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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別人,但他依然靜靜的等著,如今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終于盼到了這一天!作者有話要說: 完整版請去新浪微博觀看,搜索檀二爺。☆、醋壇子別院里熱熱鬧鬧的那幾天,貝勒府卻冷冷清清的,呆坐在客廳的福晉蘭馨望著半空的一輪圓月唉聲嘆氣。她抱怨又有什么用,只怪自己肚子不爭氣,生不了男孩兒,雖說貝勒爺和自己圓房的次數少,但一月也總會有一次,就因為這一次,她也說不出啥來,實在是憋屈啊!洋婦給貝勒爺生了個兒子,她往后在家里的地位只會越來越低了。而且自從慧珠在府邸里撞死之后,她就總發(fā)噩夢,老夢見滿臉是血的慧珠來找她,雖然嘴上沒說納命來,但那凄厲可怖的眼神卻讓她嚇破了膽,她睡不好,吃不下,整個人都不好了。“福晉,您還好吧?”張嬤嬤給她端來了蓮子羹,看著主子日漸消瘦的面龐,她也急在心里。“還好,您也早點兒歇著吧,一早還得去菜市呢,明兒貝勒爺晚飯得在這兒用?!彼f完這話,就要起身離開,卻讓張嬤嬤叫住了。“福晉,我老婆子,有句話憋在心里很久了,可不知當講不當講?!崩咸f完就跪下了,也不敢抬頭看主子。“您都跟我這么久了,還在意這些干嘛,快起來吧。”張嬤嬤是自己的奶媽,關系非比尋常,平常有個大事小事她總喜歡和對方商量。張嬤嬤年近五十,腿腳不利索,臉上的皮皺巴巴的,因為養(yǎng)育了五個兒女,看起來比同齡的女人更顯蒼老。她起身低聲說道:“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您得拿出做嫡福晉的氣勢來?!?/br>蘭馨苦笑著:“我何嘗不想啊,但貝勒爺向著那邊兒,人家又剛生了兒子,我哪兒還能硬起來呢,只能服軟了吧,而且我也不想讓貝勒爺討厭!”“您沒有任何過錯,貝勒爺又怎能埋怨您呢,怪就怪那洋女人不懂規(guī)矩,進門來一年了,從沒有來拜見過您,做小的每天都要給大房請安的,她即便是洋人也要遵守。”張嬤嬤說著,她為主子不平。蘭馨點頭稱是:“嗯,您說的對,她從未來過,我也不敢問貝勒爺,我就是個軟柿子,誰都能捏!”她不怕別的,就怕惹丈夫厭惡。“您當然不能做軟柿子了,您是朝廷冊封的嫡福晉,她算什么,連個正式名份都沒有,她不來,您可以去,就說去探望小貝子,您不僅要去,還要和她講明白了,不能讓她獨占貝勒爺,貝勒爺和您圓房這么少,您怎能有機會再生兒育女呢?”張嬤嬤覺得福晉太心慈手軟了,都讓妾騎到頭上來了,日后還不定成啥樣子了呢?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深深的嘆息:“可不是么,這樣下去,我估計最多還能再生一個,萬一還是格格就糟了?!?/br>張嬤嬤又道:“所以,不管貝勒爺如何對您,您都得先把那個妾拿住了,您得讓她服您?!?/br>“她現在受寵,我怎么讓她服我,您說的太輕巧了,把她弄急了,說我壞話,我恐怕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貝勒爺的面了?!彼幌氚咽虑轸[大,更不想到公公那里哭訴。張嬤嬤思忖了一會兒,又說道:“她這是鳩占鵲巢,妾得了正房的待遇,鬧到哪里都是您占理,您不僅不應該服軟,還應當制裁她才是,就算對她打罵也沒人能說得出啥來,畢竟是她不懂規(guī)矩,更何況她已經是大清國的子民了,再不享受洋人的待遇了?!?/br>蘭馨聽完這話,就點點頭:“嗯,您說的我會好好思忖的,讓您跟著我cao心受累了?!睂φ煞虻膼坻蛄R,這可不是聰明的行為,反而會觸怒貝勒爺甚至將她“打入冷宮”,但她再這么坐著等,也不是個辦法,她得過去探個究竟才是。第二天上午,吃了早飯,福晉就坐著馬車來到了別院,三泉看到她來了慌忙跑進去稟報。“主子,福晉來了!”三泉跑進客廳,對抱著孩子的凱爾索說道。一旁寫英文的鐵蛋兒也愣了,不明所以的看著兩個大人,他還不能理解這種錯綜復雜的關系,但似乎福晉來了二人都很緊張。“您讓奶媽帶著瑛兒,我去見福晉。”該來的早晚得來,他把兒子交給三泉,直接出門迎接福晉了。蘭馨下了馬車見到了神父,大吃一驚!“神父,你怎么在別院呢,一年未見,你富態(tài)了。”她聽說神父回國了,看來是丈夫在撒謊。凱爾索領著她進門來,尷尬的說道:“福晉,有話咱們進屋再說吧?!?/br>蘭馨不是糊涂人,聽得出話里有話,就客套的說:“那我到要聽聽了?!笨磥硌髬D的事兒,神父一定是和貝勒爺串通好的,說不定就是此人的親戚。兩人在客廳坐下,仆人上茶后都退了出去。“庶福晉人呢?”蘭馨問,莫非那女人不在家?凱爾索低頭答道:“他就在這兒。”“?。俊彼牪幻靼琢?,神父居然糊弄自己。“我就是庶福晉,瑛兒是我生的?!彼缇拖氚堰@事兒和福晉攤牌,卻沒找到合適的機遇,主要還是面子上掛不住,太羞恥了!“您這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哪兒有男人生孩子的!”她很生氣,這人居然把她當成三歲孩子來哄騙。“我生下來就和別人不同,就是你們說的陰陽人,冒名頂替實屬無奈,畢竟這不是光彩的事兒,我不是故意想隱瞞您的!”他低聲說道,并叫奶媽把溥瑛抱了過來,讓福晉看看。蘭馨愣住了,好半天眼珠子才轉了轉,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他好幾遍,試探的問:“你說的是真的?”“我又怎么能開這種玩笑呢?”他抱過孩子,溫柔的哄著,扭過身解開衣襟,露出猶如少女一般的胸脯,親自給兒子哺乳。福晉徹底傻眼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按照禮數,庶福晉該每日給您請安,但我是個冒牌貨,根本沒資格,只能畏首畏尾的藏在這宅子里。”他說的都是掏心窩的話,自己確實連成為載堃家人的資格都沒有。受了刺激的福晉咬著嘴唇低吼:“你和貝勒爺都把我當成傻瓜了嗎,你們早就在一起了,最后知道的卻是我!”凱爾索沒有吱聲,默默的拍著兒子的后背,怕他嚇到。蘭馨盯著溥瑛的小臉看了半天,又歇斯底里的低吼:“自從他和你在一起,他對我就更冷落的,把貝勒府當成酒樓了,吃了飯就往這兒跑,他都分不清哪兒是貝勒府,哪兒是別院了!”呵呵,原來倆人貓在書房不是談論正事,學洋文,而是行茍且之事呢。他依然沉默,因為福晉說的都是實情。“神父,你就算可憐可憐我行嗎,貝勒爺是我的夫君,我唯一的男人,我這輩子就指著他活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