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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客氣。一提還錢,他舅舅就沒音了,他舅媽來了句,“那是欠你媽的,你別老提?!?/br>“我媽的就是我的,難不成還是別人的。再說,”姜晏維這事兒還是能打包票的,有的是法子阻止他們,“這是我孝敬我姥姥的,你想出還不給你機會呢。話我放著,人我?guī)ё吡耍阋粝?,掏一百萬給我,要想跟著去,車子自駕,食宿自理,外甥我啊,就不管了?!?/br>他舅舅一聽挺急,“你這小子,我是你舅舅!”姜晏維就一句話,“你還是我媽他哥呢,拿錢的時候什么都好,用你的時候沒人了。你也好意思!”一提這事兒,于濤也沒辦法,他meimei就為了這個,去北京連電話都沒給他留,他嘟囔:“我那不是為她好!”“好個屁!你為你自己好吧。”姜晏維直接跟他姥姥說,“東西呢,走走走,今天就去我那兒住,不在這兒呆了?!?/br>他姥姥正生氣呢,一聽就起來,他姥爺更快,直接就奔他倆那小北屋去了,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七八個包,都是收拾好的。姜晏維一瞧就知道怪不得他舅舅不敢放人,這哪里是玩的架勢,這分明是要走人。他小聲問他姥姥:“您真不在這兒住了?”他姥爺是徹底傷心了,來了句:“住個什么,回來住自己家去?!?/br>這包袱箱子都不小,想來他舅舅不可能幫忙運了,姜晏維就讓他姥姥姥爺先出門,他自己弄這些,結(jié)果第一輪包袱下到一樓,他居然瞧見霍麒的車沒走!簡直是意外之下喜!姜晏維立刻就撲上去了,霍麒也嚇了一跳,看著這孩子腦門上還有汗呢,“你怎么了?”姜晏維問他,“你為什么沒走啊,快來幫忙,好多箱子包袱。”霍麒一聽連忙下來,就碰到了站電梯旁看行李的姥姥姥爺,姜晏維特?zé)崆?,“這是我姥姥,做飯?zhí)睾贸?,這是我姥爺,面上可嚴(yán)肅呢,其實特可愛?!彼褷?shù)伤谎邸?/br>霍麒哪里想得到這會兒就見面了,他不走是因為怕姜晏維年輕氣盛吵起來了,他不至于幫忙吵架,可不會讓姜晏維吃了虧。結(jié)果這么湊巧……好在他還穩(wěn)得住,挺禮貌的打了招呼,叫了姥姥姥爺。姥爺還好說,姥姥那可是想著去后海逛酒吧的主,上來就一句,“哎呦,這孩子怎么長的這么好看啊,太好看了,一看心里就喜歡。你叫神馬名字?。俊?/br>霍麒總算知道,姜晏維這喜好美色的基因是從哪兒隨來的了。四個人肯定不能站這兒聊天,姜晏維讓他姥姥姥爺去車?yán)镒?,就帶著霍麒上樓又搬了兩趟,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果然霍叔叔是不一樣的,他弄得滿頭大汗,結(jié)果人家身穿西服,手里一邊提兩個箱子,跟沒事人似的,直接就搬進了電梯,來回兩趟就完全搞定了。尤其是低頭那箱子時,身體因為緊繃而微微顯露出的肌rou線條——簡直太帥了!可惜當(dāng)著老人家的面,姜晏維雖然心里癢癢的,卻只能收斂點了。安頓了姥姥姥爺在霍麒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司機就開著那輛新房車過來了。幾個人把東西運上去,又交代保姆看門,他大舅到底沒說自己出錢去京城的事兒,就他們四個連帶司機向著京城進發(fā)了。昨天相處了一晚上,霍麒已經(jīng)挺熟悉姥姥姥爺?shù)臑槿肆?,一個就是姜晏維的年老版,一個則是比較嚴(yán)肅,但姥姥說什么也不會反對,挺有愛的一對老人。這一路,姜晏維充分發(fā)揮了自己嘴巴利索的優(yōu)點,那叫不遺余力地把霍麒夸了一頓,不但自主創(chuàng)業(yè)特有本事,還是清大畢業(yè)的學(xué)霸,不但長得帥身材好,人還對他特別好等等等。他姥姥原本就喜歡長的好看的,對他印象就好,再加上這老夫妻倆都喜歡有文化的,一聽這個,那一路上對著霍麒那個夸啊,又是長得好,又是有禮貌,又是干活利索,然后開車穩(wěn)當(dāng)也能夸。霍麒臉都有點紅,姥姥夸起人來比姜晏維還不留情。姜晏維不趁機打劫壓根不可能,直接問他姥姥,“哎,姥姥,你夸得這么好我都嫉妒了,我看你要是有個外孫女,你得許配給霍叔叔吧?!?/br>他姥姥愣是忽略了關(guān)鍵的輩分問題,直接一拍大腿說,“許配!哎呦,你媽也不爭氣,沒生個閨女出來,就生了個皮猴子!太可惜了?!?/br>明知道這就是一句玩笑,姜晏維也樂的哈哈的,還不停地給霍麒使眼色,霍麒笑笑,特真心地說了句,“猴子也挺好,熱鬧!”等著到了北京,司機就按著于靜留下的地址開了過去,先把一家三口送到了地方。于靜這房子是離婚分的,他爸掙錢,他媽投資,這些年積攢下的家底不少。他爸離婚的時候挺公正,一人一半,這套早年買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漲到天價的四室二廳就到了他媽名下。當(dāng)然,他爸也有別的房子。這小區(qū)地處二環(huán)內(nèi),環(huán)境不錯,距離各個購物點都很近,所以早就裝好了,而且常年雇人打掃,直接入住就行?;赭鑼⑺麄兯偷搅说胤?,又認了認門牌,這才匆匆離開——今天都臘月二十六了,是他回霍家的最后期限,再晚,他媽的臉就掛不住了。不過他將司機留下了,姜晏維這里有他媽留下的車,倒是不用派車了。走的時候姜晏維送他到樓下,還在電梯里依依不舍:“你記得給我打電話啊,我保證最快速度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大概年少情烈吧,就算他倆這么站著,誰也沒靠近誰,他都能感覺到姜晏維身上的失落。而他卻是一壺老酒,滋味綿長,所有的感情都是一點一點地透露出來的。他揉揉這小子的頭——腦袋已經(jīng)去掉了包扎,早就拆線了。頭發(fā)扎愣著,遮住了縫合的傷口處,不過他也不敢使勁,“你賠姥姥姥爺先逛著,臘月二十七我給你過生日。”姜晏維的眼睛頓時亮了。霍麒告別姜晏維,就等于告別了歡樂,車開到他媽家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一副冷心冷腸。進門就能聽見客廳里孩子的聲音,應(yīng)該是霍青林的兒子路路在玩。果然,保姆接過了他的衣服和包就說,“青林和雪橋都回來了,青杭也過來了,這會兒在書房說話呢?!?/br>霍麒點點頭,有點好奇他們天南海北的,這是怎么湊到一起去了?不過,這些人跟他都沒有關(guān)系,他壓根不準(zhǔn)備去見他們,而是問了一句,“我媽呢?”“潤之姐在廚房,忙活著做飯呢。你爸爸還沒回來,說是有事兒?!北D反鸬?,“我給你把東西放進屋子里,你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