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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按回去,“不亂動不亂動,我替你罵他?!?/br>那處隱隱又滲出些血來,謝迢不悅地蹙眉,“明知道他怕疼——”被謝遷一陣搶白道,“明知道他怕疼你還非要跟我擠在一起,你就不能先出去?”謝迢聳肩,向他陳述事實,“是我先進(jìn)來,你非要跟我擠。”謝迢冷哼一聲,不再理他,偏頭親吻趙容的頭發(fā),態(tài)度逐漸軟化下來,“聽你的,我不亂動?!?/br>趙容聽得一個頭兩個大,說了這么半天,還是誰也不肯出去,平時招惹一個就夠他受的,現(xiàn)在被前后夾擊,就算都不動他也疼得快受不住了。兩人都不肯退出去,趙容又嫌疼不讓亂動,謝迢把剩下的半盒脂膏都倒在手上,悉數(shù)涂抹進(jìn)去。趙容繃緊大腿,打了個寒顫。謝遷吮著他的耳垂,“容容乖,忍一忍,只弄一次,我射在你里面就出去?!?/br>說好的不亂動,結(jié)果還不是要做,趙容邊哭邊罵,“混蛋……你不許射在里面?!?/br>謝遷兇巴巴地揪他的耳朵,“剛剛誰求我進(jìn)來的?”“反正你就是不許射在里面……”趙容偏頭躲開他,身體前傾抱住謝迢的脖子,可憐巴巴地哀求,“你也不許弄在里面?!?/br>“不弄里面”,謝迢笑了笑,附在他耳邊,輕聲道,“一會兒射在陛下臉上?!?/br>“好”,趙容招架不住,耳根染上緋紅,湊過去親他的嘴角,借著機(jī)會講條件,“那你輕些?!?/br>謝遷把人又?jǐn)堉鳖i截回來,挺腰進(jìn)得更深,脂膏融化開,甬道更加濕軟溫?zé)?,趙容慢慢適應(yīng),倚在謝遷懷里,小腿夾在謝迢的腰上。謝迢先慢慢往外退,讓謝遷進(jìn)得更深。兩根摩擦在一起,趙容感到身體被填滿,軟乎乎地小聲哼哼。謝遷頂進(jìn)他的最深處,趙容后背繃得筆挺,眼角溢出一滴淚水,懸在濃密的睫羽。謝迢親吻趙容,隨即重新占有他,謝遷配合著撤出去大半,同時握住趙容的前端逗弄。后xue撕裂般疼痛已沒有剛開始那樣強(qiáng)烈,兩人不停交替抽插,趙容得了趣兒,身體顫栗著產(chǎn)生快感,前面疲軟的那根也跟著精神起來,吐出些許精水。謝遷雙手握著那處撫弄,牙齒磕在他雪白的肩頭,調(diào)笑道,“里面很燙,很舒服?!?/br>謝迢加快抽插的動作,俯身伸出舌尖舔他的奶孔,趙容敏感難耐,不自覺地拱起腰身,“唔……癢……”謝迢同謝遷一起又折騰了他一會兒,在快要射的時候抽出來,哄著趙容張開嘴含住,悉數(shù)射在他的嘴里。精水腥氣難聞,趙容胃里惡心,試圖吐出來,被謝迢掐著下巴誘哄著咽了下去。謝遷依然埋在他里面不肯出來,趁他不注意射在身體深處,趙容氣得直哭,抽抽嗒嗒地讓他一會幫自己弄出來。謝遷胡亂點頭敷衍他,換了個姿勢,聯(lián)合謝迢又開始了新一輪。☆、第三十六章皇帝終究是重新回到建康城。太極殿的龍座纖塵不染,他依舊高坐其上,而他的丞相宛若帝王最忠誠的臣子,以最周全的禮數(shù)率領(lǐng)群臣叩首,臺階之下聲音此起彼伏,山呼萬歲。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他一直在這里,從未離開,謝遷和江陵都是碎掉的夢。唯一能證明時間在流逝是小公主躥得飛快的身量,踮起腳時甚至能雙手夠到天子的脖頸,松軟的頭發(fā)親昵地蹭在她父皇的臉頰。