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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戲耍而已,認(rèn)真咱們就輸了?!?/br> 他這位大舅哥護(hù)妹心切,朱墨自然樂意奉陪,要讓那滿身尖刺的小刺猬卸下防備,當(dāng)然得從她身邊的人入手,各個擊破才好。 成柱見自家大人笑意微妙,仿佛在盤算什么,不由滴溜溜打了個寒噤。 從馬廄牽馬出來時,主仆倆遇見了南嬤嬤。南嬤嬤微微欠身,遲疑說道:“奴婢無能,還是沒能將夫人迎回?!?/br> 她面有慚色,因?yàn)樽蛉盏纳米髦鲝埖拇_并非出自朱墨授意,本以為能順利見到夫人,孰料姜還是老的辣,到底沒能打動何氏。 “嬤嬤不必自責(zé),你已經(jīng)盡心了?!敝炷珜捨康?,“夫人若是想明白,她自己會回來的,您就不用多cao心了?!?/br> 南嬤嬤聽了這話卻微微詫異,明明前幾日還愁得不得了,怎么今日反顯得云淡風(fēng)輕,她都快摸不清這位主子心里的想頭了。 朱墨不打算和她多解釋,目光越過她,投向蓮青的回廊下——玲瓏正在步階下晾衣裳。春寒初退,她已經(jīng)換上薄衫,透過淡紅的輕紗隱約可見如玉如雪的肌膚,真是一身好皮rou。 玲瓏顯然也發(fā)覺朱墨在注視,非但不避,反倒玉容微抬,露出兩排編貝般的細(xì)齒,是大膽的挑逗之意。 南嬤嬤意不自安,沒想到自己才離開一日,這丫頭就任性妄為至此,倒顯得自己這個管家人疏忽失職,忙陪笑道:“乍暖還寒的,這玲瓏丫頭也不怕凍著,老奴等會兒就親自勸勸她……” 朱墨輕聲打斷道:“不用了,你帶她來書房見我吧。” 南嬤嬤吃了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楚家夫人才離開半月,朱大人就耐不住空虛寥落,要將這玲瓏姑娘開臉收房了? 朱墨見她一臉狐疑,只微微笑道:“去吧?!?/br> 南嬤嬤縱有滿肚子的不明白,亦只能應(yīng)道:“是。” * 那廂玲瓏聽到南嬤嬤傳話,卻是喜孜孜雀躍不已,立刻翻箱倒柜尋衣裳,要換一身嬌媚撩人的裝束,好增添她的美色——那件淡紅紗衫是新做的,朱墨才見過,可是多更一次衣也無妨,反正男人總是圖新鮮的。 南嬤嬤見她如蜂蝶一般輕狂浮浪,不由警告道:“你別打錯了主意,老爺見你未必是好事,仔細(xì)犯了他大人的忌諱。” 玲瓏嘴里輕輕巧巧的應(yīng)了聲“是”,其實(shí)心里頗不以為然:這老婆子算什么東西,她和大人可是從小長大的情分呢,當(dāng)初在尚書府里身處微賤,她處處多加照拂,連樹上的果子都任其摘取——要知道,玲瓏她嬸子當(dāng)初看守果園時,那些無賴小廝連一粒種子都撈不著的。 想她玲瓏自負(fù)美貌,幾時對第二個人這樣好過?如今朱大人雖然飛黃騰達(dá),難道就能忘卻昔日的交情么,也不怕人笑話! 玲瓏裝飾一新來到書房時,只見朱墨正認(rèn)真擦拭他那把薄如蟬翼的匕首,想是為了應(yīng)付下午的比試。 她身不由主的上前,脆生生喚道:“大人,您真應(yīng)了楚家那蠻子的挑釁哪?他那種人家哪知道什么禮數(shù),手腳粗蠻不說,仔細(xì)傷著了您,可是半句道歉都不會多說的?!币f這玲瓏丫頭也是昏了頭,想著朱墨召自己總無其他要事,多半是為了收房,不由得飄飄然起來,說話的底氣也足了許多。 朱墨沒有理她這句話,而是含笑招手,“你過來?!?/br> 玲瓏被他的笑意晃得心頭亂跳不已,臉色也透出緋紅來,她步履翩然走上前去,越發(fā)肯定了原先的猜測:這件事她已經(jīng)盼了許久了。 