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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書倦回答之后, 看著走過來的沢田綱吉,打算將對方的注意力轉(zhuǎn)移一下,就聽到?jīng)g田綱吉問:“琴桑,你們美術(shù)社的作品允許出售么?” “沢田先生您想買那幅畫?你可以直接去詢問作者本人的?!?/br>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 又搖了搖頭:“是想買, 但不是那副?!?/br> 他說完,伸出手指著幸村那幅畫旁邊的一張全開色彩。 是大片大片大片色彩堆積起來落日。 “比起那副畫著友人的畫,我更喜歡這幅畫帶給我的感覺呢,喜歡的東西全部表達(dá)了出來。用色也很大膽的往上畫。” 就像當(dāng)時的‘她’一樣。 琴書倦看著沢田綱吉指著自己的話, 低頭, 抿了抿唇,搖頭:“那幅畫, 不賣。” 沢田綱吉看著她,揉了揉她的腦袋:“既然不賣的話,那就算了。琴桑帶我去喝果茶吧?” 琴書倦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帶路。 海原祭是神奈川高校的聯(lián)和祭奠,許多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及其家屬,在這一天來到立海大參加活動。 琴書倦這是第六次被旁邊的人一撞,撞到了沢田綱吉。 棕發(fā)的青年伸出手抓住她,琴書倦只覺得臉上的溫度有些高,她連忙抽回手,小聲道:“不好意思?!?/br> 沢田綱吉微微歪頭:“沒關(guān)系。不過海原祭的人真的好多啊。琴桑會不小心撞到我也是正常的嘛?!?/br> 琴書倦點頭:“確實,很抱歉?!?/br> 兩個人繼續(xù)走著,走到果茶的攤位時,攤位的人已經(jīng)排起了長龍。 沢田綱吉看著隊伍,抬頭看了看頭頂?shù)奶?,中午的太陽毒辣的掛在頭頂。沢田綱吉低下頭,正好看到琴書倦咬著橡皮筋扎著頭發(fā)。 她修長的手一下接一下的將披散著的長發(fā)攏在一起,拿下嘴中咬著的橡皮筋將頭發(fā)固定好。 “抱歉?!?/br> 琴書倦聽著他的道歉覺得奇怪:“為什么要道歉?” “因為知道排隊的人這么多,而且還這么熱?!?/br> 琴書倦搖頭:“沒關(guān)系啊。正好我也想再買一瓶嘛?!?/br> 沢田綱吉‘嗯’了一聲,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過了會,隊伍向前移動了一會,他才開口:“之前聽說,琴桑想要考巴勒莫美院?” 琴書倦扭過頭眨了眨眼:“誰告訴你的?” 沢田綱吉笑道:“其實我在遇到你之前就詢問過了你們的一個社員,她說那是你的畫,還說你想要考巴勒莫美院,語氣很是崇拜?!?/br> “粉色頭發(fā),戴著蝴蝶結(jié)?” 沢田綱吉點頭。 琴書倦繼續(xù)看著眼前的隊伍,有人拿著剛剛買到手的果茶吸了口,發(fā)出滿足的嘆息聲。他們從琴書倦身邊走過,三三兩兩的。 她連忙看回來,手一抓,抓住了沢田綱吉的手腕,朝前走了幾步。 原本落下一大截的隊伍,被琴書倦和沢田綱吉補上。 琴書倦松開手,數(shù)了數(shù)前面的人數(shù),頭也沒回繼續(xù)看著眼前的隊伍:“還有六個人,就到我們啦?!?/br>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正想開口,就看到琴書倦轉(zhuǎn)過頭對著他開口:“你等下啊,我去拿下菜單?!?/br> 她說完就朝前面走去。 