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男閨夢談、星辰、超能力者,不是超級英雄[綜+英美]、綁定才女系統(tǒng)后我躺贏了、快穿之那串數(shù)據(jù)有毒、藥不能停(星際)、七零美人養(yǎng)崽日常、小鄰居、塞壬的睡美男[綜英美]、氪金戀人養(yǎng)成計劃
整一天,早起也只喝了兩碗清淡的鴨rou粥,這會子當然撐不住??墒撬藕椭炷f剛吃過,現(xiàn)在又自己打臉,多難為情呀! 饑腸轆轆的滋味很不好受,楚瑜見朱墨埋頭進食,視線不曾向這邊偏移,于是謹慎的端起碗箸,迅速往嘴里扒了一大口,看看朱墨,又是一大口。 正狼吞虎咽吃著,猛一抬頭,楚瑜就發(fā)現(xiàn)對面人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她一急,險些給嗆箱著,還是朱墨好心好意遞了盞普洱茶來,楚瑜忙接過一飲而盡,也顧不上道謝。 這般丑態(tài)百出,楚瑜臉上的紅都已經(jīng)蔓延到耳朵邊上了,恨不得伏在桌上不起來。 她忍不住又去看對面的表情,見到的卻是朱墨一臉認真,“沒事,我喜歡胃口好的女人?!?/br> 楚瑜心里安慰了些,隨即卻是一陣惱怒:誰要他喜歡? 她用力瞪著他,兩頰鼓鼓的像只倉鼠,朱墨于是撲哧一笑,柔聲道:“阿瑜真是可愛極了。” 楚瑜簡直拿他沒辦法,她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自來熟的人,明明他們剛剛成親,先前也只見了幾次面,這油嘴滑舌的登徒子滿嘴里抹蜜一般,讓人沒辦法當面對他生氣,只能在心里謾罵幾句——或許她心里其實也沒那么生氣,因為朱墨夸人的語氣真誠極了。 這男人簡直是個禍害,而且滑不溜手,毫無弱點。 一頓飯在尷尬且歡快的氣氛中結(jié)束,楚瑜想著朱墨也許會再來擾她,漱了口就匆匆回房,借口午后需要小憩。 滿心里胡思亂想,她哪能睡得著,只得再遣人打探朱墨的行蹤。 盼春回來后道:“郎君去了書房,想是有正經(jīng)事要辦?!?/br> 楚瑜哼了一聲,“他倒老實!”也不知是高興還是失望。 這一晚朱墨依舊沒有過來,據(jù)探子回報,玲瓏一早就將被褥抱去了書房,看樣子朱墨是要在書房里安置。 楚瑜雖放了些心,但隱隱有一種郁郁不暢快的感覺,她覺得朱十三對她的態(tài)度忽冷忽熱的,說不清是什么道理。明明見了面總是甜言蜜語、一副哄騙小女孩的語氣,但真當她引起戒備的時候,他反倒退避三舍了。 這個人大概有毛病。 楚瑜自小在閨中嬌養(yǎng)長大,見識的都是心思單純之人,縱然身邊的姊妹有好有壞,但也都是能一眼識穿的,偏偏嫁的夫婿卻是這么一只笑面虎,讓人捉摸不透。她對于朱墨,除了厭棄和鄙薄之外,更添上一分畏懼。 為自己的前途擔憂著,楚瑜自然睡得不是很好,加之沒有翁姑管束,越發(fā)可以任性酣睡。 但是天明時分,她就被一陣大力搖晃給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是盼春在催促她,床頭還立著一個豐神俊秀的人影。 朱墨凝望著她露出的雪白肩膀,一臉坦蕩蕩的微笑,“夫人,今日該回門了?!?/br> 第7章 這人的目光正直得可惡,楚瑜羞惱交加,倉促用蠶絲被蓋住裸露出的大片肌膚,沉下臉道:“你先出去?!?/br> 早知道朱墨會毫無顧忌闖進來,她就不會只著肚兜睡覺了。 