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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將車推給古大爺。 突然被松開手的湛業(yè)心里一頓,回頭看歸紫霜還在,心里又暗暗松了口氣。 “褚丹,我們在這兒,你快過來!”湛業(yè)大聲喊著,企圖讓褚丹順著聲音找到他們。 但是褚丹并不是靠聲音,而是因為煙霧.彈的效果開始消失,他已經(jīng)能看見他們在哪里了。 褚丹急忙跑過去,路途中他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人,從單煊的臉色和眼神來看,言盼和朵姨極有可能墜入了火山口。 看了眼火山口,褚丹并未問出口,而是對湛業(yè)眼神詢問了一下,湛業(yè)輕輕點了一下頭。 “準(zhǔn)備走?!惫糯鬆斖浦桨遘?,招呼了一聲,直接向畸胎怪撞去。 被撞開的畸胎怪朝兩邊倒去,硬生生的被撞出一條路,幾人便快速跟著跑,直直來到下山的路口。 但是褚丹卻在路口停住了,后面的人越跑越遠,前面的畸胎怪越走越近。 “上來?!惫糯鬆斖O缕桨遘?,推著歸紫霜和單煊,讓他們坐上平板車。 歸紫霜抱著孩子縮在箱子里,單煊被湛業(yè)強制的推上車卡在箱子與推把之間,雙手又被兩人緊緊的按住,使得他不能有輕生的念頭。 “扶好?!惫糯鬆?shù)刃游镆采狭塑嚕唵蔚膶戊哟蛄寺曊泻?,便開始推動平板車。 湛業(yè)配合著古大爺步子,與他一起推著平板車,快速的往山下跑。 等到畸胎怪們還差十步之遙,褚丹才轉(zhuǎn)身離去,途中他邊跑邊確定后面的畸胎怪跟著自己。 山路很長,古大爺和湛業(yè)推著平板車才跑到一小半,兩人累得氣喘吁吁,汗水濕透了衣裳。 “呼——”湛業(yè)喘吸著,聲音之中似乎有東西卡著一樣,他猛然咳嗽了幾聲。 古大爺雖然年紀(jì)大了,但是身體硬朗,跑了那么久臉都不變色,就是有點喘。 “那個……”歸紫霜從箱子里探出頭,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剛剛不是路過幾輛車嗎?” 兩人的喘吸一頓,而后郁悶的拍臉,一心只想著逃跑,倒忽略了交通工具。 湛業(yè)抬頭來回看了看前后,在下坡的拐角處好像看到了藍色,他推著平板車邊跑邊說:“拐彎好像有車?!?/br> 古大爺直起身扭了扭腰,快步跟了上去。果然在拐角處有一輛藍色的車子,湛業(yè)敲開車窗,努力回憶著電視里的接線技巧。 “小煊啊,你先帶著他們跑,我們等下跟上去?!惫糯鬆斉牧伺膯戊拥氖?,將平板車交于他,自己則跑遠一些去看畸胎怪有沒有跟上來。 單煊抿了抿嘴走下平板車,看著車上的兩人和小動物。想著這是言盼守護而來的,不能毀在他的手上,便深吸一口氣開始推動車子。 第八十二章 湛業(yè)拆出一大堆的線,手忙腳亂的接著線頭,企圖啟動車子。 然而遵循著電視里都是騙人的,他就被電觸了一下,嚇得他甩手扔下電線,哀怨的出去摔門。 站在路邊賭氣的湛業(yè)雙手叉腰,呼哧一聲一輛車就開到了面前,褚丹手臂搭著車窗笑道:“嘿,需要搭順風(fēng)車嗎?” “我可不是美女?!闭繕I(yè)嘟囔著去開后面,還沒開門就透過車窗看到了古大爺,這時褚丹卻開門出來了。 “那你也不是帥哥啊?!瘪业ぷ龀觥垺氖謩荩糇煨χ?。 “嘖?!闭繕I(yè)白了他一眼,坐上車猛摔門,沒好氣的瞥著褚丹,“你干嘛去?” “當(dāng)然是引他們下來,萬一小塵他們碰上就不好了?!瘪业づ呐能囎樱κ质疽庹繕I(yè)開車。 “哎~有了媳婦忘兄弟?!