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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教科書上,你這么年輕,應該有點年輕人的娛樂’。你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話!” 沈郁休:“那我寧可活在教科書上——至少那里沒有這么吵,一群人擠在一起又蹦又跳。有這個時間,我不如想想劇本?!?/br> 他們聊天時用的是英語,約瑟夫也能聽懂,他插話:“郁休,其實我很支持你的經紀人。你才二十六歲,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每天都在party、喝酒、泡妹,你不要把自己過得像六十二歲?!?/br> 沈郁休不置可否。 約瑟夫:“如果你早來一會兒,我就能為你介紹另一位華國演員了。她很漂亮,也很有才華,你們可以交個朋友。公關總監(jiān)告訴我,他們決定和那位女演員合作,讓她成為Vessoe在華國的品牌大使,等你回國后,肯定和她還會有合作?!?/br> “哦?她叫什么名字?”沈郁休終于有了一絲興趣。 他離開國內多年,一心撲在學業(yè)上。先是學表演,之后又選擇導演方向深造。他在十年前便用影帝獎杯證明了自己是一名好演員,而現(xiàn)在,他要想當一個好導演。 這次他學成歸國,打算籌備自己的電影,經紀人計劃讓他高調空降,而Vessoe官宣全球代言人,就是第一步棋。他進軍華國娛樂圈,用一個比較時髦的詞來說——那就叫“降維打擊”。 可惜他相熟的藝人都是比他成名早的前輩,如今華國娛樂圈的這些年輕流量藝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約瑟夫回答:“那個女演員姓程,她的名字叫……抱歉,你們華國人的名字太拗口了,我沒有記住。” “是程杏飛吧?”經紀人接話,“我剛剛在門口看到了程杏飛和她的經紀人。程杏飛現(xiàn)在是華國娛樂圈的‘頂流’,這個暑假她剛播完一部劇,熱度非常高?!?/br> “程杏飛?”沈郁休一愣,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模模糊糊的記憶。 在他拍攝他的第一部 電影時,總有個嬌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每當他回頭看去,她都會揚起一張笑臉,甜甜的叫他“沈哥哥”。 那個女孩子有多大?可能九歲,也可能十歲。 總是扎著兩只小辮子,穿一身肥大的校服,乖乖巧巧地背個大書包。在她爸爸拍戲時,她就搬個小椅子坐在旁邊寫作業(yè),裝器材的蘋果箱就是她的課桌。 沈郁休對她的印象很模糊了,只記得她有一雙剔透清澈的眸子,仰頭望著他時,臉蛋總是紅紅的。 只不過…… 沈郁休問:“你說她姓程?” 經紀人點點頭:“對啊,你居然認識?” 沈郁休搖頭:“如果是姓程的話,那就不認識。” “?。俊?/br> “你知道林導有個女兒嗎?也叫杏飛,林杏飛。我那時候拍林導的戲,經常在片場見到她。小丫頭也就這么高吧,”沈郁休伸手在一米四左右的位置比劃了一下,“不過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如果不是忽然想起,我都要忘記這個名字了。” 應該只是偶然重名吧。 …… 程杏飛并不知道,雖然她還沒有和沈郁休見過面,但沈郁休已經記住了她的名字。 她結束了在巴黎四天三晚的看秀行程后,立刻收拾行李,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短時間內反復調整時差最是難受,但沒辦法,藝人的工作就是不停的奔波,她接下來還有一檔S級綜藝要錄制,不能缺席。 即使行程如此匆忙,程杏飛也沒忘記給花昭帶禮物。 花昭沒有時間來巴黎,那程杏飛就把巴黎給花昭帶回去。 各種口味的巧克力,顏色繽紛的馬卡龍,一只鋼筆一瓶紅酒一幅從畫廊拍下來的油畫……程杏飛想把自己見過的一切美好,都送給公主殿下。 臨上飛機前,她又在機場的兒童專區(qū)里看上了一款巴黎限定版樂高,大大的包裝盒上印著埃菲爾鐵塔和凱旋門,絕對會讓花昭高興。 P姐酸溜溜地說:“哎呦喂,果然是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br> 程杏飛趕忙拿出一條悄悄買下的限量版愛馬仕絲巾,終于把P姐哄得眉開眼笑。 飛機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終于降落在華國首都機場。 因為巴黎大雨,飛機起飛有延誤,原定是華國時間晚上七點落地,結果真正落地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還未出機場,就聽到機場接機大廳里一片嘈雜熱鬧,原來是程杏飛回國的航班號泄露了,粉絲們自發(fā)來機場組織接機。 P姐看程杏飛面露倦色,便做主說:“你都這么累了,我看要不然別走大廳了,咱們直接走VIP通道好了?!?/br> 機場有專門提供給貴賓的特殊通道,車子直接??吭谕ǖ劳?,閑雜人勿近,肯定不會被粉絲打擾。 誰想,程杏飛搖搖頭,拒絕了她的提議:“現(xiàn)在太晚了,粉絲等了好幾個小時,也很辛苦。我總要去露個面,和她們說幾句話,要不然她們空等這么久,不是太委屈了嗎?!?/br> P姐說不過她,只能同意。 就在這時,程杏飛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驚訝地發(fā)現(xiàn)居然是花昭給她打來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花昭的聲音就興沖沖地傳了出來:“杏飛,你落地啦~!” 程杏飛看看表:“這都快十二點了,你還沒睡覺?不會又在玩游戲吧?” “……”花昭語塞,那心虛的樣子,程杏飛隔著電話線都想象的到。 程杏飛:“好了,我正要出機場,一小時就到家了。如果我到家時你還沒睡覺,我就不把禮物給你了。” “?。?!”花昭又驚又喜,“還有禮物??從巴黎買的嗎?” “對啊,有巧克力,帽子,還有你喜歡的樂高!” 花昭開心地哇哇大叫,雖然程杏飛沒有開免提,但那叫聲還是穿透手機,直刺向旁邊的P姐。 P姐捂住耳朵:“杏飛,快快快,把電話掛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家里養(yǎng)了一只尖叫雞。” 真·尖叫姬·花昭:“……” 尖叫姬尷尬地說:“先別掛電話。我看微博上說,去給你接機的人很多,我怕你的助理護不住你,我讓卓毅去機場接你了?!?/br> 程杏飛掛斷電話稍稍一找,果然看到在接機通道那里,矗立著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 卓毅實在太醒目了。 他穿一身黑色西裝,束手而立,表情冷酷淡漠,額頭一道傷疤蜿蜒而下,給他平添了幾分神秘。這個男人仿佛一座巍峨巨山,眼神掃過之處,粉絲們的尖叫聲都降低了好幾個分貝。 這位高薪保姆……啊不對,高薪保鏢,終于上崗了! 現(xiàn)在夜色已深,很多粉絲已經離開了,但聚集在接機大廳的人依舊有數(shù)百名。 在程杏飛從通道里走出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