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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親是和親的異域公主,身上懷有胡人的血脈,這也讓謝靜瑤對胡人很是好奇。 可京中并無幾個胡人,由是謝靜瑤并沒有真正見過尋常胡人的模樣。 “去不去?去不去!”謝靜瑤撒嬌般地?fù)u晃明姝的手。 “去去去。”明姝同樣是對胡姬充滿好奇的,這會謝靜瑤主動邀請了,她自然不會拒絕。 而另一邊的謝嘉言和蘇延,也將這一番對話聽進(jìn)了耳朵里。 謝嘉言偷偷瞥過去,瞧見明姝神情正常地同謝靜瑤說笑,這才稍微放心了些,而在聽到什么胡姬戲曲之類的,卻不由皺起了眉毛。 這些有什么好看的? 蘇延此刻手上正翻閱著一本書,可他的心神卻完全沒在書上。 在聽到明姝那邊傳來的話語后,他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 觀戲樓……他在心中默念著這一地點(diǎn),唇角微微上揚(yáng)。 而側(cè)目看到同樣瞥向明姝的謝嘉言時(shí),他眼底寒芒涌動。 = 是夜,無風(fēng)無云,濃墨吞噬了星子,天幕一片漆黑。 謝嘉言平躺在床榻上,雖是閉著眼,可眉頭卻是蹙著的,一看便知睡的并不安生。 他又做起了那個夢。 在一片迷蒙的霧氣中,一個身影朦朧的姑娘朝著他緩緩走來。 那姑娘長發(fā)長裙,身姿窈窕,面容處像是繚繞著氤氳霧氣,模糊而又神秘。 縱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他卻能感知到,她是在笑。 姑娘愈走愈近,在距離他不過半米遠(yuǎn)的距離停下來。 “你是誰?” 他的聲音是意外的沙啞,卻終是問出了這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 姑娘沒有作答,只是安靜地望著他,隔著霧氣,也能感受到那目光里的溫柔。 良久,她抬起袖子,竟是要拉他的手。 這是在從前的夢里都不曾有過的。 謝嘉言猶豫了一下,并沒有避開。 下一瞬,他的手中被塞入了一枚冰涼的木簪。 而那姑娘在將簪子遞給他后,便開始慢慢地往后退。 一步一步,他們之間的距離再次被拉開。 這時(shí),一陣不知從哪來的風(fēng)吹過,將姑娘的長發(fā)吹得揚(yáng)起,也吹散了一直彌漫在她面周的霧氣。 顯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來。 在看清那姑娘的面容后,謝嘉言眼里滿是驚色。 “沈明姝!” 他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不自覺朝她所在的方向伸出了手。 可隨著那陣風(fēng),夢中的明姝身影逐漸淺淡,只是面上仍掛著溫柔的笑意。 她深深地、飽含眷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安然地閉上了眼。 “別……” 瞧得這一番異變,謝嘉言只覺得心跳驟停,下意識就想要沖過去拉住她。 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根本挪不動腳步。 他就這樣看著明姝的身影徹底消散成無數(shù)個光點(diǎn),而后徹底消失不見。 他的面前重現(xiàn)彌漫起霧氣,卻再不見任何身影。 仿佛剛才出現(xiàn)的沈明姝,只是他的幻覺。 這只是夢…… 他這樣告訴自己。 仿佛這樣,就可以遏制住心中的慌亂。 感受到手中木簪的涼意,他緩緩地?cái)傞_手,目光落在那木簪上。 綠檀木的質(zhì)地,樣式精致,正是他在夢中見過無數(shù)次的那一枚。 不同的是,這一次的木簪上卻沾染了斑斑血跡…… 那血色刺得他眼眸生疼,連帶著心也開始抽痛。 他驟然睜開了眼。 入目是墨藍(lán)色的床幃,他仍在自己的屋子里。 謝嘉言撐著床榻,坐起身來,心神卻仍未從方才的夢里抽離出來。 驟然消失的沈明姝、帶血的木簪…… 他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謝嘉言搖了搖頭,似是想要把有關(guān)這古怪夢境的思緒都排離腦外。 他撩開床幃,翻身下了床,走至?xí)狼?,預(yù)備看一會書。 可就在他要點(diǎn)燈時(shí),突然聽見了一道細(xì)微的響動。 仿佛是瓦片被移動的聲音。 有人在房上…… 夜半潛來,必不是客。 在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謝嘉言心神微凜,他將燈盞輕輕放下,身體慢慢地向屋內(nèi)放劍的位置挪去。 第43章 夜黑, 風(fēng)高,宜殺人。 蘇延立于房頂之上,朝著挪開瓦片顯露出的縫隙里灑進(jìn)了一把煙塵。 看著那煙塵落入屋內(nèi), 蘇延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于幻境中死去,倒也算是他給這赫赫有名的天才選的一種體面死法。 這迷煙是一項(xiàng)罕見的高級道具, 也是蘇延壓箱底的寶物, 統(tǒng)共只有三次使用機(jī)會。 它能使任務(wù)對象陷入幻境之中, 產(chǎn)生許多幻覺,從而心神恍惚, 讓他有機(jī)可乘,能夠?qū)⒅粨魯烂?/br> 他曾用這道具虐殺了他那蛇蝎心腸的繼母,讓她在極端恐懼的情緒中遲遲斷不了氣,最后被活活嚇?biāo)馈?/br> 迷煙會根據(jù)任務(wù)對象的特性而生成不同的幻境。 他那繼母為人潑辣惡毒,因此所經(jīng)歷的那幻境也是充斥著魑魅魍魎。 那這傳聞中清高孤傲的謝世子, 又會陷入怎樣的幻境呢? 這般想著, 他眼里閃出興奮的光亮。 可等了半晌, 卻不見下邊傳來任何響動。 難不成是這迷煙還未生效? 不可能。 上回這迷煙剛?cè)龀鋈ィ抢^母就發(fā)出了凄厲的尖叫, 可見是即刻生效的。 那就是這迷煙已經(jīng)起作用了? 蘇延稍作思考,便預(yù)備下去一探究竟。 謝嘉言身份特殊,算是他所殺對象中地位最高的一個了,想要悄無聲息地除去他并不容易,由是他在來前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更是將壓箱底的道具都翻了出來。 他已經(jīng)在這院子周圍使用了隔音道具,此時(shí)便毫不忌諱地翻身下地, 徑直推開了房門。 他昂首闊步,行態(tài)甚是囂張, 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