闭繕I(yè)搖頭晃腦地嘆著氣,古大爺靠著椅背,好笑地看他們鬧。 “少貧嘴,忘兄弟,還會來救你啊。”褚丹一巴掌拍在湛業(yè)頭上,沒好氣的說著。 “那說好了,不把嫂子安全帶回去,我就不認(rèn)你這兄弟?!闭繕I(yè)嬉皮笑臉的說著,隨后又拉下臉,認(rèn)真的看著褚丹,“能把那大家伙弄死就盡量?!?/br> 褚丹臉色一冷,又瞬間冷笑一聲,拍拍湛業(yè)的肩,退后一步隨手一甩:“得嘞,走吧。” 湛業(yè)點點頭,開著車去追單煊了。而褚丹冷下臉來,抽出開山.刀抵著地面,等著那大家伙。 一群大畸胎怪和畸胎怪慢悠悠地走下來,原本僵硬的四肢竟然可以彎曲一點。 褚丹擰起眉頭,快步?jīng)_了過去,刀刮著地上的沙石發(fā)出‘呲’的聲音,隨著褚丹甩起的動作砍向為首的大畸胎怪。 湛業(yè)一路下山,追上單煊就把他硬壓進了車?yán)铮糯鬆敽蜌w紫霜死死的把他卡在中間,不讓他有任何逃脫機會。 車?yán)镬o悄悄的,古大爺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懷里摟著呼呼大睡的小動物,現(xiàn)在只能聽見歸紫霜不斷哄蒙蒙睡覺的聲音。 也許是知道自己的母親不幸遇難,蒙蒙的小嘴撅了撅,一副要哭的樣子。 歸紫霜雙眼疲憊的垂下,一股睡意沖上腦袋,但她還是堅持著將眼睛睜開,有氣無力的哄著孩子。 “我來哄吧?!币恢背聊膯戊虞p輕說著,手里已經(jīng)將蒙蒙接過抱在了懷里,輕輕拍著哄起來。 歸紫霜看孩子在他懷里很安穩(wěn),她便再也堅持不住了,一閉眼就靠著單煊的肩睡著了。 湛業(yè)朝后視鏡看了一眼,心里頓時有點放心了一點。在他看來只要單煊還能去關(guān)心別人,那么他就不會輕易丟棄自己的生命,就像阿灰一樣。 說到阿灰,湛業(yè)又忍不住擔(dān)心阿灰他們了。要是說他們四個在一起的話,就不會只是褚丹一個人來找他們,要來也是四個人一起。 那么這種情況就說明,小塵在等阿灰和明曙月,所以現(xiàn)在最危險的是小塵,怪不得褚丹要引那些畸胎怪下山。 “嘖?!闭繕I(yè)煩躁的砸了一下嘴,他可不希望再有人出事了,不然他們就真的支持不住了。 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經(jīng)歷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人,每一次都會使他們的內(nèi)心產(chǎn)生變化。 從擔(dān)驚受怕到習(xí)慣,從習(xí)慣到害怕,從害怕到平靜,再由平靜到擔(dān)憂。 每一次的變化都參雜著崩潰,每一次卻還要學(xué)著去粘補起那些崩塌的裂縫。 說真的,這樣活著很累。 當(dāng)湛業(yè)以為自己會死,但當(dāng)他牽著歸紫霜的手時,他的心里竟然毫不害怕,只覺得這片刻便是人生最后的幸福。 在放手時,他竟然覺得失落,也許是因為他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牽著歸紫霜的手。 看著蒙蒙陷入沉睡,單煊沉默許久才低聲叫著:“湛業(yè)?!?/br> “嗯?”湛業(yè)奇怪的看了眼后視鏡,等著單煊后面的話。 “如果是紫霜姐掉下去,你會怎么樣?”單煊看著蒙蒙,臉上毫無表情。 “我會跟你一樣吧?!闭繕I(yè)看著前面的路,認(rèn)真的說著,“也許你會覺得我自私,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