謝迢對此頗有微詞,卻絲毫不動聲色,暗地勾結(jié)太傅給公主加重課業(yè),弄得趙瓏叫苦不迭。唯有趙容被蒙在鼓里,錯把元兇當(dāng)好人,委屈巴巴地跟謝迢埋怨,瓏兒不似往昔般同他親近。謝迢但笑不語,用纏綿的親吻回應(yīng)他,愜意地享受趙容對他甚為難得的依戀。他掌控一切,翻云覆雨。夜深人靜的時候趙容總會在噩夢中驚醒,孤寂的寢殿燈燭長明,昏黃的陰影吞噬掉單薄的身體,他想起自己最后一次和謝遷見面——謝遷在溫存之后冷靜而克制地掙開他緊握的手,向他宣告,“陛下,我們結(jié)束了。”結(jié)束了。他寫了很多書信,在謝迢默許之后,一封一封的送去江陵。他甚至不知道謝遷有沒有展信讀過——謝遷從不回信,哪怕只是只言片語。就像當(dāng)年謝遷寄給他的信一樣,所有的殷切與希冀皆在沉默中死去,從此石沉大海,杳無音訊。“臣子應(yīng)當(dāng)忠誠于他的君主。”“但情人應(yīng)當(dāng)忠誠于他的愛人?!?/br>誰也沒做到。趙容閑暇的時候會悄悄站在窗外看沈太傅給趙瓏講學(xué),脆生生的聲音念著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謝迢撞見過一次,那時趙容正躲在角落里,手掌撐著墻壁,頭顱低垂。謝迢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仰起頭,細(xì)密的吻柔軟輕盈,落在眼瞼上,舌尖拭去他的淚水。“陛下哭什么?”趙容由著他親吻,沉默良久之后緊抿的雙唇終于開口。“……她將來會像孤一樣嗎?”像他一樣,成為任人擺弄的傀儡,唯一的用處,就是用身軀填滿那張空曠的龍座。謝迢答道:“公主天資聰慧,會和陛下一樣,成為人人景仰的明君?!?/br>趙容只覺諷刺,勉強(qiáng)壓下不適,扯出個笑容來,“孤只想她能平平安安。”繼而不知想到什么,訥訥地補(bǔ)充,“孤不知道……現(xiàn)在和你的關(guān)系算什么。但你若不喜歡,孤以后不會有其他子嗣?!?/br>謝迢回應(yīng)他,神色卻在睥睨,倨傲的神情不像是在保證,而像是在施舍,“臣將來也不會有子嗣?!?/br>趙容愣愣地點頭。沈太傅似乎察覺到有聲音,起身到門外查看,謝迢起了捉弄趙容的興致,握著他的腰與他一起躲進(jìn)墻角。趙容貼著墻壁,踮腳站著。謝迢故意和他臉對臉貼在一起,俯身含住柔軟的唇,舌尖撬開緊閉的牙齒,探進(jìn)口腔深處攻城略地。甚至連衣擺也被撩起,繃緊的腰窩深陷,謝迢的手指摩挲脊骨,慢慢滑進(jìn)臀丘,嫻熟的和他調(diào)情。趙瓏也拽著謝不辰跑出來,追在沈太傅后面嘰嘰喳喳,“太傅,太傅,該下學(xué)了。”沈太傅無奈嘆氣,“公主,還有一炷香的時間,若是壞了規(guī)矩,陛下會不高興的?!?/br>趙容隔著墻聽見女兒的聲音,身體抖得厲害,緊緊攀住謝迢的脖子,大氣不敢出一聲。謝迢的手指進(jìn)得更深,濕軟的腸道因為緊張而不停痙攣,嫩紅軟rou將手指緊緊包裹。敏感之處被謝迢惡意搔刮,趙容腿軟得站不住,死死咬住嘴唇,拼命克制住即將溢出口的甜膩呻吟。“太傅說的是”,趙瓏心心念念她的父皇,垂頭喪氣地往回走,“父皇若是知道,定然會不高興的。”太傅見門外無人,也回到屋中。趙容聽見腳步聲遠(yuǎn)去,繃緊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