朱墨待她近前,和藹的問道:“你在朱家待了多久了?” 都問起資歷來,可不是要提拔她了么!玲瓏心頭一陣狂喜,故作矜持的道:“回大人的話,已經(jīng)一年有余了?!?/br> 朱墨嗯了一聲,輕輕頷首道:“已經(jīng)這么久了,看樣子,是該為你尋一個更好的歸宿?!?/br> 這話簡直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玲瓏激動得五臟六腑都亂顫起來,忙壓低嗓子,嬌滴滴的道:“婢子悉聽大人吩咐?!?/br> “那好,我如今給你兩條路走,或是送你回林家,你在尚書府所得的月錢,亦加添一倍給你;或是讓南嬤嬤為您尋一戶人家,所需的嫁妝銀錢,我也一并負(fù)擔(dān),你覺得如何?”朱墨溫聲道。 玲瓏正忙著吸氣吐氣,好緩解躁動的緊張,誰知聽到的卻是這樣一番話。她才憋住的一口氣立時便xiele,難以置信的望著座上人,“大人您要趕我走?” 第45章 “不是趕你, 只是這朱府實(shí)在與你不相宜。我若強(qiáng)留你下來, 又不給你妥善的安置,那不是耽擱你嗎?” 朱墨向來是好脾氣的,對奴仆也是沒話說。此刻聽著他涓涓細(xì)流的語調(diào),玲瓏卻忍不住淚眼模糊起來,“大人,奴婢總念著從前在尚書府的光景, 只想著能遠(yuǎn)遠(yuǎn)見大人一面便好,如今大人留我在身邊服侍, 婢子更是感恩戴德, 為何您卻如此忍心,一定要趕我離去?” 她使出最后一招感情牌, 這是她唯一僅有的殺手锏,因?yàn)橹阑貞浭亲罟苡玫摹?/br> 可是朱墨并未如她想象一般被打動,依舊平和的說道, “玲瓏, 你是個好姑娘, 大可以嫁去平頭正臉的人家成為良妻, 為何要自甘卑屈,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樣的想頭不是太糊涂了么?” 玲瓏拼命搖著頭, 只是嗚嗚哭著。 朱墨頓了頓, 臉上已顯出幾分冷峻來,“你若一定不肯, 我也只好讓南嬤嬤叫幾個人牙子來,天大地大,總有你的容身之地。” 這也許是唬人的話,可他的語氣又不像是開玩笑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玲瓏到底有些懼怕,漸漸收住淚,見朱墨面色冷然,只得無計可施的伏地磕了個頭,哽咽道:“那就請大人將我送回尚書府吧,婢子的家人還在府中,婢子不愿舍他們而去?!?/br> 沒想到朱墨真這般狠心,玲瓏也只好選擇一條對自己最劃算的出路,留在林家,至少以后還有希望;可若是任由南嬤嬤將她許嫁,誰知道會找些什么人來,也許會遠(yuǎn)遠(yuǎn)地嫁去南邊也說不定——這婆子可是慣會看人下菜碟的。 朱墨貌似對她的答復(fù)很滿意,“如此甚好,你本是林夫人差人送來,見你完璧歸趙,林夫人想必也很高興?!?/br> 可不正是“完璧歸趙”么,玲瓏心頭如在滴血,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意,“大人執(zhí)意要為我另謀出路,究竟是出于您自己的心意,還是受了別人的指使?” 這話問得頗為大膽,可她著實(shí)癡心妄想,即便是在最后關(guān)頭,也要確定自己敗在何人之手,否則看著一腔真心付諸東流,她好不甘心——她在這府里待了許久,朱大人對她縱使不算熱情,可也從未說打發(fā)她出去,偏偏是到楚家去過幾遭之后,才說起這番話來,容不得玲瓏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