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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x靜瑤滿足地夾起明姝“上貢”的小排,換了個話題,“那我們不說他,來說說前幾日的事……” “你那日說好了要一起吃飯,結果我從宮里溜出來跑到酒樓,卻沒看見你人。”謝靜瑤語氣幽怨,“你這個大騙子?!?/br> “咳咳……那是因為突然有些事,突然有些事……”明姝頗為心虛地往她盤子里又夾了塊小排,“是我的錯,改日再單獨請你吃飯?!?/br> 謝靜瑤搖搖頭,眼里閃出八卦的光:“我才不要你請吃飯,我就想知道……你和謝嘉言,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呀?” 明姝的筷子這次是徹底驚掉了。 謝靜瑤湊得離她更近些,壞笑著道:“我可是知道的,你生辰的時候,他還給你備了禮物,他何時這般細心過……” “方才你和你那表哥一同進來的時候,他整個人表情都不一樣了,還故意裝得不在乎?!?/br> “還有還有,方才你那表哥越過他同你說話時,他那臉色壞得不行?!?/br> 她嘿嘿一笑:“我可是看見了的,他手上雖然翻著書,眼睛卻時常瞥去看你,根本就沒有專心下來。” “嘖嘖嘖?!敝x靜瑤越說越興奮,“這莫不是鐵樹要開花了?!?/br> 隨著她的敘述,明姝的臉愈發(fā)漲紅,她把盤子里的小排全夾給了謝靜瑤,無奈道:“公主殿下,求您別說了?!?/br> 見她臉紅得不行,謝靜瑤總算停下了話茬,她心滿意足地看著盤中滿滿的小排,還不忘多添了句:“我是真的覺得,日后不定我是要喊你堂嫂的?!?/br> 謝嘉言按輩分算是謝靜瑤的堂哥,如若明姝嫁給了謝嘉言,那自然就是謝靜瑤的堂嫂了。 只是,嫁給謝嘉言……這是明姝從未想過、也不敢想的。 畢竟,無論是在現(xiàn)代還是古代,他都是近乎完美的存在,是她需要仰望的。 這一世,哪怕她在得到系統(tǒng)后,已經相當努力地在提升自己,卻也只是希冀自己能夠追著他的腳步就好。 可是,她想起那枚躺在她妝奩里的木簪,竟然隱隱心生了幾分希冀。 = 下午的文學概念課上,學官顯然是聽說了上午有關蘇延的事,一來便就點他起來回答問題。 蘇延也不負他的期待,回答得頗為精妙,引得學官出言夸贊。 他長相溫潤,回答問題時的姿態(tài)也甚是大方,語氣也甚是和緩,確實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謝靜瑤沒忍住戳了戳明姝,再次感嘆:“蘇延真的好厲害啊?!?/br> 聞言,謝嘉言悄悄看了過來,卻見明姝一臉贊同地點點頭,不由輕哼了一聲,將手上的書嘩啦地翻過一頁去。 下學后,便是要去江太常處上課了。 謝嘉言路過明姝座位時,說了今天同她的第一句話:“太常說今日要晚些開始上課,要我們先去書齋里等一等。” 聞言,明姝眼眸微亮。 太常有事要推遲上課的話,那她不是正好可以借此時間讓他看看畫? 順便問問那簪子的事…… 而謝嘉言此時走至門口處,竟然停了下來,回頭看向她,道:“還不快些。” 明姝微驚,他這是要等她一起走嗎? 察覺到他的意思,明姝面上露出喜悅,匆匆同蘇延解釋了幾句:“表哥你先回去吧,我還得去上課?!?/br> 言罷,她拎起書袋,握著畫軸,便噠噠噠地朝著謝嘉言跑過去,歡快地道:“咱們走吧?!?/br> 謝嘉言點點頭,順手接過她手上的書袋,在離開前,還回頭涼涼地瞥了蘇延一眼。 而明姝心情極好,根本就沒想到回頭,一面走,一面興沖沖地同謝嘉言說話。 望著兩人并行離去的背影,蘇延眼神晦暗。 謝嘉言……他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可真是礙眼呢。 兩人并行走了一陣,明姝嘰嘰喳喳地說話,謝嘉言難得沒有懟她,而是態(tài)度極溫和地順著她說話。 明姝抬了抬手中畫軸,討好地笑道:“師兄等會替我看看畫唄。” 她嘿嘿一笑,小表情甚是驕傲:“我這次進步很大的!” 若是平時,謝嘉言指不定就要潑她冷水了,而今天卻難得地道:“嗯,不錯,我等會欣賞欣賞?!?/br> 兩人走至半路,卻發(fā)現(xiàn)前邊有個紅衣姑娘,在槐樹下徘徊。 在瞧見走過來的謝嘉言和明姝后,那紅衣姑娘眼神一亮。 她大聲道:“謝!嘉!言!你別走!” 明姝定睛望去,發(fā)現(xiàn)那姑娘果然是個老熟人。 能在太學做出這般大膽行徑的,也就只有徐詩韻這樣的奇女子了。 謝嘉言停下了同明姝的交談,目光冷淡地望過去。 見他望過來,徐詩韻聲音更大了:“我不管,你今天不聽我把話說完,我就不許你走!” 謝嘉言看向她的目光仿佛在看什么傻子,他哼了一聲:“腿長在我身上,我走不走你管的到嗎?” 這話說出來,明姝仿佛瞧見徐詩韻心上被扎了一刀。 徐詩韻神色微變,卻倔強地咬著唇,將手延伸開擋路:“你不許走!” 謝嘉言涼涼地道:“你不會以為你的手長到能攔住我吧?!?/br> 這話一出,明姝都為徐詩韻抹一把淚。 無他,謝嘉言這張嘴,真的能氣死個人。 也不知道徐詩韻怎么想的,每次都是被謝嘉言一頓冷嘲熱諷,可就是這樣她還能堅持追著謝嘉言跑,也實在是難得。 大概也正是如此,明姝對徐詩韻并沒有一種看“情敵”的感覺。 明姝:唉,大家都不容易。 回想起每次謝嘉言懟別人的話語,明姝不由心生慶幸。 這樣看來,謝嘉言每次懟上她的時侯,都還算是口下留情了的。 如此想,明姝心中竟然生出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果然,幸福都是對比出來的。 徐詩韻這兩年變化很大,從一個小姑娘變成了一個明麗嬌艷的少女,唯一沒變的就是張揚跋扈的性格。 有著鎮(zhèn)遠將軍府作后盾,又有著一身好武藝,她向來是以高傲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 即便是屢屢在謝嘉言這里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