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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姜大偉說,“他不是第一天彎的,他初中就發(fā)現(xiàn)自己性向了,因為太愛你們,所以不敢說出來!一個孩子都知道為了你們好瞞著,你為什么不能?!?/br>姜大偉真不知道這事兒,他震驚而不敢置信,“這不可能?!?/br>“可這是事實。”霍麒跟他說,“你可以去問周曉文,他一直知道。”周曉文知道這事兒一說,姜大偉就知道這事兒錯不了。這孩子竟然早就是,他竟然自己早就知道,他竟然從頭到尾沒說過!霍麒見他沉默了,再加一把火,“我們?yōu)槭裁磿谝黄?,因為不僅僅都是同性戀,還因為我們有相同的經(jīng)歷,因為我們在彼此身上找到了溫暖。即便你不愿意聽,我也必須說,我對他是不一樣的,是在他的父愛消失后,他的另一個情感支柱。我承認這里面有我的私心,我不會放棄這段感情,但更多的,是為了維維,我不希望在最重要的人生時刻,他的爸爸毀了上半場,我來毀掉他的下半場!”“我知道你的想法,把他帶回去,告訴他這是錯的,你不能喜歡男人更不能喜歡一個叫叔叔的男人。對,你可以讓他明年高考,考不上家里有錢送國外也是出路,可維維的精神狀況呢?你能保證他承受的了嗎?他的爸爸不是原先的爸爸了,還要讓他承擔(dān)他的理想破滅了,他的愛人也不能愛了嗎?你也說他才十八歲,他是否受得了?!?/br>“大偉哥!”霍麒有點動情,他拍著自己的胸脯,“我做什么我都能承擔(dān),你不滿,打我也可以,我保證不還手。你覺得怕我對維維有什么不好,我跟你保證,我跟他不會有任何身體接觸。我還可以跟你保證,我是想和他過一輩子的。我霍麒這輩子沒有祖業(yè),手中的財產(chǎn)都是自己掙來的,我視如生命。我前幾日就已經(jīng)交給律師,會全部公正給維維。我在用我的全部愛他?!?/br>霍麒句句肺腑,姜大偉就算是鐵石心腸也不能不觸動。更何況還有姜晏維隱瞞性向的事兒。只可惜,有些事人的立場天生就不同,在霍麒看來,他的話條理分明,讓姜晏維留在自己身邊保持現(xiàn)狀不動,是最好的選擇??蓪髠碚f,姜晏維跟霍麒才兩個月時間,就已經(jīng)這樣,從現(xiàn)在到高考結(jié)束還有四個月,相處下來就是分也分不開了。他是當(dāng)爸爸的,他不可能給霍麒這樣一個趁虛而入的機會。他在秦城湖送來的烈烈風(fēng)中,沉吟后的回答是,“你說得對,不能打擾他高三。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不告訴他,也不讓他搬出別墅,我也不需要打你,這會讓我兒子更心疼,我的要求是你讓一步吧。秦城一號院一期結(jié)束,二期開始,已經(jīng)用不到你這個大老板在這里坐鎮(zhèn)了,你在京城也有生意,忙的脫不開身,離開四個月也不是不可能。把維維空出來,讓他安安靜靜高考,結(jié)束了后我們再談,怎么樣?”姜大偉畢竟是經(jīng)商的,他在關(guān)鍵時刻提出了最嚴(yán)苛的要求。“你既然愛他,這點犧牲也是能做的吧。”姜晏維掛了電話就進了教室,一坐下周曉文就湊過來,問他,“給霍麒打電話呢?!?/br>姜晏維就拍他腦袋一下,“叫叔叔!天天一點禮貌都不懂?!?/br>周曉文就哼了一聲,來了句,“哎,我比你大呢。他不應(yīng)該跟著你叫嗎?”姜晏維一想也挺樂,不過還是不想吃虧,不要臉地跟周曉文說,“我隨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以后得改改對我的稱呼了。譬如,維維叔叔~~~~”周曉文直接給他一拳,來了句,“惡心死你吧。還維維叔叔,你臉呢。再說,你倆也注意點,怎么上學(xué)還打過來啊,讓人聽見了都是事兒,你不知道張小寶啊?!?/br>張小寶是他們年級第一個出柜的,目前雖然大家表面接受,可實際上總有人用有色眼光看他,最重要的是,很多男生都不好跟他走的太近,現(xiàn)在就跟個孤家寡人一樣。姜晏維揉著胳膊說,“你是不是天天被師姐欺負啊,夠暴力的啊?!表槺憬忉專熬褪峭砩弦獞?yīng)酬,讓我回家吃飯。”周曉文就順嘴來了句,“還應(yīng)酬呢,少喝點吧,我爸過年都喝得胃出血了?!闭f著上課鈴就響了,老班抱著卷子就走了進來,姜晏維這才想起來這節(jié)體育課,改自習(xí)了。一堆人埋頭做卷子,他寫了兩道題就做不下去了,總有種放心不下的感覺,他霍叔叔應(yīng)酬少,也不知道酒量行不行?他就打了報告上廁所,趁機出了班級,回頭給霍麒打了個電話,想叮囑他晚上提前吃點東西墊墊。結(jié)果沒人接。他又打了兩遍,還是沒人接,不知道是不是開會呢。他是上課出來的,班主任看著自習(xí)呢,回去晚了肯定要挨說,沒法使勁兒等,就換了個人打給彭越想叮囑他提前準(zhǔn)備好。彭越倒是挺快接了電話,姜晏維接了以后順嘴來了句,“你們開會呢,霍叔叔都不接電話?!?/br>要是別人彭越肯定不會多嘴,這可是老板的行蹤。可是那天瞧見霍麒怎么對姜晏維后,他就知道姜晏維不一樣了。就說,“沒有啊,他剛剛在樓底下等了人去了會所了。我瞧著是你爸的車啊。”姜晏維頓時覺得不好。他爸為什么要找霍麒啊。他爸沒原因找霍麒啊。而且那個會所他知道,他是業(yè)主,前兩天置業(yè)顧問才給他發(fā)了微信,說是建成了,三月底就能投入使用。那里面現(xiàn)在半個人沒有,他倆去那兒干什么。再這么想,霍麒今天的電話就不對勁,他從來不在上學(xué)期間找他的,姜晏維還抱怨過,“你都不想我。”霍麒怎么說的,“我怕你走神不學(xué)習(xí)。老實點吧?!?/br>霍麒怎么可能破例呢。姜晏維不知道是什么事,可隱隱約約又知道是什么事,他幾乎顧不得什么了,扭頭就朝著校門跑去,跑了兩步又想起來這會兒出不去,轉(zhuǎn)頭就去了cao場那兒,沿著熟悉的路線,從矮墻那兒一個助跑,借著胳膊的力量翻了上去。往下跳的時候,校園里就響起了老朱熟悉的因擴音器顯得有點變形的聲音,“姜晏維,你又逃課!站住!”姜晏維就瞥了一眼,老朱掐腰站在辦公樓上,正沖著他跳腳呢,“站??!”可他顧不得了,扭頭就跳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更一半的事兒真是抱歉,我碼字速度不快,每天四點起床,到上班大概能寫好四千字,剩下兩千字上班時間寫完,又是個不更新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