶梯,看著身邊緩緩移動的場景:“雖然你們很寵切原,不過這算是你們熟人的聚會吧。我和網(wǎng)球部其他人還不熟,有些人甚至名字都不知道。還是算了,記得幫我和切原說下次在一起去吃烤rou啊?!?/br> “琴桑?!?/br> “嗯?” 琴書倦扭頭看了一眼:“怎么啦?” “琴桑和白蘭很熟么?” 她突然就覺得嘴里的棉花糖甜味反了上來:“還好吧,也不算很熟。怎么啦?他又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說琴桑很小氣呢。”幸村精市毫不猶豫的給白蘭扣帽子。 “……”琴書倦沉默了一會,想了想最后“嗤”了一聲表達了自己對于白蘭瞎扯的不屑。 第77章 chapter 77 海原祭是神奈川的全部中學聯(lián)和舉行的學園祭。 時間定在開學一個月后的十月初。 海原祭的內(nèi)容由各校的學生會共同決定主題, 內(nèi)容由學生自由發(fā)揮。 地點是萬年不變的立海大。 班級展示的攤位、社團展示的舞臺劇與作品、學生個人展示出來的研究成果。 因為海原祭的龐大導致了開學的第一個月,考完入學考試后,連帶著高三, 都在一起忙碌準備著。 琴書倦看著將座椅推開露出中間大片空地的教室, 她的前桌幸村精市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張鋪在地面上的紙張。 “先來決定展示攤位的內(nèi)容吧?咖啡廳?”班長率先說到并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想法。 琴書倦默默的朝之前在考試上借了她筆的真田蹭了過去, 壓低聲音小聲說道:“真田君覺得什么比較好?” 老實的少年想要壓帽檐, 接著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戴帽子,清了清嗓:“我服從大眾。” 那就是并不打算發(fā)表意見的意識咯。 琴書倦抬了抬眼皮子看了眼這位老成的少年, 露出笑容:“如果真田君不發(fā)表意見的話,那我去發(fā)表咯。” 真田弦一郎抖了一下,警惕的看著她:“你要提什么意見?” 女——仆——咖——啡——廳。 琴書倦一字一字的做著口型,果不其然看到老成的少年惱羞成怒:“太松懈了!” “是是是~”琴書倦從口袋里摸出顆奶糖塞進自己嘴里“不過真田君一天到晚都這么板著臉,真厲害, 我認識一個一天到晚嬉皮笑臉的人,他要是有真田君十分之一的正經(jīng)就好了?!?/br> “琴桑不喜歡嬉皮笑臉的人?” 聽到真田弦一郎的問題, 琴書倦想了想:“不是啊,只是那個人不管說什么都是那副表情,看著就很想把他臉摁在鍵盤上滾一圈?!?/br> 她的聲音因為嘴里含了顆糖顯得含糊不清。 原本堅硬的奶糖在嘴里慢慢變軟,琴書倦咬了一口, 滿嘴的奶香顯得有些膩。抓過放在桌上的水壺抿了一口水。 一旁的幸村走過來遞了兩張紙:“寫主意, 你們兩個都不能逃。” 握著水杯的琴書倦不解地看著他:“為什么我也要寫?我不是班委啊?!?/br> “琴桑是外國人,說不定能給些不同的意見?!毙掖寰型掷锶酥还P,指了指不遠處站著的同班同學:“他們不好意思過來問呢?!?/br> 琴書倦直接把那支筆連帶著紙都塞回幸村精市手里:“不了,我從小到大都沉迷學習, 這種學園祭的東西我沒有接觸過還是算了?!?/br> “真的沒有?” 學園祭沒有, 但是展示活動有。 琴書倦堅定地點頭。 幸村精市有些遺憾的拿著紙回去了,琴書倦湊到真田身邊:“真田君?你不會在上面寫上了妹抖咖啡廳吧?!?/br> 真田弦一郎頓住, 搖了搖頭。 大概是少年的表情過于正直,琴書倦干脆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開始絮絮叨叨:“其實我覺得妹抖咖啡廳挺好的呀。小jiejie的大白腿?!彼呎f邊用手肘捅了捅真田弦一郎:“你想不想看?” 不想!一點都不想! 真田弦一郎一本正經(jīng)的搖頭拒絕,琴書倦有些無聊坐在一旁看著正在對話的班委,翻出手機翻了翻發(fā)現(xiàn)電量已經(jīng)變橙,在書包里翻了下。 “咦?我沒帶線?”琴書倦自言自語了一下,干脆把書包整個拉開。 沒有放書的書包里就躺著錢包和充電寶。琴書倦又在其他地方找了找最后還是沒發(fā)現(xiàn)。 “真田君?”琴書倦抱歉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手機。 “很抱歉?!闭嫣锵乙焕膳e起了自己的老年機翻蓋機。 “……” 她捂著臉默默地轉(zhuǎn)過身盯著幸村精市,注意到目光的幸村精市,對方看到她手中的手機了然搖了搖頭。 沒有線給你。 不許早退。 琴書倦從幸村精市那里接受到的信息。坐會位置,將手機設(shè)成飛行,繼續(xù)和真田弦一郎說著悄悄話。 真田弦一郎一遍整理著自己手中的資料,一邊給琴書倦介紹海原祭的看點。 大概是看不慣一直在摸魚的她,幸村精市走過來:“琴桑?” “咋啦?” “琴桑你需要去下美術(shù)室么?有線和插座?!?/br> 琴書倦連忙點頭:“好的!” …… 琴書倦確定手機在充電后,裁了張2開的紙打算繼續(xù)畫,拿起鉛筆在畫紙上虛畫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靈感。 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自家弟弟正在上課,戳了戳劍純好基友。 【卡服最美萬花:學校要搞活動,要交畫,你覺得我畫啥比較好?】 【胎胎:畫我,道長多帥啊。你要人設(shè)截圖么?來我給你??!】 【胎胎:[圖片][圖片][圖片][圖片]】 琴書倦看著四張照片,點都不點開,直接在下面扣字。 【卡服最美萬花:不畫,丑。】 【胎胎:哪里丑了?!】 【卡服最美萬花:哪里不丑?蓑衣漁夫帽白發(fā)390腿毛?!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道長?!】 【胎胎:你看不起蓑衣腿毛道長是不是?!】 【卡服最美萬花:是?!?/br> 她說完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