沢田綱吉看著她拿到了菜單,擠著人群走到了他身邊后將手中的菜單給了他。 “給,你先看看你想要什么?” “琴桑剛剛喝的那個是什么?” 琴書倦拿過菜單想了想,隨后指著上面的圖樣:“似乎是這個?!?/br> “那就這個好了?!?/br> 琴書倦收回了菜單,點頭:“那好?!?/br> “琴桑,點了什么?” “一樣?!?/br> 得到答案的沢田綱吉笑了笑,看著她,半晌:“琴桑,一月有巴勒莫美院的考試,要去么?” 琴書倦點頭;“去?!?/br> “那到時候見啊?!?/br> …… 和沢田綱吉分開后,琴書倦被白蘭找到了。 對方穿著校服看起來還像個樣子,以他的身高站在那里簡直就是一座瞭望塔。 琴書倦縮了縮脖子,打算蛇皮走位避開白蘭的視線范圍。 正走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蘭,就正和對方的視線對上。 那感覺,簡直就像是沒有下海鰻插件去做美人圖結(jié)果開場就被NPC抓住送了回去。 酸爽。 琴書倦站在原地生無可戀的等著名叫白蘭的‘NPC’過來抓他。 白蘭擠著人群跑到她面前,彎下腰湊近他:“呀,真的倦倦?!?/br> 我不是真的還能是假的么?! 琴書倦心里吐槽,面上不作任何表情。 手中拿著的果茶還沒喝完,冰塊因為她的動作,泡在果茶里相互碰撞著,倔強的將自己身上的冷氣透過果茶穿過杯子,觸碰到她的指尖。 琴書倦喝了一口,冰涼的感覺瞬間沖上腦門,她不適的瞇了瞇眼,看著白蘭:“好巧。” “不巧哦。我找倦倦找了超久的。” 琴書倦聽著這話,點了點頭,問:“你找我找了這么久,有什么事么?” 白蘭看著她手上拿著的果茶,握著杯子的指尖沾著水珠,他的視線移到了琴書倦的手上:“倦倦帶我去逛海原祭好不好?” 琴書倦聽著他的語氣,有些微妙又說不出來哪里奇怪,琴書倦看著他,說:“我也不熟立海大的海原祭哦,我可是今年剛?cè)雽W(xué)的新生?!?/br> 白蘭走到她身邊笑道:“沒關(guān)系哦,倦倦帶著我隨便走都行?!?/br> 琴書倦將最后一口果茶喝掉,打開蓋子對著嘴里倒了快冰,含糊道:“隨便走的話,我就把你賣掉。” “賣掉也可以哦?!?/br> 琴書倦直接轉(zhuǎn)移話題:“那么,你想去逛哪里?” 白蘭用手指抵住下巴:“想看倦倦的女仆裝?!?/br> 琴書倦冷漠:“校門口在那邊,你走?!?/br> 白蘭笑著沒有說話,他抓住了琴書倦的手腕,讓她停了下來,指著不遠(yuǎn)處的可麗餅攤位:“我請倦倦吃可麗餅怎么樣?” 琴書倦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白蘭扯著手腕拖了過去,不久前才排完隊現(xiàn)在又要排隊的琴書倦生無可戀臉,她嘆了口氣,對著白蘭義正言辭:“我和你說,如果你敢往我要的可麗餅里加棉花糖我要打你的。” 白蘭的動作僵硬了一下,隨后心虛的將點單紙往后藏了一下。 琴書倦伸手:“給我?!?/br> 白蘭將點單紙遞了出來 ,琴書倦接過一看,這家伙點了兩分可麗餅。在加料區(qū)的棉花糖那一欄畫了個特別特別大的圈。 還在下面寫了個X4 琴書倦:“……” 她嘆了口氣,拿過白蘭手上的鉛筆將原先寫的都搽掉,然后重新畫著圈。 白蘭看著寫著點單紙的琴書倦,扯了扯她的衣袖:“倦倦,倦倦,加份棉花糖嘛?!?/br> “不加。” “那給我那一份加棉花糖嘛。” “不加,天天吃那么多棉花糖你不膩的嘛?” “不膩啊?!?/br> 白蘭在一旁盯著她,試圖讓她在棉花糖上面打個勾。 琴書倦轉(zhuǎn)了個面向:“不行,多吃點水果,你剛剛選的都是什么,棉花糖乘四?你這是選可麗餅么,可麗餅是你這么吃的么,可麗餅要哭的!” 對待食物絕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