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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著和你道個別……” “道別?”明姝有些疑惑。 “嗯?!毙煸婍嶞c點頭,這才抬眸看向明姝,“我那定親對象不是沒了嗎,我也就不用急著嫁人了。” 秦子楓的意外身亡,讓徐詩韻原本就不好的名聲雪上加霜,還添上了個“克夫”的名頭。 一時之間,她想要再找到個合適的婚嫁對象并不容易。 可徐詩韻卻表現(xiàn)得滿不在乎:“我原本就不想嫁人,也就是我娘急得個什么樣。” 她小聲嘟噥:“她要是真著急,就把謝嘉言給我押過來??!那我肯定就……” 正說著,她突然意識到是在同明姝說話,連忙收住話頭,甚是懊惱地抓抓頭:“我說話不過腦子,你別往心里去?!?/br> 徐詩韻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已經(jīng)對謝嘉言死心了,那家伙壓根就沒有心!我這么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追了他這么久,他看都不看一眼……” “呸!”她輕唾道,“那我干嘛要在他一棵樹上吊死!” 徐詩韻手叉著腰,外表很有氣勢,內(nèi)心卻在滴血。 那畢竟是她心心念念了十幾年的少年,嘴上說再多遍斷絕的話,心里卻終究是割舍不下的。 這般想著,她鼻頭一酸,嘴上卻仍是倔強地道:“所以,我同我小舅舅說好了,這回要和他一起去邊塞?!?/br> “邊塞多的是好兒郎,一個個能捉野兔能打野狼,將進犯邊境的賊寇打得嗷嗷叫!”徐詩韻一揮衣袖,似是很有信心,“那么多的好兒郎,我還怕挑不到自己中意的嗎!” 聞言,明姝驚訝道:“你要去邊塞?” 徐詩韻點點頭,蹲下身道:“我書念的又不好,留在太學(xué)就是混日子,也沒什么意思。” 更直接地說,她來太學(xué)就是為了接近謝嘉言,不然按她的性子,才不愿受這折磨。 “可我拳腳功夫不錯,跟著我小舅舅去邊疆呆上幾年,指不定回來的時候,身上就有功勛了呢!” 徐詩韻的語氣很輕松,可兩人都知道,這幾年或許會比想象的還要長。 邊塞何其之遠,來回一趟便要半年,這一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 明姝沒有問她家里人是如何同意的,也沒有問她一個女子要如何隨軍前去邊塞,更沒有對她的話語表露出震驚或質(zhì)疑的神情。 她只是由衷地感嘆:“真好啊……” 徐詩韻嘟噥道:“好什么好,等我回京城的時候,就要成老姑娘了!” “都是大將軍了,還談什么老不老……”明姝沖她眨巴眨巴眼,笑嘻嘻地道,“邊塞那么多好兒郎,若有哪個被徐將軍看中了,哪還有不樂意的!” 聞言,徐詩韻沒忍住笑出聲來。 她重新站起身來,隨意捋了捋衣裙,狀似無意地道:“希望我回來的時候,還能喝到杯你的喜酒?!?/br> 喜酒? 聽得這一名詞,明姝先是一怔,隨后才笑著搖搖頭道:“喜酒就算了……不過,說不定你回來的時候,要喊我一聲沈?qū)W官呢!” = 經(jīng)了這樣一番臨別前的交談,未來的沈?qū)W官趕到五香齋的時候,再次痛失心愛的糖醋小排。 在她勉強填飽肚子,趕回書齋時,一路上都遇到了不少同樣步履匆匆的學(xué)子。 每當(dāng)她想要同相熟學(xué)子打招呼時,那些學(xué)子卻直接略過了她,徑直向前走去。 明姝:? 懷著滿頭小問號,明姝回到了書齋。 江太常在上午的時候下達了通知,說是要他們這一批將要參與同遼國使團比試的學(xué)子,午后一齊在太常的書堂里聚集,聽他講述比試的一些注意事項。 瞧得時間差不多了,明姝便直接去了書堂,尋了個位置坐好,便安心等江太常的到來。 人很快便來齊了,江太常則是掐著點到的。 他的目光在堂內(nèi)巡看了一便,復(fù)而蹙起了眉:“怎么還有人未到?” 說著,他沉聲吩咐身邊的書童:“你去叫一叫沈明姝……” 正端坐在正右方的明姝:? 明姝瞧著江太常不似玩笑的神情,又看了看并未提出異議的同窗,突然意識到——出大問題了。 她是不是曾經(jīng)抽到過一項隨機懲罰來著? 路人甲光環(huán),恐怖如斯! 她就好生地坐在這兒,居然都能被忽略? 明姝回想起同樣曾忽略過她的徐詩韻及若干學(xué)子,不由咽了口唾沫,心生忐忑。 她顫巍巍地舉起手:“太?!以谶@!” 江太常瞇起眼,訝然道:“你什么時候到的?” 明姝:……我一直都在。 在這樣一個小烏龍過后,明姝再一回想,便覺得不妙。 路人甲光環(huán)的效果還余有二十天左右,可遼國使團如今已經(jīng)到了京城。 那么算下來,比試的時候這項光環(huán)應(yīng)該還在起效。 有這么個debuff在,到時候誰還會注意她啊! * 京城,街巷。 走在青石板的道路上,看著兩側(cè)各式各樣的攤販,感受著來往熙熙攘攘的人,藍衣男子皺眉道:“大慶的人都這么閑的嗎?這大街上怎么全是人。” 一旁的老者捋了捋胡須:“京城商業(yè)興盛,自然看起來很繁華。” 老者笑著看向藍衣男子:“六皇子可以更寬和的眼光去看待這一切,去感受大慶不同的風(fēng)土人情,也算是不虛此行了?!?/br> 這位六皇子自幼天資過人,卻也由此養(yǎng)成了格外高的心性,對什么都瞧不上。 “沒意思?!绷首余絿伒馈?/br> 可他嘴上這么說著,目光卻絲毫未從兩邊攤販上挪開。 在看到前面圍著不少人的一處店鋪時,六皇子略一挑眉,問道:“那前邊是在做什么?” 老者定睛一看,猶豫了一下,才道:“估計是有什么新店鋪開張了?!?/br> “新店鋪?”六皇子眼里生出些興趣,快走兩步,湊近了那人群聚集處。 “清華香胰鋪?”六皇子一字一頓地將那標(biāo)題念出來,轉(zhuǎn)頭詢問老者,“這是間什么鋪子?” 老者也是一頭霧水,他嗅著空氣中傳來的香甜氣息,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