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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覺到一股強大力量,把自己與羅王分離開。那結(jié)界把臨羨魚和黑蛇統(tǒng)統(tǒng)籠在里面,羅王一襲白衣,在金色的流光結(jié)界中全身似乎泛著淡淡的微光,只見他誦出梵文,撐開一個圓形的金紅咒墻,咒文輕輕流轉(zhuǎn),那些黑蛇一碰便猶如遇到烈火,倏忽回縮,再不敢上前。“你的傷?”伽南有些震驚,這道結(jié)界的力量純澈渾厚,梵術(shù)又運用自如,他的傷已經(jīng)好全嗎?羅王并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去看臨羨魚,只是抬起頭望著那懸在半空的巨大棋盤,靈力流轉(zhuǎn),廣袖飄飛,衣如天池雪,神如瓦上霜。“哎呀,你們怎么搞成這樣了?”一個陰柔的聲音傳來,身后跟著個黑衣男子,白衣男子以袖遮住口鼻,嫌惡道:“怎么這么多蟲子……蛇?”“白先生你來得正好,這可如何是好啊。”一旁的言掌刑神色焦急。黑白司不像冥界其它職能,他們只做接引生魂的差事,游離于人界與冥界兩端,無職無位,自古從無接任更替,故冥界大大小小都尊稱其為先生。而由于黑白司橫穿時間亦跨越空間,對一些古老與新奇的東西,自然比冥界其它人涉獵更多。白衣男子美目顧盼,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看來殿下要施展三劫循環(huán)局了,和局呀?!?/br>看著那流光結(jié)界里那個白衣如霧的人只身面對撲身上來的黑蛇,伽南有些隱隱心沉,好像什么事情就要發(fā)生的預(yù)感:“三劫循環(huán)局到底是什么?”“你不知道嗎?”白衣男子怪道:“就是一局上同時現(xiàn)三個爭劫之處,三處劫子,才能和局?!?/br>“三處劫子?”伽南木然重復(fù),忽然瞳孔猝然收攏,心中巨震,之前那雙子爭劫被一子消解,都已經(jīng)讓他差一點形神俱滅,這三子??伽南面無血色,顫抖著,這個人,竟然?踉蹌飛身沖到結(jié)界旁邊,那巨大的金色流光結(jié)界,只能出來并不能進去,那薄薄的一層膜像一道堅固的銅壁,生生阻隔了里面的人和聲音。伽南用力拍打著,甚至灌滿靈力奮力擊打,可這是冥界閻摩羅王親手布下的結(jié)界,堅如城墻,絲毫未動。“他要的是我??!我才是兇犯!我才是?。》盼疫M去!”伽南的雙眼越來越模糊,這個人,怎么這么傻,這三個劫子獻出,必定神形俱滅。依稀看見里面的人轉(zhuǎn)過頭來,張了張口,那個唇形在說:“回去!”“不行??!我要進去!!”伽南嗓音哽咽。羅王并沒有答他,回頭目光堅定地望向棋盤,只是運起周身靈力,結(jié)界內(nèi)金光舜世,罡風(fēng)涌起,羅王全身金光爆漲。只聽到隱隱一聲:“三劫循環(huán),拿去!”“……不要??!”伽南聲音爆裂一般,嘶啞穿云。結(jié)界應(yīng)聲而破!一片奪目金光里,伽南掠身一把扶住羅王,黑色細蛇一擁而上,伽南卻顧不得揮出長刀,只是一轉(zhuǎn)身把羅王護在懷里。羅王睜大眼睛,從來沒有看到過伽南這樣的神情,痛楚的,悲愴的,眼角通紅,竟然……在哭。羅王的心驟然抽痛,沙啞喃喃:“伽……南……?!?/br>“結(jié)界破了?。 毖哉菩炭吹窖矍耙荒?,飛身上前,翻手亮出一把長劍,挽手幾招,劍氣凌厲,斬令一出,那些細細密密的黑蛇便悄悄退回樹木中。“殿下!”言掌刑扶住羅王與伽南,正想說些什么。只聽到巨大棋盤當(dāng)中傳來一聲“喀”的輕響。三人抬頭看去,那巨大的棋盤停止了轉(zhuǎn)動,那流轉(zhuǎn)其上的光華漸漸暗淡,接著,傳來一聲悠遠猶如亙古遺聲的轟鳴。棋盤崩塌了。“終于和局了,你說這劫子是什么?”白衣男子笑著問身后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點點頭,忽然又搖搖頭:“不知?!?/br>“你到底知不知道?”白衣男子啐道。黑衣男子有些驚惶,忙道:“我知道,必是珍視之物,不知道,具體何物?!?/br>白衣男子似被噎到,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過頭去。臨掌兵站立不動,僵立在那里,神情呆滯,連衣角都沒有擺動,就像突然被冰凍住一般。一個人影從他身后漸漸顯現(xiàn),那人面目英武,須發(fā)花白,身材挺拔,頭戴玉冠,神情倨傲,一身華貴的錦袍,上面繡的金色紋飾在他每走一步的輕擺中泛光澤,流光浮動。“哎。鬧了這么久,也鬧夠了吧?!卑滓履凶有π?,對著那個身影說道。身影走近,三人都愣住了,羅王一臉的不可置信,驚愕得雙唇微微顫抖:“是你?”那個人,是這個世上羅王唯一沒有想到的人,也是最有可能的人,他對黑白局的了解比羅王多得多,這個人,是羅王的恩師,是他最最敬重,也最最愧疚的人——老冥帝,那已經(jīng)逝去的魂歸天地的,老冥帝。四下嘩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言掌刑驚道。“他不是冥帝?!卑紫壬溃骸耙部梢哉f是冥帝,他是冥帝在千年前封印的魔障。”老冥帝在千年前,就知道自己太過兇悍的魔障時常左右自己的心神,為了讓自己能夠順利接任冥帝,最終把自己的魔障封印在冥水之下,與千年巨黿簽下血契,約定在他死后把自己的魔障融于巨黿心肺中。然而,這次老冥帝魂歸天地,封印解除,魔障被壓制千年比之前更加兇厲,巨黿耗時一年多,終因鎮(zhèn)壓老冥帝的魔障而竭盡全力而死。它兇厲無比,挑起此次冥水中的妖獸叛亂,在叛亂被鎮(zhèn)壓后,竟然以妖獸叛軍的血為引,撕開冥界結(jié)界的裂縫,妖獸逃脫,它也趁亂逃了出來。白衣男子上前行了一禮,笑道:“冥帝殿下,和局的劫子是何物?!?/br>那老冥帝,指了指他們?nèi)齻€人,冷笑一聲,便翩然而去。“白先生,這到底?”言掌刑驚恐不安。“三劫循環(huán)局,要三個劫子,這三個,你們每個都是?!卑滓履凶訐u了搖頭:“必是珍視之物?!?/br>言掌刑摸摸自己的身體與口袋,好像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沒有丟失什么物品,暗暗松了一口氣,問道:“那會是什么?”“日后就知道了,好好回想一下吧。”白衣男子轉(zhuǎn)頭對黑衣男子道:“唉,最怕就是這樣,連失去了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