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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她只要按著上輩子的方式,就仍能將沈明姝置之死地…… 甚至由于是新的一世,她可以做得更精妙,更不留痕跡。 可回憶起沈明姝方才的一番作態(tài),她不免又有些擔心。 這樣的沈明姝,真的會因為那種事而自裁嗎? 其實,對于上輩子沈明姝的死,她知道的并不多。 沈容華只記得,前世,在流言蔓延下,所有人都以為沈明姝會嫁給蘇延。 而就在那些風言風語漸微的時候,莫名就傳出了她的死訊。 至于沈明姝是如何死的,沈容華卻全然不曉。 只是后來,她在徐開宇的后宅里蹉跎之時,蘇延卻突然找上門來,將她生生折磨致死。 沈容華回想起那段可怖的記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那個男人,就是惡鬼。 因此,如若這一世她還要動手,定然要更小心些才是。 不過,眼下更緊要的,是從今日之事中脫身。 寧國公府可不是好開罪的…… 沈容華仍癱坐在地上,她的手撐在冰涼的地面上,心卻比地面還要冰涼。 她思慮良久,咬咬牙,揚聲呼喚道:“香嵐!” 她一連喚了好幾聲,香嵐才小心翼翼地推門進屋。 瞧見她那懦弱模樣,沈容華就氣不打一出來,她厲聲道:“還不扶我起來!” “是……”香嵐哆嗦了一下,才上前將沈容華小心扶起。 沈容華堪堪立穩(wěn),便抬手對著香嵐就是一巴掌:“吃里扒外的東西!方才我被沈明姝那般欺辱,你竟然就那么出去了!” 香嵐連痛呼聲都不敢發(fā)出,連忙跪了下來。 沈容華出夠了氣,這才緩和下來,冷聲道:“一會,我修書兩封,你分別給我送出去?!?/br> “一封送至鎮(zhèn)遠將軍府,另一封送到我們常去的那宅院。” “是。”香嵐垂著頭應諾。 “你最好莫動什么小心思?!鄙蛉萑A警告道,“你可別忘了,你弟弟的命可捏在我手上……” “若你敢在外說出什么不應當的話,可休怪我無情?!?/br> = 從沈容華的院子里走出來,明姝面色依舊不太好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方才打沈容華時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因此自個的手也仍在發(fā)麻。 “宿主剛才真是太猛了!”666號感慨道。 明姝沉聲道:“走了這一趟,至少可以確定,沈容華就是這件事的謀劃者,徐詩韻并沒有騙我?!?/br> 她抬手撫上額角,蹙眉道:“可讓我頭疼的是,要如何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聞言,666號也沉默了。 “常言道,以牙還牙……”明姝輕嘆道,“可我若真的也用折損清白的方式來懲罰她,那我和沈容華又有何區(qū)別呢?” 凝望深淵的時候,要切記莫讓自己也成了深淵。 因此,即便她心中厭惡透了沈容華,卻也不愿意對她用出這般下作手段。 明姝想得頭疼,低喃道:“好想再去打她一頓……” “明姝表妹?”溫柔男聲遙遙傳來。 明姝抬眸望去,前方站著的正是蘇延。 他穿著玄色衣衫,獨自站在樹下,顯得身姿挺拔、氣質溫潤。 “表哥好。”明姝禮貌地問了聲好。 蘇延的目光掠過明姝的面容,在瞧見她微紅的眼圈時,心頭一動。 她哭過。 在得出這個認識后,蘇延心頭生起一股怨怒。 他掩在衣袖中的手握成拳,幾乎忍不住就要問,那個讓她哭的人,是誰? 可明姝卻不欲同他多接觸:“我有些不舒服,就不與表哥多言了?!?/br> 言罷,在露出個禮貌笑容后,明姝便匆匆離去。 只留蘇延一人在原地。 他抬手接住飄落的一片黃葉,在手中將之碾磨成碎屑,任憑碎屑于指縫撒落。 回想起明姝方才泛紅的一雙眼,蘇延眼底閃過暗芒。 反正都是要殺人的,誰讓她不開心了,他就先殺誰…… 而另一邊,明姝才走出不遠,666號就賊賊地道:“宿主,你又惹桃花了。” “你是沒看到剛才那人的表情,他以為你是受委屈了,簡直要心疼死了。” 666號嘆息道:“可他哪里知道,你是剛打完人回來?!?/br> 明姝:…… 明姝吐槽道:“你真的,太八卦了?!?/br> 666號:嚶。 它小聲道:“過一會,我就要停機了,到時候宿主想要我煩你都不行了……” 明姝驚訝道:“停機?” “嗯?!?66號聲音有點沮喪,“我泄露了不該泄露的事,要被關小黑屋一段時間。” 這指的自然是有關江樂之命運軌跡的那一樁事。 “而且,因為違規(guī),宿主原本積攢的學習經驗也清零了?!?66號小聲道,“可能還會有隨機懲罰……” 明姝緊張道:“關小黑屋會對你有什么影響嗎?” “別的影響倒是沒有,因為我泄露的也不算特別重要的信息……” “不過……”666號嚶嚶嚶,“小黑屋真的好黑!” 明姝很是內疚:“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br> “這有什么。”666號大義凜然,“這都是一位成熟的系統應該經歷的!” “不過,我不在的日子,宿主也要好好加油,多賺一些學習經驗……” “還有……”666號小聲道,“宿主要記得想我呀……” * 柳州驛站。 往常空蕩的驛站里,此時卻因為遼國使團的入住,顯得滿滿當當的。 驛站最豪奢的房間里,遼國六皇子撩起屋內珠簾,走至桌前,語氣有點嫌棄:“這大慶就愛設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瞧瞧這簾子,能遮住個啥,偏偏響動還大?!?/br> 坐在桌前的老者只是輕笑:“這只是大慶與我國于風俗上的差異罷了?!?/br> 六皇子抽出張凳子,大大咧咧地在桌邊坐下,詢問道:“都已經出來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