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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渝今年剛十八,但也學(xué)得和他哥一樣了,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堃哥,聽說您收了個洋人新寵?”他們也是從一個教民那里聽說的,還說那洋人是個神父,長得和西洋娃娃似的。他一愣,并沒有直接否認(rèn),只是平淡的說道:“你們又是從哪兒聽說的?”“我們當(dāng)然有耳目了,這偌大的北京城,還沒有載雁打聽不到的事兒。”他吹牛不上稅,只是因為他們經(jīng)常和富貴子弟走動,所以消息比較靈通,這種風(fēng)言風(fēng)語可是最有意思的談資了。載堃卻在琢磨,到底是誰把兩人事抖落出去的,家里人自然不可能,因為只有老周,jiejie,阿瑪知道,那看來是教堂里搬弄是非的人了,可是他們在外面也沒做過分的舉動,又是誰搞的鬼呢?“那個神父什么樣兒,讓我哥倆見識見識,聽說美若天仙,莫非能比扮上的小唱好看?”載渝年輕,還沒見過太多事面,尤其是洋人更會讓他好奇了,他和哥哥有時無聊也會去戲園子調(diào)戲小唱,看中了的就直接用馬車帶回府邸快活一番。“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里聽來的,我有個神父的朋友不假,但絕非你們說的那般,他也確實驚為天人,只不過神父跟和尚一樣是不能近聲色犬馬的,您二位慢慢溜達(dá),我得趕緊回了?!闭f完他就策馬慢跑起來,不想再和這二位扯淡。望著載堃逐漸變小的背影,載雁對身邊的弟弟說:“咱跟著他,看他去哪兒?”“假正經(jīng),仗著會拳腳騎射就看不起人,實在可惡!”載渝最看不慣載堃,兩家的地位,爵位差不多,但奕漮就占著絞殺太平軍有戰(zhàn)功,受寵于先帝,太后老佛爺也很給對方面子,所以在聲勢上略勝一籌,載堃總在皇上一邊,又和維新變法的人攪合在一起被罷了官職,最近才重新啟用。因為后背傷口未愈合,貝勒爺不敢騎快馬,等他回了府邸的時候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到門口的時候,凱爾索正站在門口等自己。“怎么不進(jìn)去?”他悠著下馬,高興的迎了上去。“我估計您快回來了,就在這里等著,傷沒事吧?”神父很擔(dān)心他的傷口,打算一會兒親自幫著換藥。“還好,就是騎馬有點兒受罪?!必惱諣斦f完就和他一同進(jìn)了門,也沒留意不遠(yuǎn)處有人尾隨而至。兩人直接回了書房,丫鬟幫著載堃換了衣服,泡了茶才帶上門退了出去。“也不知怎么,咱兩的事兒都傳到我堂兄那去了,你上次說是誰和主教說的來著?”貝勒爺有些郁悶,如果謠言繼續(xù)傳播,散到宮里去,那就不太好了。凱爾索遲疑了片刻,低頭答道:“沒關(guān)系,讓他們說吧。”“就怕傳到宮里,再有人煽風(fēng)點火,夠我看了!”雖說這也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兒,但畢竟有傷風(fēng)化,而且對象還是洋人,到時他只怕百口莫辯,而且他也是不能和老佛爺對著干的。神父并不理解,在英國出現(xiàn)類似的事也不會直接影響一個人的社會地位,但大清國則不然,有這種錯誤,剛好能讓對手抓著機(jī)會進(jìn)行打壓。“貝勒爺,賢王府的兩位貝勒爺來了?!遍T外忽然傳來老周的聲音。載堃緊皺眉頭,不禁罵道:“這兩個色坯,聞著味兒就來了……讓他們在客廳坐著吧,上茶點伺候?!?/br>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客廳,接待兩個客人。“您太沒意思了,我們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了都,還不給引薦一下,讓我們哥倆也開開眼?!陛d雁不想啰嗦了,他只打算仔細(xì)品味西洋的美人,剛才他們距離太遠(yuǎn),外面又黑,根本沒看清楚。載堃隨便抱了抱拳,只得說道:“您二位可真是契而不舍啊,我都說了是謠言還不信?!钡植荒馨芽腿粟s走。載渝無心喝茶:“堃哥,不要太小氣嘛!”“我娶側(cè)福晉的時候,你們倆怎么不來瞧?”貝勒爺白了他們一眼,其實那天,他也沒請幾個人,只是比較近的親戚朋友來家里喝了喜酒。“那天,阿瑪身體欠安,所以我們都沒來,但給了賀禮啊!”載雁辯解,實則卻是他們家不想來罷了。三人正說著,凱爾索神父就從容的進(jìn)了客廳,以最簡潔的禮儀向貝勒爺們問好:“兩位貝勒爺吉祥,在下凱爾索,是侍奉于西堂的神父,現(xiàn)為堃貝勒教授英文?!?/br>兩個男人連眼睛都不帶眨的看著這位綠色眼瞳,棕金色卷發(fā)的洋人,真的像是西洋的瓷娃娃,他們都沒在意人家不用跪拜之禮。“您二位滿意了吧,神父是我請來的先生,教我女兒西洋算數(shù),天文,英文?!彼麆偛旁谖堇锖蛣P爾索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讓二位看清楚了才好。載渝連忙點頭道:“原來如此,請問神父,洋文好學(xué)嗎,要不我也學(xué)學(xué)?”雖然膚色,發(fā)色和眼瞳都和大清國的人相差甚遠(yuǎn),但人家的五官可真是漂亮極了,絕對賽過任何北京城里的小唱,而且還有一種圣潔的氣質(zhì),洋和尚果然不同凡響,廟里敲木魚的和尚只會讓他聯(lián)想到干巴巴的咸菜,而這位就是西洋奶油蛋糕了。神父笑了笑,委婉的拒絕了:“感謝您的盛情邀請,只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睆倪@二人猥瑣的眼神中他窺測到了危險,他必須近而遠(yuǎn)之。“要不您幫我畫個像吧?”載雁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笑瞇瞇的問,他聽說德芳拿著這位的畫獻(xiàn)給了老佛爺,沒時間教洋文,畫畫總有時間吧?載堃把話茬搶了過來:“神父從我家回去都已經(jīng)半夜了,真是一點兒時間都沒有了?!?/br>“那可真遺憾!”載雁嘴上說得和氣,心里就開始抓撓了,這樣下去他們兄弟都沒機(jī)會下手,果然是載堃想獨占,對于洋人他們還不能威逼利誘,只能想別的辦法了。“我先回書房了,您們聊著?!鄙窀刚f完就出了客廳,心里卻更加不安起來,他覺得可能真的是雷歐在背后故意散播謠言,只要沒有被當(dāng)場抓到,主教那邊應(yīng)該不會對他怎么樣,但貝勒爺就慘了,要堵住別人的嘴,該用什么方法呢?唯有置之不理了吧,時間能沖淡一切。凱爾索離開后,載堃才坐下來和兩人喝茶,還頗為中肯的勸道:“凱爾索神父的父親是男爵,相當(dāng)于奉國公,他又是教廷直接派到北京的神父,既有大英帝國的國籍,又有梵蒂岡的教籍,可不是一般的人?!?/br>載渝聽不大明白,就問道:“既然生在富貴家,為啥要去當(dāng)神父呢,像咱們這樣過日子難道不好么,梵蒂岡的教籍又是什么?”貝勒爺捂著額頭嘆氣:“唉,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梵蒂岡也是個國家,那個國家里都是神父和修女,是否繼承家業(yè)和爵位也要看自己的想法,西洋人比較注重個人的想法?!?/br>“全是洋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