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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就算我們進(jìn)入這個上古秘境,恐怕也很難找到什么線索吧?”青樾斬釘截鐵道:“上古秘境能夠更快地提升實(shí)力,而且我們有可能在里面找到安格斯他們。”“這是目前,我們找到其他人最好的機(jī)會?!?/br>腦袋太久沒用,有些跟不上青樾思路的任逍遙表示:“成叭,你說了算?!边€能怎么辦呢?青樾怎么推斷處這么多的,咱也不知道,咱也不好意思問。章節(jié)目錄第101章比斗前夕葬劍崖核心弟子目前為九十九人,比賽采用抽簽一對一比拼形式,進(jìn)行九十九進(jìn)五十的篩選。在葬劍崖,不僅核心弟子的待遇甩出其他弟子一大截,就連核心弟子大比的逼/格是其他弟子大比的幾十倍。核心弟子大比只設(shè)一處超大型擂臺,以擂臺為中心擴(kuò)散設(shè)立一千個觀眾席位,從內(nèi)圈到外圈,門票價格依次遞增。從九十九進(jìn)五十的初賽,到最后前十名排位賽,核心弟子的比拼全部在同一座擂臺上完成,供葬劍崖長老和弟子觀看。換而言之就是:每一場戰(zhàn)斗都能給弟子甚至部分長老以啟迪,極具觀摩價值。不過對于囊中羞澀的任逍遙和青樾來說,核心弟子大比的前幾十場,兩人都沒有觀看的想法。既沒有那么多閑錢,也沒什么必要。直到前十排位賽開始,任逍遙兩人才在孫長老的友情贊助下來到現(xiàn)場觀看。任逍遙作為內(nèi)門弟子大比的第一名,等核心弟子前十排位賽結(jié)束,他有三次挑戰(zhàn)前十名的機(jī)會。三次挑戰(zhàn)中只要有一次獲勝,無論贏的是前十名當(dāng)中的哪一位,任逍遙都可以直接取而代之。鑒于任逍遙有太多不得不拿魁首的理由,因此所謂的三次機(jī)會和一次機(jī)會差別并不大。實(shí)際上,任逍遙的對手只有一位,那就是此次核心弟子大比的第一名。擂臺上,兩名核心弟子打得你來我往,節(jié)節(jié)攀升的氣勢和刀劍相接的轟鳴,連帶靠近擂臺的座位都一起節(jié)奏十足的搖擺起來。場面宏大震撼,可謂是劍氣與真氣齊飛,臺上與臺下共振。擂臺下,哈欠連天的任逍遙眼睛才堪堪閉上,劇烈的震動突然襲來,腦袋隨之猛地一點(diǎn)。被驟然驚醒的任逍遙抬頂著一張懵逼臉環(huán)顧四周,滿臉寫著‘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嘛?’。任逍遙花了好半天才回神兒過來,終于想起自己在青樾一起‘刺探’敵情。晃晃腦袋,秉承著不能糟蹋錢的堅(jiān)定想法,強(qiáng)迫自己打起精神的任逍遙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擂臺上兩道纏斗的人影‘循序漸進(jìn)’地發(fā)呆、走神、瞌睡……坐在任逍遙旁邊的青樾全程圍觀他‘睡著——清醒——再次睡著——再次清醒’的過程,有些哭笑不得。無奈又有些寵溺地輕輕搖頭,青樾按著任逍遙的腦袋強(qiáng)硬地扣在自己肩膀上,壓低音量對迷糊糊的任逍遙說:“睡吧,有需要注意的我會叫醒你?!?/br>盡管青樾的肩膀有些矮、還有些窄,但嗅著熟悉的皂角香味兒,任逍遙很快睡過去,一陣陣細(xì)小的鼾聲響起。坐在任逍遙另一側(cè)的紫衣少女嫌棄地瞥了一眼睡得口水都要滴下來的任逍遙,看著兩人的粘膩模樣,再想想前些天被乾山一通狠懟的自己,心中的不爽全寫在了臉上。眉頭擰起疙瘩,紫衣少女沒忍住冷著張臉諷刺道:“前十排位賽都不稀得看,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不知道的真以為他天下無敵了?!?/br>青樾剛握住任逍遙睡熟后從他大腿上滑落的手掌,聽到紫衣少女的話,原本掛著笑意的臉表情一凝。回望過去,對上紫衣少女的嫌惡表情,掛上虛情假意笑臉的青樾歪著腦袋,語氣天真地反問:“關(guān)你屁事?”也不知道該說青樾運(yùn)氣好、還是不好,歪打正著,剛剛好戳到紫衣少女痛腳。“你!??!”喉嚨像被堵了塊濕棉花似的哽住,眸子幾乎噴出火來的紫衣少女惡狠狠地瞪著青樾半晌,被怒氣燒空的腦袋卻再沒讓她蹦出一個有力度的字眼兒。笑彎眼睛的青樾看起來十足溫柔,然而出口的話卻和她的表情截然相反:“你什么你?這么大人了怎么沒點(diǎn)教養(yǎng)?”“別人睡覺的時候,不知道要壓低音量說話么?扯著喉嚨吵來吵去,像個什么樣子?”“看你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天下無敵了?!?/br>用來挖苦任逍遙的語句被青樾原話奉還,紫衣少女氣得頭發(fā)稍都在顫抖,哆哆嗦嗦地指著青樾好半天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你、你、你……”“我、我、我……”面對著暴跳如雷的紫衣少女,帶著從容笑意的青樾用鼓舞的目光凝視著對方,傳遞著激勵她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的信息。可惜紫衣少女只能從中感受到赤/裸/裸的挑釁,半點(diǎn)積極信號也沒收到。狠狠地攥了下拳頭,指甲摳進(jìn)掌心的刺痛讓紫衣少女從暴怒中醒神過來,總算克制住當(dāng)場和青樾干一架的沖動。銀牙緊咬,紫衣少女憤憤地吐了口氣,低吼道:“你給我等著!”不置可否地撇撇嘴,仍舊保持著無可指摘微笑的青樾淡淡道:“你這蠻不講理放狠話的模樣,甚至還不如我們六歲的兒子。”誒?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似曾相識的感覺。“?。∧氵@個混蛋?。?!”徹底被氣炸肺的紫衣少女猛地扭頭,轉(zhuǎn)向另一旁認(rèn)認(rèn)真真看比賽的黑衣男人:“乾山?。。 ?/br>思緒被強(qiáng)行打斷的乾山閉了閉眼睛,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但還是應(yīng)道:“嗯?”得到回應(yīng)的紫衣少女鼻頭一酸,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沖出眼眶。好像在外遭受巨大委屈的孩子回到家中見到靠山,后再也克制不住情緒似的,眨眼功夫就滿臉眼淚的紫衣少女哽咽著朝青樾兩人一指:“他們欺負(fù)我!”雙手捧住紫衣少女還沒有自己巴掌大的鵝蛋臉,乾山不厭其煩用拇指地一遍遍將對方臉上的淚水抹干。待紫衣少女略微平復(fù)情緒,不再掉眼淚后,乾山才開口道:“人家說的挺對,沒有實(shí)力就不要多管閑事。”“嘴別那么欠,到處撩閑。”“有時間撩閑,不如好好修煉?!?/br>壓根沒想到乾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