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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望了望對面,卻發(fā)現(xiàn)朱墨紋風(fēng)不動坐著,正在閉目養(yǎng)神。 他怎么耐得住的? 正詫異間,楚瑜就發(fā)現(xiàn)朱墨額頭有細(xì)汗沁出,原來他也并非不怕熱嘛,楚瑜不禁幸災(zāi)樂禍。但是接著就見朱墨取過一旁倒置著的皮水袋,擰開旋塞,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口,神情舒坦好些。 楚瑜望見他喉結(jié)有力的動作,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那股焦渴之感愈發(fā)忍耐不住。讓她向朱墨討要,她又拉不下臉來。 朱墨冷不丁將那水袋遞到楚瑜跟前,“你喝不喝?” “是酒嗎?”楚瑜猶豫問道。那會兒臨上車前,她親眼看到玲瓏將這東西交到朱墨手里,還以為朱墨看不上國公府的窮酸,連酒水都要自備。 但是細(xì)聞了聞,味道甜絲絲的,卻不沾半分酒氣。 朱墨道:“這是橘子飲,早起命人冰鎮(zhèn)過的。” 楚瑜于是放心接過,只躊躇了一刻,就橫心將水囊的開口對準(zhǔn)自己嘴唇。她素來有些小小潔癖,可人都要渴死了,哪能計較許多呢? 朱墨偏于此時開起玩笑,“這下咱們可真是相濡以沫的夫妻了?!?/br> 楚瑜險些又給嗆著,幸好她及時將水袋挪開,才不像上回那樣狼狽。 她將水飲遞還給對面,順便飽含嗔怒的瞪了朱墨一眼。 朱墨毫不介意,掏出一方手絹供她揩拭唇邊水漬,又道:“等會你見了你爹娘他們該怎么說?” “說什么?”楚瑜不解。 朱墨如有深意的看著她,盡管目光非常含蓄,但楚瑜居然福至心靈的領(lǐng)會了,原來是關(guān)于圓房之事。 她臊得滿面通紅,期期艾艾的道:“我自然不會讓他們起疑的?!?/br> 新婚的妻子不和丈夫圓房,說出去得招惹多少閑話,楚瑜還沒那么愚蠢。 “那就好?!敝炷溃株H上眼。 楚瑜反倒拿不準(zhǔn)他的用意了,盡管那檔子事并非楚瑜所愿,可朱墨這個血氣方剛的人物居然沒來強迫她,似乎還有意替她遮掩,他究竟是個什么意思呢?他可不是正人君子。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楚瑜搖了搖頭,不再去想了,誰知馬車偶而在路上顛一下,她一時沒坐穩(wěn),無巧不巧撲到朱墨身上,險些驚出一身冷汗。 “坐穩(wěn)了。”朱墨伸手將她扶起,只隔著衣裳,并沒碰觸她的肌膚。 楚瑜道了謝,重新坐得筆直,心里暗暗納罕:朱墨背地里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人前卻有許多親密調(diào)笑,這不像他的作風(fēng)啊,莫非他娶自己竟是別有用心么? 一路胡思亂想駛到國公府,朱墨很有風(fēng)度的攙她下車,還順理成章牽起她的手。 楚瑜用力掙了掙,就聽他淡漠說道:“你我是夫妻,若人前太過生分,旁人許會起疑。” 楚瑜一聽有理,果然不再掙扎。 朱墨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與她攜手踏進(jìn)府門。 男人有男人的交際,楚瑜也有自己的去處,她一步入后院,幾個相熟的姊妹丫頭就七嘴八舌涌上前來,問起她在朱府的境況。比起她個人的幸福與否,她們對朱十三這位名人的私生活興趣更大。 當(dāng)然,新婚之夜的見聞也是她們最為關(guān)心的,楚瑜含含糊糊對付過去,忙找了個由頭,急忙逃至何氏屋里。 