她這樣疾言厲色,自己也知嚇唬不了人,還以為這厚臉皮的家伙會賴著不肯走,誰知他規(guī)規(guī)矩矩帶上門出去,再不瞧她一眼。 好像她身上沒什么可看似的。 楚瑜于是更加郁悶,她覺得朱墨似乎總是有辦法令她生氣,雖然他的態(tài)度其實和氣得無可指摘。 楚瑜瞪了盼春一眼,“明知道姑爺要來,你也不早點叫醒我!” 盼春委屈的撇下嘴角,朱墨來得突然,她哪來得及呀!再說,也沒有誰家娘子把夫婿攔在外邊的道理。 楚瑜也知道自己的脾氣發(fā)作不當,只冷著臉取出銅盆里的巾幟,狠狠在臉頰上抹了一把。這幾日她被朱墨弄得疑神疑鬼,心緒自然難以平靜。她每每如臨大敵的守著,朱墨偏偏不見人蹤,她睡得正熟,他反倒悄無聲息殺進來了。楚瑜從來不相信鬼神之說,但假如世上真有鬼怪的話,朱墨一定比它們還可怕。 早膳兩人是在一起用的,除了五味粥,還多出一樣花卷饅頭。楚瑜吸取昨日的教訓,有意將吃相放得斯文,小半碗粥分了十次方才完全咽下,至于那饅頭,她亦是小口小口慢慢咬著,rou眼看上去幾乎毫無變化。 但是她依然沒逃脫對面目光的掃射,幸好她已經(jīng)鎮(zhèn)定多了,不會再嗆著自己——看就看吧,反正不會少塊rou。 “楚家的小姐果然毓質(zhì)名門,端方有禮?!敝炷珒裳厶N著溫柔笑意,嘴角勾起,甚至露出兩排潔白牙齒。 楚瑜并沒被他的笑容晃花眼,只覺得此人反復無?!髅髯蛱爝€說喜歡胃口好的呢,可見此人的言語做不得準。她要是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那才真是傻到家了。 正暗自警惕,又聽朱墨笑意澹澹的問道:“你是否忘了今日乃回門之期,所以才睡得這樣遲?” 楚瑜臉上火辣辣的燒,她哪是忘了,只是想著用不著著急,才懶得早起——朱墨每日早早出門,用不著她服侍,楚瑜也就自然而然的懈怠了。 盡管只睡了兩天懶覺,楚瑜已然覺得十分羞恥,想她做姑娘的時候還十分勤勉,如今為人妻室,反倒真成好吃懶做的蠢婆娘了。 她不慣于撒謊,只能訥訥的垂下頭,“我……” 誰知朱墨已經(jīng)替她找好了借口,體貼的說道:“無事,你初來乍到水土不服,難免有些犯困不適?!?/br> 京師就這么點地,哪來的水土不服。盡管朱墨好心替她解圍,楚瑜的臉反倒更加紅了,又不好駁斥他,只能順著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明明有更好的理由,他大概是故意令她難堪的,楚瑜暗搓搓想著。 * 眼看快到日中時分,朱墨命人備好馬車,自己捎上新娶的小嬌妻,準備去往岳丈大人家里。 楚瑜一踏上去就覺得車廂格外狹小,她和朱墨面對面坐著,兩顆頭險些挨在一起,得極小心才能不產(chǎn)生肢體上的接觸。 朱墨不是很有錢么,怎的乘坐的馬車卻這樣寒酸?楚瑜低低抱怨了一句。 這一聲細小的埋怨卻被朱墨聽去了,他若無其事的道:“官吏府上的車駕都有一定規(guī)制,你們楚家襲國公爵,身份不一般,馬車自然也寬綽許多。” 原來如此,楚瑜恍然大悟,又覺得自己是不是無意間挫傷了朱墨的自尊心,待向他看去時,卻見朱墨臉上平平淡淡,毫無異常,楚瑜那點內(nèi)疚也就很快放下了——朱墨這等厚顏無恥之人,興許連自尊心都沒有。 天氣本就悶熱,加之車廂空間逼仄,還不到半個時辰,楚瑜就覺遍身香汗淋漓,因著今日乃歸寧大禮,她還得嚴裝厚裹,否則穿上那件薄羅衫子該有多好。 想將領口松散一些,又怕朱墨笑她不夠端莊,楚瑜只得勉強忍住了。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