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7
姜晏維不過是開玩笑,他也不是傻子,霍麒從來舍不得打擾他睡覺的,回家了又這時候打過來,霍家人又都不怎么樣,肯定是心情不好了。這么插科打諢來了一遍,他才開始入正題,“你在哪里呢,剛剛就聽見好像在開車?!?/br>霍麒邊換鞋邊說,“回咱們家了?!?/br>他說咱們家,姜晏維就知道是霍麒在京城的住處,給了他鑰匙的,可不是他倆的家嗎?他就喜歡這說法,只有足夠親密了才這樣說,就像是他爸那邊,他張口閉口說了十七八年的我家,現(xiàn)在也不過是稱為“我爸家”了。“出事了嗎?怎么半截跑回家了。原先不都住在那邊嗎?”姜晏維關(guān)心地問。霍麒倒也不把他當(dāng)孩子,他們畢竟是一家人,他雖然不會主動聯(lián)系他媽,可姜晏維終究有見著的時候,所以也不必要隱瞞,就把事兒說了。結(jié)果姜晏維頓時就炸了,經(jīng)歷過姜大偉后,他對這些不負(fù)責(zé)任的爸媽都沒好感:“她怎么能這樣呢?她把你帶走不應(yīng)該對你負(fù)責(zé)任嗎?否則干嘛要這么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難過,卻因為害怕丈夫生氣什么也不做,她連郭聘婷都不如呢!那個小三還知道姜宴超生病了找我麻煩呢!”人就是這樣,霍麒已經(jīng)在霍家懟了他媽一頓了??赡鞘撬约簯坏?,他再強大也需要別人的支持。這就就姜晏維對姜大偉失望的原因,姜晏維就是想讓他遇見事情的時候,向著自己,站在自己的這一邊,還能幫他罵罵郭聘婷,可他做不到。不過姜晏維做到了,他的心完全都是偏在霍麒身上的,一副氣呼呼的聲音,就連郭聘婷在他嘴里也難得有了點正面的形象。這會兒倒是反了,霍麒還怕姜晏維又勾起了傷心事,氣壞了,反而安慰他,“只是把話挑明而已,早就沒事了,別生氣,等會兒情緒太大睡不著覺了。”姜晏維氣鼓鼓地說,“現(xiàn)在不生氣又不是沒生氣過,只是過去了而已。就像是我爸,我現(xiàn)在見他也不生氣,可我生氣的時候有多難過我自己知道。還有,我難過的時候你都陪我,現(xiàn)在我又不在你身邊?!?/br>霍麒都能想到這家伙紅著眼睛不得勁兒的樣兒,就像是他剛剛來自己家那天似的。他輕輕安撫著,“電話也一樣。要不等我回去的時候你好好安慰我好了?!?/br>正說著,就聽見電話里有聲音,應(yīng)該是于靜:“維維,這么晚了你沒睡覺嗎?說什么這么激動?”姜晏維也知道一切都是徒勞,就算這是白天,他媽也不會允許他不上課去京城的,只能很遺憾的答應(yīng)他,“好。我媽來了,不能打電話了,我開夜燈咱倆視頻吧,你要是想我了,看看手機就能瞧見我了?!?/br>霍麒是真想看著他,睡顏都好。“好!”他應(yīng)著。姜晏維又嘟囔一句,“你跟著郭爺爺就好了,咱倆就能早認(rèn)識了,說不定你還得從小抱我長大呢,你長得這么好看,我肯定誰也不找只聽你的。15歲的時候就會愛上你。那我們現(xiàn)在就談了三年了?!?/br>霍麒真是拿他沒辦法,“你當(dāng)我什么人,你十五歲就看上你!”姜晏維就嘿嘿了,來了句,“去年我住你家也沒成年呢,你不是也喜歡嗎?”然后就掛了電話?;赭璧芍謾C看了看,倒是忍不住想了想姜晏維小時候的樣子,應(yīng)該很調(diào)皮機靈,在別人面前都是小惡魔,跑到自己身邊就安靜聽話,這么一想,呃……真挺遺憾的。宋雪橋自投羅網(wǎng),將宋家徹底拖下了水。宋雪橋的爸爸雖然對這個女兒失望之極,可那畢竟是親生骨rou,從小疼到大,到了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怎能不關(guān)心呢。當(dāng)天事情一出,京城圈子里宋家就開始活動了。宋家也不是無名之輩,近些年更是勢頭猛進(jìn),大有再進(jìn)一層的意思,所以這并非是一點用都沒有。譬如就有人打圓場和稀泥,試圖將宋雪橋的主觀故意,變更為受人蠱惑。若是真成了,縱然不能讓她脫罪,可判個死緩,再減刑,一共就做不了幾年牢。說真的,宋雪橋畢竟是宋家人,就算殺人坐牢出來了,對她除了耽誤了幾年光陰,又有什么影響呢。再說,她原本就是畫家,送她去環(huán)境好的監(jiān)獄,把東西都備足了,生活富足沒人打擾,說不定她出來還能辦個畫展呢。至于婚姻,那就更無所謂了,沒有霍青林也有更多的想要更進(jìn)一步的青年俊秀撲上來,對于宋家人來說,如果不是非要高嫁,那就是她挑人的地步。只是,費家怎么可能讓他們?nèi)缫饽亍?/br>費老太太在知道真相后,自然也收到了宋家四處活動的消息,這老太太也不是一般人,當(dāng)即就帶著人從刑警隊離開了,倒是讓張玉生覺得頗為遺憾,這老太太在這兒,等閑人都不敢過來打聽消息,他可是省了不少應(yīng)付的時間。老太太沒回自己家,而是讓人驅(qū)車去了宋家。這種大院自然是閑人不可進(jìn),可費老太太身份在這里,也沒人攔著,直接就開車到了宋家別墅的大門口,也不開進(jìn)去,而是按下了門鈴。宋雪橋的爸媽這會兒倒是都在家,該走的路子打的招呼已經(jīng)差不多了,跑腿讓宋元豐去就可以了。結(jié)果就聽說費老太太來了。他們也挺驚訝,自然也有點不得勁。坐在這個位置上,那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主,雖然女兒殺了人,他們氣憤歸氣憤,可也不至于失色。但苦主的親奶奶上了門,總歸是不舒坦,還有些忐忑。宋雪橋的mama就忍不住說,“她怎么來了,這是要問罪的嗎?老太太不是這樣的人啊。”都是一個圈子里的,她自然見過費老太太,是特別開明和藹的人,也有些不凡。就一條沒有職位就知道,這是費老爺子在家里娶得媳婦,父母做的主,這老太太不認(rèn)字更沒接受過西式教育,愣是跟費老爺子走到了最后,可見不一般。宋雪橋的爸爸就說,“這時候總不是好事情,先去看看吧。雪橋做的虧心事,那是獨子獨孫,誰要動了元豐,你再有涵養(yǎng)也忍不住!”兩個人說著話,就親自出門去迎接,一開大門就瞧見老太太站在大門正中央,手里拿著把拐杖,身姿挺拔地正等著他們。他倆立刻就想說點什么,“老太太,天太冷,有話進(jìn)屋說。”卻聽老太太說,“沒什么好說的,聽說你們在走關(guān)系,試圖救那個殺了我孫子,間接害死我丈夫的宋雪橋出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