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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那兩道稍稍有些深,再往上移一點,怕是就要這樣毀容了,陳知南后怕的捂著脖子退了兩步,同財神爺大眼瞪小眼地相互對著。幸好胳膊上的還有衣服遮著,除了一料子可惜了之外也沒什么大損傷。張敏死死地把財神爺拽住,有些慌了,想上前看看陳知南的傷勢,懷里又摁著貓,又怕這位貓爺發(fā)個瘋刺撓他兩下,還怕前頭這位泉爺叫他賠人賠衣服。“自己去衛(wèi)生所?!崩钪毓字豢戳岁愔弦谎?,估摸著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便淡淡地吩咐道。陳知南點點頭,瞪了瞪財神爺,頭也不回地出去了。李重棺既沒要張敏賠人也沒要張敏賠衣服,只把藥給她,然后按藥收了錢,再叮囑兩句忌酒忌咖啡和按時服藥之類的事情,便送張敏離開。張敏走的時候,李重棺又加了一句:“又不對的,記得來尋我。”“知道啦,”張敏回頭一笑,說道,“您現(xiàn)在在這山城里名號可算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牧?,聽那書記?媽天天搓著麻將牌念叨著……”李重棺:“……”陳知南打衛(wèi)生所回來,居然感到有些累,天還沒黑呢,就爬上床睡覺去了,跟死豬一樣,晚飯時間都叫不起來。再起來就是第二天早飯時間了。“沒睡好?”李重棺端了碗小面,半碟榨菜擺到桌上,想到陳知南這一睡十幾個小時,也是有些詫異,指了指臉,示意陳知南照照鏡子。也不是沒睡好,就是做了個夢。夢到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夢到了陳旭,還夢到了陸丹,柯紀——李重棺。李重棺穿著奇怪的長衫,乘著一條黃龍,背對著他,御風(fēng)而去。周圍是一片模糊不清的黑霧。昨晚那個夢太過于逼真,陳知南現(xiàn)在都迷迷糊糊的,鏡子還擱在那頭的柜子上,遠得很,陳知南想起來堂中央端端正正的擺了盆水,便走過去打算當(dāng)個鏡子照。那盆是架在一根根雕上的,兩邊上突,有扶手。那扶手看上去似乎是金制的,形態(tài)頗奇特,一左一右,仿佛兩個圓圓的門環(huán)。陳知南便把兩只手搭上去,看了看水中倒映著的自己。卻看不大清楚,只能算得上稍有疲色,眼皮子似乎是腫了,陳知南一手松了松,想去掐自己的臉,另一只手沒穩(wěn)住,手下一滑,那盆一個晃蕩,險些從架子上翻下來。陳知南嚇得不得過,趕忙伸手扶了,卻見那盆雖經(jīng)歷了剛才那一驚詫,盆里的水卻依舊平平如鏡,未見一絲波瀾,就仿佛凍住了似的。陳知南又搭上那長相奇特的扶手,心里正納悶?zāi)兀撬畢s突然的多了什么顏色來。陳知南定睛一看,哪里是水中多了什么顏色,是他身后,多了什么東西!那水中倒影著的,赫然是一條披鱗尖爪的黃龍!正張著血盆大口,攀附在陳知南頭頂?shù)姆苛荷希?/br>陳知南險些沒站穩(wěn),一個趔趄,那盆一晃悠,濺了一捧水,濺上了陳知南的臉。再下一瞬,那水里突然伸出兩只手來,死死地抱住陳知南的脖頸,狠命的將她往水里摁去。我照例下午4點半來看望陳老,不過今天稍有不同,帶了個巴掌大點的蛋糕來,往陳老先生床頭一放:“來來,蛋糕嘗嘗。”又補充一句說,“今天我生日。”陳老笑盈盈地正準備應(yīng),那個小護士又踩著她的高跟鞋蹦跶著走過來了,說:“別給陳老帶這個,他不能吃!”對著陳老卻又換了另一副面孔“老先生,餓了嗎?需要我去給您準備點什么?”哎呦,女人,姑娘,丫頭片子。陳老一邊說不用,一邊又善解人意的替我擔(dān)心起來了:“這帶都帶了,多浪費啊,小伙子一片心……”我了然的接了話道,“護士jiejie來賞個臉?”陳老先生既然開了口,她也不好再推脫,猶豫再三還是坐了下來,說道,“那就祝你生日快樂嘍?!辈孀舆€沒拿起來,又惡狠狠的對著我說,我不是你jiejie!結(jié)果拿了叉子,打開盒子,又是另一副驚喜的樣子了:“呀!抹茶慕斯!”我和陳老便看著她吃,吃到一半,陳老忽然問我:“今年多大了?”我便老實回答了,結(jié)果他又問,小姑娘呢?那丫頭估計是想起了什么,臉一下子紅了臉,端著吃了一半的蛋糕,噠噠噠的跑走了,留下我和陳老在那偷笑。“哎,你今天真生日啊?”陳老先生問道。我莫名其妙的回答:“是啊,不然呢?”“哦哦,”他點點頭,又說,“那生日快樂啊,小伙子。”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年負”的地雷感謝“華瀾”的地雷感謝“一方鎏白”的地雷謝謝喜歡,啵啵啵小可愛們!這兩天是不是都放假啦~第25章血貓眼二情況看上去有點糟糕。陳知南的頭被拉入水中,被浸沒的前一秒,他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然后感覺到世界忽然的安靜下來。只有水流在耳邊制造出的咕嚕咕嚕的氣泡聲。陳知南水性并不好,這類人有個毛病,掉下水的時候喜歡撲騰著大聲呼救,沉下水的時候總自覺不自覺的像在空氣里一樣吸鼻子。很可惜,造物主給了陳知南賴以生存的肺,就并沒有再給他安一個在水下呼吸的腮,畢竟么,魚和熊掌不可得兼。這一吸鼻子并不能讓陳知南像魚兒一樣在水中汲取氧氣,而那些液體盡數(shù)灌入口鼻的瞬間,陳知南清醒過來,費力地屏住了氣。錮住他脖子的手并不很緊,但力大異常,好像一個寬松的鐵環(huán),牢牢的拴住了陳知南。心肺胸腔里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神經(jīng)都在為氧氣的缺乏而抗議,陳知南感到胸口發(fā)悶,心跳轟隆有如雷響,而那只手仍然帶著他不斷往下。剛開始是嘴唇,漸漸的蔓延到四肢,從頭到腳都在發(fā)麻,身體變得沉重而麻木,叫囂著對氧氣的渴望。陳知南只能死死地閉著眼。窒息和淹死哪個好受一點?陳知南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不對,淹死和窒息,似乎是沒什么區(qū)別的。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他想呼吸。陳知南忽然想起,那似乎只是一盆水而已。會有這么深……嗎?陳知南嘗試著把頭揚起來,二十厘米,十厘米,只要探出頭去,只要探出頭去就可以了。似乎是察覺到陳知南想干什么,那雙手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陳知南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抗了。他腦袋一篇,于是耳道里冒出來幾個小氣泡,然后水灌進了他的耳朵里。世界于是更安靜了。然后忽然的,他感到液體的觸感消失了。陳知南試探地把嘴張開了一條縫,沒有液體灌進來。他于是睜開了眼睛,開始喘氣??諝鈴谋乔恢羞M入的時候,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重生般的由衷的喜悅。陳知南慢慢地睜開了眼。看到了那雙手的主人。是一個面色慘白的女鬼,頭發(fā)貼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