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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除了立海外的好友。 幸村精市看著不遠(yuǎn)處畫著畫的少女,將蘸著顏料的畫筆放下,起身朝少女走去。 “琴桑畫的怎么樣?” 琴書倦放下畫筆,看著眼前的風(fēng)景很想一頭栽到畫板上,但看著畫板上厚厚的顏料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怎么畫風(fēng)景,有些吃力?!?/br> 幸村精市聽著她的話目光就落在了眼前的畫板上。 紙張上的筆觸強烈的像是風(fēng)暴、顏色的對比一層一層的壓出來。 “琴桑畫畫的時候下筆沒有猶豫啊?!毙掖蹇粗敛华q豫的動作開口。 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被夸獎了的琴書倦繼續(xù)手中的動作:“嗯,我老師說畫畫還猶豫半天磨磨唧唧的人干脆別畫了。” “確實呢。琴桑要不要試試水彩?” 琴書倦看著他,搖了搖頭:“不了?!?/br> “為什么?” “我的水彩就是那種猶豫半天磨磨唧唧的人?!?/br> 琴書倦率先把天聊死,幸村精市也不生氣,就這么安靜的站在她身后看著她正在畫的畫。 少女的每一筆都帶出了強烈的個人風(fēng)格。 “看了琴桑畫水粉的模樣后,更想看你畫水彩的樣子了呢?!?/br> 琴書倦白了他一眼:“你別這樣話里有話啊,我畫水彩真的不敢下筆的線條斷斷續(xù)續(xù),別說我老師了,就連我自己看到那個線條都懷疑自己?!?/br> “那我教琴桑水彩?” 琴書倦搖頭:“不用了,我不喜歡畫水彩的感覺。每一步都要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畫下去,我不喜歡這種感覺?!?/br> “琴桑喜歡畫水粉的感覺?” 琴書倦扭過頭看著她,用畫筆隨意蘸取顏色在原本畫好畫面隨意一點。 那整體的火燒云就被這么破壞掉了。 幸村精市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只見琴書倦重新調(diào)好顏色將那份污點覆蓋掉。 “你看,這就是區(qū)別,水彩可不能這么畫?!?/br> 幸村看著她將那幅畫恢復(fù)原樣,點頭:“確實?!?/br> “我這個人吧,會因為一個小地方畫的特別滿意而特別舍不得這幅畫,如果后面因為一個小地方出錯導(dǎo)致我需要放棄整幅畫的話,我會哭的?!?/br> “看不出來。”幸村精市盯著她手中的筆。 “什么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琴桑會因為一個小地方的喜愛而對整張畫的不舍得?!?/br> …… 等琴書倦最后將畫畫好,回到宿舍后才猛地的想起自己并沒有從幸村嘴里問到話。 她掏了掏書包,覺得幸村精市太狡猾了,躲開了她的問題還和她討論人生似得問了一大堆! 邊思考著要怎么樣才能將從幸村那里套到話一邊從書包里掏出鑰匙,結(jié)果掏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找到。 沒帶? 她停下思考,在書包里翻了翻,最后確定沒有后,下樓找了管理員要了備用磁卡這才進了房間。 琴書倦走到書桌面前拿過那張被自己遺忘的磁卡,下樓將借來的備用磁卡還回去。 等她再上來時,看到了她的房間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 下意識的摸上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并沒有疤后松了口氣。 “啊?小姑娘?!鄙碇桨簿┵F族服飾的藍(lán)發(fā)男子偏頭看向她,似月的眸子就這么直直的望向她。 琴書倦的手下意識的摸上臉,又覺得直接作出這個動作不太好訕訕的放下手,不好意思的開口:“三日月先生?有事么?” “來看看小姑娘的臉好了沒?!?/br> 琴書倦不好意思的把手藏在身后笑了笑:“這樣啊?!?/br> 氣氛有些尷尬,琴書倦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抬頭就看到對方用一種看著友人的眼神的表情她。 友人? 她干脆就這么和他站在門口聊了起來:“三日月先生認(rèn)識我么?我是指在那次意外之前。” “小姑娘很像我一個友人。離現(xiàn)在大概一千多年了吧?” 一千多年? 琴書倦算了算時間,唐朝? 像是抓住了什么線索,但卻死死的拽住最后讓她在手中跑掉,琴書倦抿唇思考著要怎么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 “三日月先生,哪個友人你還記得么?” “怎么,小姑娘感興趣?” 琴書倦點頭:“畢竟和我像嘛?哪方面的像呢?面貌嘛還是性格?不過一千多年了啊,三日月先生你多大呢?” 三日月沒有立馬回答,他站在她面前,似月的眸子盯著他。 “小姑娘不記得了么?” “消失在歷史洪流中的你?!?/br> 琴書倦張嘴剛想開口,就看到藍(lán)色狩衣的衣袖遮住了眼前的視線。 之后,三日月消失不見。 第79章 chapter 79 歷史洪流? 琴書倦轉(zhuǎn)著手中的筆, 若有所思三日月宗近那天的話。 她拿出錢包看了看里面放著的身份證,確定上面的日期之后對那句話更是疑惑。 看著上面的年齡,不足以算得上是歷史啊。 “琴桑在想什么?想的那么認(rèn)真?”幸村精市拿著顏料走到她旁邊問道。 琴書倦收起錢包搖了搖頭:“沒事, 就是覺得自己身份證上的照片太丑了?!?/br> “琴桑這么說, 就越想看呢?!毙掖寰欣^一旁的椅子對著她坐下, 指了指講臺上討論教室布置的人:“琴桑如愿以償?shù)拿枚犊Х葟d哦, 不過去討論討論么?”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琴書倦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天用來調(diào)戲真田隨口說的妹抖咖啡廳就這么經(jīng)過了全班人的投票——過了。 而且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 就看到幸村精市在妹抖咖啡廳的妹抖人員里算上了她。 她推了推一旁的幸村精市:“那真是謝謝你了?!?/br> 幸村精市笑瞇瞇的開口:“我可是很期待琴桑的妹抖裝呢。” 琴書倦楞了一下,隨手一翻將手中東野圭吾寫的合上。 …… 海原祭開始那天,琴書倦穿著衣服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同班同學(xué)。 她扯了扯裙子:“不是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這么快就讓我上?!?/br> 一旁的班長扶正自己的頭箍:“因為我也很想看琴桑穿著妹抖裝的樣子嘛?!?/br> 琴書倦繼續(xù)扯著裙子:“長裙?” 班長:“是啊!” “可我不想看你們穿長裙?。∥蚁肟茨銈兇┒倘归L筒襪和絕對領(lǐng)域。長裙這種罪惡的東西我來就好了!你們換短裙??!” 班長轉(zhuǎn)過身整理了下她的衣領(lǐng),溫柔道:“琴桑, 亂說話要被拔舌頭的?!?/br> “……” 落下風(fēng)的琴書倦拿過一旁的菜單抵著下巴:“我去看看有沒有客人……” 她走出后臺,站在了活動區(qū)里面, 或許是因為時間還沒并沒有什么客人,琴書倦趴在桌面上看著菜單。 教室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琴書倦拿起菜單, 看著來人, 對方看見他的一瞬間一身白,白的想讓琴書倦將手中的菜單拍到對方臉上。 她轉(zhuǎn)過頭,對著內(nèi)場喊:“換人??!” 剛出來的班長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拿過接過菜單看著眼前的白蘭,只見他笑容燦爛, 看起來很好說話, 將手中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