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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遙:“……”“怎么一個個的,突然間這么悲觀頹廢呢?我有些不習(xí)慣啊。剛才不還都好好的么?有心情討論粉黃綠色呢,怎么突然就萎了呢?”“是沒澆水還是沒施肥?”“兄弟們吶~心情還能不能搶救一下了?”抬臉瞥了任逍遙一眼,習(xí)慣性壓低聲音的艾米嘟囔道:“那時候心大,是因為沒意識到這些蟲子這么厲害。”安汝培:“等我看完全部資料,才知道什么叫絕望?!?/br>麥穗:“九十級強者才有能力破防。”朱陽:“六十級強者在它們跟前都屬于外賣。”牧涵意:“我們平均級別勉強能夠上三十的邊邊?!?/br>成周:“連外賣都不如,頂多是街邊小攤,還是沒有衛(wèi)生許可證那種?!?/br>眨巴眨巴眼睛,從來不知道隊友居然有說相聲天賦的任逍遙愕然半晌。咽了口唾沫,責(zé)任心突然冒頭的任逍遙試圖鼓舞低迷的士氣:“對??!我們才三十級!那說不定那些蟲子嫌棄我們品質(zhì)太低,就不吃我們了呢?”艾米:“話是這么說的,那些蟲子只啃腦袋,看起來確實有些挑食。”安汝培:“可好像也僅僅是愛吃腦袋罷了,對品級似乎沒有要求?!?/br>朱陽:“連沒修煉武道的普通人都沒有放過?!?/br>麥穗:“而我們……自認(rèn)口感多少還是比那些普通人強一點的。”牧涵意:“我們有什么魔力可以幸免于難?”成周:“沒有?!?/br>任逍遙:“……”眾人拾柴火焰高,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哪怕是嘴炮界的王者任逍遙,在五位隊友無縫連接的圍攻之下也力有不怠了。力有不怠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任逍遙居然認(rèn)為他們說得很有道理,并且有些喪哩喪氣:“被你們這么一說,好像這蟲子無敵了一樣了……”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再次將任逍遙包圍起來,麥穗哼哼道:“您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br>“瞎說!”赤/裸裸的‘污蔑’,任逍遙堅決不能容忍:“關(guān)于這些蟲子,我知道的可比你們多多啦!”由于這輩子沒有就業(yè)壓力,直接導(dǎo)致任逍遙在學(xué)習(xí)上十分懈怠,間接導(dǎo)致他知識面十分狹窄。正因為此,任逍遙也就格外珍惜自己那小小一把精神財富,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再平白無故縮減他所剩無幾的財產(chǎn)。朱陽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所以你才有病那個??!哪哪都和別人不一樣?!?/br>對上其它五雙贊同的眼神,任逍遙咂咂嘴道:“那看來有病也挺好的!至少我很樂觀?!?/br>麥穗&朱陽&成周&安汝培&艾米&牧涵意:“……”且不說你永遠(yuǎn)抓不到重點,非說你樂觀的話,你也是樂觀過了頭。宛如下雨不知道躲被澆成落湯雞還傻笑的智/障。“哎……”朱陽蔫搭搭地掛在麥穗身上,好似腌縮水的咸黃瓜:“還是想想怎么能死得好看一點比較實際?!?/br>恰好從資料里抬起頭的青樾,雙耳成功捕捉到朱陽的感嘆,神情復(fù)雜不已:“……”精神病傳染么?任逍遙搖頭嘆息:“看來我無法治愈你們了。”“不需要致郁了,我們已經(jīng)很郁了?!背芍芷财沧斓?。晃晃手腕上的通訊手環(huán),青樾語氣涼涼:“看來你們可以更郁了?!?/br>“樂師冒險隊,已經(jīng)三分鐘沒有移動了?!?/br>麥穗太過震驚,以至于臉上的喪氣都被震飛了:“啥意思?”以己度人的朱陽第一反應(yīng):“全軍覆沒了?”安汝培:“那我們怎么辦?”沉吟半晌,身為隊長的青樾提出建議:“先繼續(xù)朝樂師冒險隊的方位走,他們說不定是耽擱了。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以同他們匯合為主,邊走邊觀察情況,隨機應(yīng)變。”沒什么主見的艾米毫不猶豫地回應(yīng)道:“好的!聽隊長的?!?/br>仔細(xì)思考后的牧涵意也沒什么意見,無條件擁護青樾的任逍遙更不可能有意見,麥穗、朱陽和安汝培見狀也紛紛點頭同意。只有成周寶寶,咬著下唇糾結(jié)好一會兒,才慢悠悠道:“我發(fā)現(xiàn)……青遙一說話就沒好事發(fā)生,如果隊長不說話就好了……”任逍遙&麥穗&朱陽&安汝培&艾米&牧涵意:“?。?!”盲生!你發(fā)生了華點!——————————————天夫洲作為地球五大洲中自然環(huán)境最好、綠化面積最大、未開發(fā)山林最多的洲,其地形之崎嶇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而這也正是毛飛虎當(dāng)初選擇逃匿進天夫洲的主要原因之一,一旦他鉆進尚未探索的原始森林中,除非政府耗費心力將整個天夫洲挖地三尺,不然哪怕是超百級強者到來也不可能抓到他。因此哪怕任逍遙他們行進的速度比烏龜爬行快不了多少,也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天夫洲的主城區(qū),進入野外。‘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咀?】而現(xiàn)在,任逍遙他們同樣成為了路的開拓者。太陽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柔和了臉,像是被歲月磨平了棱角的慈愛老人由刺眼變得柔和。天邊粉橘色的夕陽穿過淡淡的白云,天邊泛起一抹清潤而朦朧的紫色,。任逍遙幾人前行的路線正好有條小溪經(jīng)過,潺潺的流水撞擊在凸出水面的頑石上,跳躍起小簇的水花。粼粼微波倒影下天邊的彩色,好似霞光融化滴落。天夫洲的景色在十二星六十大洲中都是排名靠前的,可惜任逍遙他們這群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卻無心欣賞。“天快黑了……”麥穗眺了眼天邊般藏頭的太陽,聲帶由于緊繃而發(fā)澀:“快一個小時了,樂師小隊還沒有移動的跡象,他們……是不是出事了?”幾人之中最為穩(wěn)當(dāng)?shù)ǖ那嚅忻奸g的褶皺一直沒能散開,再度環(huán)視四周,確定沒有異常情況后道:“安格斯的通訊關(guān)閉了,我聯(lián)系不上他?!?/br>“不會又出什么事兒了吧……”膽子最小的艾米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本就柔軟的聲線更加細(xì)弱了:“安格斯導(dǎo)師不說讓我們留……那個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