對著自己的母親楚瑜不忍撒謊,吞吞吐吐的告知她實情。 何氏聽了倒沒太驚訝,只如有所思道:“這般看來,朱大人似乎不像外邊傳言的欺男霸女之輩,他對于你還是有幾分尊重的?!?/br> 楚瑜可不管什么尊重不尊重,不以為然的道:“憑他怎樣都好,總之他雖然強娶了我去,卻休想叫我對他言聽計從?!?/br> 她主要的怒火也來自這樁不光彩的婚事,哪怕朱十三在她面前磕頭求饒,也難消她心頭之火。 何氏聽她闡述完前因后果,略一思忖后便即顰眉,“這樣怕是不妥,你和朱墨賭氣不打緊,可別讓人趁機鉆了空子去。那玲瓏丫頭是他上峰賞的,怕是不易打發(fā),據(jù)你所言,那丫頭又有一肚子古怪心腸,萬一她犯上作亂,豈不成了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你以后該如何自處呢?” 楚瑜從她懷里抬起頭來,詫異道:“娘不是不愿意這門親事么?” 既如此,何必勸她牢牢把持主母的地位。 何氏撫摸著女兒柔潤如絲的秀發(fā),輕輕嘆道:“傻孩子,娘再不情愿,如今你們也已經(jīng)成親了,還能指望你們和離不成?日子無論好壞,總得自己過下去,娘自然是希望你過得好的。朱大人雖非你誠意取中,如今看來對你還算用心,若不趁此機會鞏固根基,萬一以后出現(xiàn)更好的,你這個正妻豈非形同虛設(shè)?朱十三這樣的人物,身邊自然不缺美人環(huán)伺,你冷著他,只怕以后他更要冷著你呢。至少,你們也該要個孩子,男人不一定靠得住,可兒子卻是你下半生的指望呢!” 何氏并非市儈之人,但今日對著女兒不得不說這一番市儈言語,朱十三為人如何她不想理會,可女兒今后的人生,卻是她cao心的頭等大事。 楚瑜聽完母親的諄諄教導(dǎo),不禁沉默了,何氏的話雖然有益,可要她虛情假意去迎合朱墨,她又極為犯難。 不過有一點倒是對在她心坎上了,楚瑜覺得自己真該要一個孩子,有了孩子,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朱墨撇開,憑他今后如何,都不與她相干了。 第8章 聽完母親的教誨,回去的路上楚瑜便生出幾分蠢蠢欲動的野心來。她雖然崇尚清高,但也并非全然不知計較。她已是朱墨有名有份的妻室,再不情愿,這狀況也更改不得,日后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F(xiàn)在朱墨對她尚未失去興趣,逞一時之氣不打緊,可以后呢? 朱墨這樣的人,身邊當(dāng)然不缺女人,若日后遭他厭棄冷落,甚至衣食不周,她哪來臉面回娘家告狀?還是得有個兒子才有保障。何況,遲遲不肯圓房,終究會落人笑柄。 楚瑜心中千回百轉(zhuǎn),越發(fā)覺出孩子的重要性。有了孩子,她一定會好好教他,送他進(jìn)學(xué),教他為人處世的道理,若能培養(yǎng)成一代清廉之臣,也算洗脫他父親的污名,她這位賢明的母親說不定還能被載入史冊。 楚瑜悠然神往,仿佛已預(yù)見到自己牌位高懸、享受后人崇拜敬仰的光景。 等她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朱墨一眼不眨的看著她,目光中充滿好奇與窺探。楚瑜頗覺窘迫,想著方才的癡態(tài)必已落入他眼中,忙用手絹捂著嘴,做出暈眩嘔吐的模樣,仿佛方才那奇怪的神情只是因為不慣乘車所致。 朱墨輕輕為她拍著背,一邊關(guān)切的問道:“要不要喝點水?” “不用了,多謝大人。”楚瑜裝腔作勢的搖頭。自從起了那點不軌之心,她對于朱墨的態(tài)度就不像先前那般抵觸了,聲音也和氣許多。 她甚至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