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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然:“你不害怕?” 明姝比她更疑惑:“為什么要害怕?” 徐詩韻偏頭看了看了無人的四下,視線又轉(zhuǎn)到明姝神情迷惑的面容上。 這些年她自己的變化很大, 可沈明姝的變化也不小。 她的五官原本就比常人精致,在這三年的歲月, 反倒像是又經(jīng)了一番細細雕琢。 那一雙眼睛仿佛淬入了萬千星光, 眼波流轉(zhuǎn)間靈氣盎然, 透著瀲滟的波光。 被這樣一雙眼眸望著,徐詩韻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面上神情都不由松動了。 在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后,徐詩韻心里暗罵自己了一句。 沒出息! 她冷哼了一聲,語氣不太好地道:“旁人都說我性情乖張暴虐,現(xiàn)在這周圍又沒別人在,你就不怕我摁著你打一頓嗎?” 明姝眨巴眨巴眼:“你為什么要打我?” 見她不解的表情, 徐詩韻愈是焦惱:“這還用問嗎, 你……” 她話說到一半, 望著明姝清澈明亮的眼眸,突然想到——看這模樣, 沈明姝未必知曉謝嘉言喜歡她的事。 那她這會兒說了,豈不是還促就了他們的感情? 那可不行。 于是,徐詩韻改了口:“我就是看不慣你?!?/br> “哦?!泵麈c點頭,卻仍沒有多擔(dān)憂,“沒關(guān)系的,我跑的很快,你肯定打不到我?!?/br> 她略一歪頭:“我跑到太常的書齋里, 你總不能當(dāng)著太常的面打我吧。” 瞧見她這般淡定的模樣,徐詩韻居然感受到了一種詭異的萌感。 可是她想到今天的來意, 迅速將這想法驅(qū)出腦子,昂起頭,姿態(tài)甚是傲慢地道:“像你這么弱的,我還不屑于打?!?/br> 明姝聽了也不生氣,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br> 見明姝提著書袋,真是要走的模樣,徐詩韻頓時急了:“喂,我說了是要找你的?!?/br> “可你不是看不慣我嗎?” “我……”徐詩韻見明姝一副“既然你不喜歡我我就不搭理你”的表情,咬咬牙,“忍辱負重”地道:“你就當(dāng)我瞎說的。” 明姝這才停住腳步:“你要找我做什么?” “我……”徐詩韻頓了一下,道,“我想找你說說話?!?/br> 聞言,明姝猶豫了一下,她和徐詩韻并不算熟悉,能有什么好說的? 可她腦海中閃過徐詩韻紅著眼的畫面,不知怎的,有些心軟。 罷了罷了,同是天涯淪落人,聊一聊也好、行。 明姝嘆了一口氣,走至路邊的石墩上,拍了拍灰,便在上面坐下:“坐過來吧。” 徐詩韻也照著她的模樣,在旁邊的石墩上坐下。 她輕咳一聲,道:“你倒是比一般的女郎灑脫。” 明姝順勢揉了揉自己的腰背,語氣帶一點抱怨:“最近學(xué)業(yè)上事務(wù)過于繁重,所以累的很?!?/br> “反正只是說話,坐著也是可以說的?!?/br> “你有話直接說便是?!?/br> 原本在決定要找明姝前,徐詩韻是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shè)的。 畢竟她的名聲不算太好,之前還同明姝有過一些不算愉快的誤會。 可這會兒與她挨著坐,見她如此自然的狀態(tài),徐詩韻莫名也就放松下來。 靜默了一瞬,徐詩韻猶豫了一下,才道:“我喜歡謝嘉言的事,你是知道的吧?” 明姝點點頭。 徐詩韻的喜歡如此張揚,想要不知道這件事還真有點難。 徐詩韻神色黯然:“可是他卻不喜歡我,而我家里卻要給我定親了?!?/br> “定下的是秦國公府的長子,秦國公府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親事若定下來,定然是不能隨意更改了?!?/br> 聞言,明姝算是知道上回她為何要攔下謝嘉言了。 如若真的定下婚約,徐詩韻自然是不能再像以往一樣追逐著謝嘉言了,上回可以說是她為了自己的喜歡盡的最后一次努力。 明姝突然有些羨艷她的這份張揚與勇敢,不像她,無論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都不曾真正將喜歡說出口過。 而徐詩韻還在說話:“可我一點也不想定親,我同那秦國公府的公子全然不熟悉,他也未必會喜歡我,畢竟就我這名聲……” 徐詩韻對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明姝想了想,試探著道:“你若是真的不想嫁,不若和你爹娘好好說一說,若你真心不愿,他們也未必會勉強你?!?/br> 畢竟,從徐詩韻行事風(fēng)格來看,她家里人定是極其憐惜她的。 所有的張揚任性背后,必然伴隨著如珠似寶的寵溺。 不是所有人都有做徐詩韻的資格。 聽了明姝這話,徐詩韻不禁苦笑,謝嘉言也給過她同樣的“建議”。 從這一角度看來,這兩個人的腦回路倒是相契,也難怪…… 她搖搖頭道:“就算拒絕了這一次,也還會有下一次,我總歸是要嫁人的?!?/br> “況且……”她的聲音小了些,“我總歸是要試著忘掉他的……” 聽她這話,倒是有將那秦國公府公子做“創(chuàng)口貼”的意思了。 明姝原本想說,這對那公子并不算公平,可轉(zhuǎn)念一想,感情的事哪里扯得出一個公平來。 況且,這是在古代,婚姻基本都與愛情無關(guān)。 能像徐詩韻這般大膽追求過所愛,失敗后還能謀到一個好歸宿的,已經(jīng)是極其難得的了。 這般想著,明姝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么好。 她的感情觀仍是偏現(xiàn)代的,說出來的話,怕是灑脫如徐詩韻都是難以接受的。 于是,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種沉默,涼涼的風(fēng)拂過,撩動著額發(fā),吹得眼睛癢癢的。 “沈明姝?!毙煸婍嵉穆曇袈犉饋砩成车?,“若是你喜歡上一個人,會和他說嗎?” 這般單刀直入的問題,也只有徐詩韻能問出口了。 可這問題卻勾起了明姝掩藏在心底的許多念頭。 半晌,她才輕聲回應(yīng):“我不會。” 聞言,徐詩韻轉(zhuǎn)過頭,直直地看著她,仿佛要從她眼底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