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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似的,勾心斗角,洋和尚的日子也不好過,你那么無私無畏,必然被斗下來?!彼哿宿凵窀割~前的頭發(fā),柔聲道。凱爾索沒有反駁,來到大清之后他也是見識過教廷內(nèi)部斗爭的,但對這些千百年來都無可避免的事件,他一個神父又有什么話語權(quán)?他相信全能的主無所不知,對于下面的凡人一定會有公正的判斷,不過審判可能真的要等世界末日了!“你教我英文吧,我也不能老在府里呆著無所事事,以后可能懂洋文機會更多?!睘榱瞬蛔屪约禾珶?,就多找些事做,他既然已經(jīng)被老佛爺定成了“洋務(wù)派”就徹底西洋化吧。聽到這個消息,凱爾所十分高興:“您是認(rèn)真的?”“當(dāng)然,大丈夫說話算話,學(xué)就得學(xué)會了?!彼鸬?,不過學(xué)會了有什么獎勵么,是不是可以向先生提出要求?“光學(xué)英文每天半個時辰就夠了,其他時間您要自己反復(fù)練習(xí),那么就從明天開始吧,給格格上完課,我就來教您英文。”凱爾索說完要起身,他打算給貝勒爺一個課本,但馬上就被對方拽回了被窩。載堃小心的摟著神父,有點賴皮的說:“Ireallyloveyou!”“no,youneedsay,Ireallylovingyou,表示你當(dāng)下正在做的事要用ING這三個字母,love加上ING就是loving,如果只用love也不能說有錯,它是通常表達(dá)的手法,沒有特定指出時間,不應(yīng)情應(yīng)景,如果形容兩個人正在愛慕著對方,就要用loving。”他耐心的解釋,并沒把這句話聽明白,還以為貝勒爺在開玩笑呢。“Ireallylovingyou!”載堃重復(fù)了一遍。“reallyloving!”凱爾索糾正他的讀音,他講得一口標(biāo)準(zhǔn)的倫敦腔,也為此引以為榮。看到神父一臉認(rèn)真的教英語,他頓時就泄氣了,索性用手摸著那潔白如玉的胸脯,又重復(fù)了一遍;“Ireallylovingyou,然后,我要和你顛鸞倒鳳,告訴我怎么說?!?/br>凱爾索脫口而出:“than,Iwant……?!彼讲琶靼走^來,載堃不是鬧著玩的,此人是在求愛!貝勒爺捧著迷人而又微紅的臉,瞇起眼睛問:“干嘛不說了,我想學(xué)。”“我不懂顛鸞倒鳳的意思?!鄙窀钢坏媒忉?,而且還想把身子扭向另一邊。載堃不讓神父動彈,用腿壓著小細(xì)腰兒,用已經(jīng)略硬的武器對著想要攻略的地方連連摩擦,然后才問:“告訴我怎么說。”神父憋了半天還是紅著臉講了出來:“Iwantsexwithyou!”“好,本貝勒爺準(zhǔn)了!”他像是玩笑的說,立馬就脫了藍(lán)色馬褂,露出健碩的身體。凱爾索花容失色,莫非今天自己難逃魔掌?☆、顛鸞倒鳳載堃捏著他的下巴,曖昧的說:“你不舍得不理我,又不想和我睡,那可辦不到?!?/br>神父把臉扭向一邊,低聲抱怨:“您之前像個君子,現(xiàn)在又似個市井之徒了?!?/br>“無論是九五之尊還是販夫走卒都一樣,碰上喜歡的人誰能一直當(dāng)君子。”貝勒爺邊說邊脫褲子。凱爾索看他的架勢是來真的,連忙按著床圍想要逃跑,但腰被騎在下面,使不出全力,就像是街邊的雌狗一般,他不堪忍受。“您不能侮辱一個神父!”他用最嚴(yán)厲的言語斥責(zé),保持著應(yīng)有的禮節(jié)。“我眼前只有個天使,沒有神父?!陛d堃耍賴,馬上拽神父的襯褲,把它一下子扯到了膝蓋以下。“貝勒爺,給您熬了醒酒湯,聽說您昨夜喝多了,您現(xiàn)在要用嗎?”突然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福晉,她不會隨便推門就進(jìn),依然按照老規(guī)矩站在門外候著,因為夫為天。神父立馬就不再掙扎了,老實的被壓。“我現(xiàn)在不用,你放在廚房吧,等我想喝的時候讓老周去拿。”他臨戰(zhàn)不亂,捏著利刃在凱爾索的狹縫間輕輕剮蹭,以緩解多日以來的渴望。被壓的人頓時覺得面紅耳赤,不能自持,他的欲望又被喚醒了,打獵那晚的感受重新找了回來,這回自己可以清醒的,沒有吃任何藥。“好,我讓丫頭拿去廚房了,您一定想著喝,酒喝多了傷肝?!备x沒有說啥,讓丫鬟把醒酒湯端走了,可她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書房,說來也怪,貝勒爺自從和凱爾索神父相識以后,就總和對方泡在一起,有時候能聊到第二天天亮,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有啥好聊的。“嗯,我知道了……你回去歇著吧?!陛d堃說完彎下腰,去摸已經(jīng)濕噠噠的密處,滿意的給人家做了展示。神父連死的心都有了,只得咬住嘴唇急促喘息,麻酥酥的感覺讓他的頭腦越發(fā)不清楚起來,這會讓他完全卸掉武裝,束手就擒的。“我回去歇著了,您有事叫我。”福晉轉(zhuǎn)身離開了,對于神父這個人她雖然不反感,可畢竟還是有些猜忌的,而且丈夫和此人總是有說有笑的,每天單獨給神父開伙,貝勒爺對她從來沒這么上過心,不過她也犯不上對個男人吃醋,只要別讓慧珠占了上峰就好,最近和丈夫圓房的人可是自己。聽到福晉走遠(yuǎn)了,載堃才咬著凱爾索的耳朵說:“你嘴上說的熱鬧,底下可著急得很吶,從了我吧,我會對你好的!”以往都是別人上桿子自己,但唯獨這位讓他費了吃奶的勁兒。凱爾索情急之下,就揮手想給尊貴的貝勒爺一拳,不過沒有擊中目標(biāo),還讓人把手肘抓住了。載堃并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聽說性子烈的,玩兒起來都特別舒服,在床上叫得更歡!”他今天就下流個徹底,因為高貴矜持只會讓他備受折磨。神父攥住被角,吃痛的哼了兩聲,貝勒爺趴了下來,親吻著凱爾索后背的傷疤,這才又繼續(xù),當(dāng)他突破了狹窄的屏障,進(jìn)入深邃的時候,被他攻陷的天使也不再哭了,只是偶爾吃痛的輕聲shenyin,卻再沒反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大雪還未停。載堃心滿意足的抱著天使睡了一覺,才聽到老周在外面講話。“貝勒爺,吃晚飯了,您是在書房和神父一起用還是去前院兒和福晉,側(cè)福晉一塊兒吃?”他不敢敲門,說話的調(diào)門也盡量壓低了。“讓他們先吃,你一會兒送點過來就成了?!彼f完就起身穿衣服下了床,也該吃飯了,連著做了兩次,他真餓了。被折騰了將近兩個時辰的神父懶得動彈,也不想搭理貝勒爺,只能繼續(xù)裝睡。老周馬上就去前院回了話,又跑到廚房讓伙夫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