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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您看他對您笑呢,這雙眼睛太像他額娘了,將來是個人物?!?/br>“再是人物,也和咱家沒啥干系了,唉!”爺爺把小孫子交給閨女,就傷感的回了臥房。這到讓載堃有些惆悵,但他們還能再生的,不過這次真得讓凱爾索多休養(yǎng)兩年了!七月份,酷暑煎熬著北京城,晚上從貝勒府回來的載堃高興的直接進了臥房,興沖沖的對坐在床上喂奶的人說:“咱能商量點事兒嗎?”“您又想什么壞主意呢?”凱爾索看他滿臉堆笑的樣子后背就冒冷汗了。載堃脫下行袍,赤著上身走近母子二人問道:“咱兩都好久沒親熱了,今晚總可以了吧?”子爵抬起臉,為難的答道:“您總弄在里面,萬一又懷孕,我就得有半年不能做事了?!?/br>他擺擺手:“no,wegeotherway,youdon’tworrypregnancy?!?/br>“您不是討厭用避孕套么。”別說貝勒爺,就連他也煩那東西,用那個總感覺很奇怪,就像在他身體里的不是活物一般。貝勒爺坐到他旁邊,嬉皮笑臉的說:“用你后面啊,弄幾次你就舒服了?!彪m然他和純粹的男子只有過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但也能明白對方是可以爽利的。凱爾索聽到這話簡直如雷貫耳,連忙往后縮:“您怎么能要求我用……那兒呢,我又不是沒有可以和您交合的地方,為何要用那么臟的……?”“我不是怕你懷孕么,清理干凈就不臟了,我會教你的,保證不讓你疼。”他甜言蜜語的哄騙,只為嘗嘗新鮮。凱爾索抱著孩子扭向一邊:“不,我不答應(yīng),您要的話,就和以前一樣吧,事后我去洗洗應(yīng)該不會有事?!?/br>貝勒爺無可奈何,只得嘆道:“唉,我并非想把你變成兔兒爺,有很多窯子里的女人也會用那兒接待客人?!?/br>“您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子爵擰眉抗議,為什么男人腦子里總想著那么多烏七八糟的東西?“我不是那個意思,就算是夫妻間也有用后面的,咱倆試試吧?”他充滿期待的望著凱爾索的后背,但等了半天都沒答案,這可把他郁悶壞了。子爵委屈的回過頭道:“您太欺負(fù)人了,我回到北京您就給我來夫為天的那套規(guī)矩,把我當(dāng)成您的妾,我可以說不嗎?”聽到這話,貝勒爺啞口無言,只得苦笑著答道:“行,咱還和從前一樣吧,事后你去洗洗,這兩年暫時不要孩子了?!钡睦锏氖渲榭上攵⒉挥X得這是見不得人的事兒,相反二人應(yīng)當(dāng)好好的鉆研享受呢。凱爾索“嗯”了一聲,便把吃完奶的孩子送到保姆房里,這才回來和自己的男人親熱,但他卻沒察覺到貝勒爺隱約有不滿之情,還像從前似的竭盡所能的打開身體,任憑載堃愛撫。第二天傍晚,載堃從貝勒府回來,就騎著馬在街上溜達(dá),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書局所在的西四牌樓附近,他看到二樓還亮著燈就牽著馬進了后院,后院飄著一股黃油的香味,應(yīng)該是小影子在做飯。“你還真在做飯呢?”他看到在廚房里忙碌的劉影,飯桌上擺了兩個賣相不太好的菜,還有半瓶葡萄酒。“貝勒爺,您怎么來了?”劉影正在煎牛扒,正往里加蒜片和醬料。“我看二樓亮著燈就進來了,找你聊聊,咱們喝兩杯?!彼搅俗肋叄戎思宜藕?。劉影反而不好意思了,尷尬的說:“我手藝不好,您別嫌棄,要不一會兒我再去買兩下酒菜吧?!?/br>“別麻煩了,其實我在府里吃過了,就是閑著無聊想找個人說說話兒?!彼f完就給自己倒了杯酒,先喝了兩口,這應(yīng)該是神父們自己釀的葡萄酒酸味比較重。做完菜的劉影利索的上了二樓,拿了一瓶比較好的法國葡萄酒,大方的打開了。“您來就得喝點兒好的,這是子爵給我們過年時的禮物,我沒舍得喝,一直留著呢?!彼o載堃倒上,拘束的坐到了對面,兩人這樣相處讓他覺得特別開心。貝勒爺?shù)恼f道:“子爵是個挺不錯的人,就是有點兒太死心眼兒了,可能當(dāng)過神父的都這樣?!?/br>劉影也喝了一口酒,用溫和的口吻問:“您和子爵鬧別扭了?”“沒,我哪兒敢和他鬧啊……他表面上是個溫柔的人,實際上倔強得很,不過我沒有啥埋怨的,就是希望他能更加依賴我,信任我?!绷钏粣偟漠?dāng)然不僅僅是只走水路,不走旱路,在平常的生活中,方方面面,各種小事兒,凱爾索都顯得有些強勢,有時即便嘴上不說,對方在心里也是很有主意的,能跑回英國半年多就是最直接的證明。劉影聽到這話,不禁有些酸溜溜的,他和顏悅色的勸道:“整天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難免磕磕碰碰的,更何況子爵還是個男子呢?!?/br>“好像和是男,是女沒太大關(guān)系,你知道我堂弟載渝吧,他那個相好的芙蓉就特別順溜,子爵可不一樣,尤其是他繼承了爵位以后,整個人都變了,我都壓不住他了。”他嘆道,雖然也明白這并非凱爾索自愿,潛移默化的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發(fā)生著微妙的變化,“夫權(quán)”的優(yōu)勢變得越來越不明顯,在很多方面子爵占了絕對的優(yōu)勢,再過幾年就算是經(jīng)濟上他也壓不倒人家了。劉影笑了:“您太多慮了,子爵對您是一心一意的誰都看得出來。”“不,不一樣,以前他沒錢,對于我的安排多數(shù)能聽著,現(xiàn)在他有錢了,有些話就不聽了,總有自己的主意?!陛d堃又滿上酒,一飲而盡。小影子看著有煩惱的貝勒爺,頗有些感慨,男女嫁娶講究門當(dāng)戶對,男男相處門當(dāng)戶對似乎就不行了。☆、風(fēng)流一夜喝了好久,劉影估計得有九點多了,就問貝勒爺:“我送您回去吧?”看這位也騎不了馬了,弄不好再從馬上摔下來。載堃托著下巴擺手:“你甭管,不回貝勒府。”“我沒說送您回貝勒府,我是送您回北極閣?!眲⒂胺銎鹚鸵鹤油饷孀?。貝勒爺喝得糊里糊涂的,把一肚子的牢sao都吐了出來,他忽然摟住小影子的脖子,在對方臉上親了一口,笑瞇瞇的問:“……我都求你兩次了,用后面又能怎樣?”話一說完,他還捏了劉影的后面一把。小影子的臉立刻就紅了,不禁小聲說道:“貝勒爺您喝多了?!贝蟾攀沁@位把自己認(rèn)成子爵了,都開始胡說八道了。“還害臊呢……趕緊回屋吧,讓我教你用XX舒服?!陛d堃捧住他的臉就使勁的親了起來,劉影剛要叫就被堵住了嘴。這感覺猶如久旱逢甘霖,讓相思了很長時間的他,備嘗J情,沒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