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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人家,哎呦我睡著了沒聽見,要不恨不得夜里點燈熬蠟到天明,白天就號稱自己是天才從不學(xué)習(xí),上課不是睡覺就是帶著別人玩。真是的,太幼稚,尋思大家都是傻瓜就他一個人精啊?!?/br>霍麒徹底被他逗笑了,“不是你考不過人家才編排吧?!?/br>姜晏維直接把腦袋扭過來,看著霍麒說,“我才不呢。小爺我努力就努力,不努力就不努力,才不稀罕遮遮掩掩的呢,又不是學(xué)表演的,也不嫌累……唉唉唉,別開了,商場快到了,你停一下,咱買東西啊?!?/br>霍麒扭頭一看,前面就是商場了,他問了一嘴,“買什么?”“泳褲啊?!苯叹S立刻回答,“哦對了,我都忘了給你說了,明天我安排了泡溫泉,我泳褲都在家里呢,這不得現(xiàn)買一個,我可不想回去見郭聘婷?!?/br>霍麒這才知曉姜晏維明天的目的地。這就要說秦城的地理環(huán)境,因為周邊是豐富的石油天然氣產(chǎn)區(qū),所以蘊藏著大量的地?zé)豳Y源,秦城周邊縣市的溫泉是十分出名的,大大小小的溫泉館不下數(shù)百個。一到了冬天的假期,秦城早上出城都要堵車,全是去泡溫泉的。他現(xiàn)在充分懷疑姜晏維的動機,一邊往邊上變道,一邊問他,“怎么想起來泡溫泉了?你們小男孩還喜歡這個?”姜晏維就用他那雙眼睛特?zé)o奈地瞥了一眼霍麒,恨鐵不成鋼地說,“哎我說霍叔叔,你別天天小男孩小男孩的行不行,你是多老啊?!彼窍氩缓美碛?,怎么可能帶霍麒去玩,“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溫泉多舒坦啊,能泡池子能按摩,能唱歌能搓麻還能做spa,你跟個工作狂似的,不得歇歇啊?!?/br>霍麒算是被他直接塞了一口狗糧,這小子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可暖人心簡直信手拈來。他挺感動的說了句,“謝謝啊?!?/br>只是這小子不能夸,一夸就上天。姜晏維絲毫不客氣地說,“謝我就幫我送我一條泳褲吧,我上學(xué)沒帶卡,現(xiàn)金八成不夠?!彼_人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他一個大富翁,手里握著大筆的現(xiàn)金,每年理財?shù)氖找娑級蛩ㄉ虾脦啄辏趺纯赡茏屩軙晕暮蛷埛挤颊埧??還不都是他來,卡肯定是隨身攜帶的,這不是,想要霍麒一件禮物嗎?霍麒又不小氣,一件泳褲而已,自然點了頭,然后他就后悔了。兩人直接上了頂層專門賣泳裝的專柜,姜晏維在前面逛,霍麒在后面跟著??山叹S只看不伸手,營業(yè)員就挺熱情,還過來問,“請問您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給您介紹一下?!?/br>聽見姜晏維說,“哦,我叔叔要送我一條泳褲?!彼€提要求,“要那種又帥又酷的,他喜歡那樣的?!?/br>營業(yè)員忍不住就笑了。霍麒那張臉,上千人的公司大會上沒紅過,這會兒徹底紅了。他皺眉頭說,“你老實點,”然后又瞧了瞧姜晏維看了半天第一條拿起的泳褲,竟然是三角的,顏色還是特風(fēng)sao的亮光綠,霍麒只覺得腦袋疼,“這件不合適,換一件。”姜晏維左看右看,“挺好的啊,多性感,這顏色我喜歡?!?/br>霍麒直接拍他腦袋一下,順手把那件放回去了,然后拿起旁邊一件純黑色的四角泳褲,讓營業(yè)員開票。姜晏維顯然不滿意,霍麒就一句話,“我付錢就這樣的。”他都不能相信,讓姜晏維穿著那件泳褲在他跟前蹦跶是什么樣。掏錢是大爺,姜晏維想要人家禮物就不得舍棄點愛好,他只能忍了。只是回了車上,一路上拿著那條泳褲是左右看不順眼,這跟他身上的大褲衩子有什么區(qū)別?霍麒偷偷瞥了他一路,后來看他實在是不喜歡,只能安慰他說,“男人選泳褲不是看顏色和樣式的?!?/br>“那是看什么?”姜晏維立刻問。可霍麒說完就后悔了,這不是調(diào)戲嗎?好在到家了,他把車開進了車庫,來了句,“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br>姜晏維那叫一個郁悶。今天保姆回來了,不用外賣,回來就有熱飯吃。兩個人吃了飯就開始各忙各的,霍麒在樓上書房處理公務(wù),姜晏維就在自己的小客房做卷子,等著門一關(guān),他就給周曉文打了個電話,問他,“你說,男人選泳褲,樣式和顏色不重要,還有什么重要?”周曉文是老司機,一句話回答道,“當(dāng)然是本錢啊?!?/br>“什么本錢?”姜晏維一邊翻卷子一邊問,今天這卷子可難度大,聽說是湖北那邊來的,簡直瘋了。就聽見周曉文一副你是白癡的口氣說,“就是你老二?!?/br>姜晏維頓時驚呆了,抓著電話就在想,他霍叔叔這是在調(diào)戲他?然后就樂了,把卷子一扔,他直接在床上打了個滾,樂壞了。周曉文說完就起了疑心,接著問,“哎,你問這個干什么?”然后就聽見電話里姜晏維樂的嗷嗷嗷的叫了兩聲,然后就掛斷了,急的他呦。當(dāng)天晚上姜晏維上樓給霍麒檢查卷子的時候就興奮得要死,結(jié)果正碰上霍麒打電話,他眉頭緊皺,他依稀聽見一句,“來就來,我沒有義務(wù)接待?!焙孟裼质歉麐尩氖聝骸?/br>姜晏維等了一會兒,眼見沒有掛電話的趨勢,都十一點了,只能挺遺憾地下樓去了。他就不知道了,霍麒他媽怎么想的,他就遇上了兩次電話,沒一次痛快的。他想著霍麒那副一點都不高興的樣子,既替他生氣,又替自己生氣——這些家長腦袋里是怎么想的,自己的親兒子,就不能心疼一點嗎?想起了他爸,又沒能繼續(xù)被他家霍叔叔調(diào)戲,姜晏維心情肯定不好。不過一進屋聽見鈴聲響,他就樂了,他媽來的電話——他媽的鈴聲是專門設(shè)的,用的是原先他媽嘮叨他時,姜晏維不耐煩錄下的一段話,那時候特?zé)F(xiàn)在特親,沒事兒他就聽聽。他直接就撲床上了,接了電話就問,“哎呦,于靜女士,你終于肯給我打電話了?!?/br>他媽最近出國考察項目去了,兩個人得有半個月沒通話了。于靜是那種特爽快的人,“我不打你是不是不告訴我,搬出來住了?”姜晏維一聽就知道,他媽肯定給周曉文他媽打電話了,兩人是閨蜜,常年互通有無,他和周曉文沒少為這事兒挨揍。他嘿嘿地笑著說,“嗯,覺得沒意思,不跟我爸玩了,他自己鬧騰去吧。我要好好學(xué)習(xí)了?!?/br>于靜才不聽他瞎扯,“為什么?。坎皇钦f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