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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在情報局學會的手段,她從首領口中,挖出了塞達臘集團正在制造超大型星艦的機密。 當然,關于情報局的事她不會說出來。 “……一年前知道這個機密后,我就開始了調(diào)查。”時瑾簡單解釋道。 沐赫徒然問了句:“這件事只有你知道?” “當然只有我,我的前任上司也不知道這回事兒?!?/br> 剎那間,時瑾嘴角的微笑變得冰冷而又詭秘。 那個星匪首領知道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可能會讓他繼續(xù)活下去。 就算劉威沒有在意這個小人物,只是暴怒地想要殺了他,為自己挨打的兒子報仇,她也不會讓其他人有審訊他、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的機會。 而且劉威若是知道了這個事,他早就把這個機密拿去浪費了。 時瑾笑容溫和:“那殿下可以送我回去了嗎?我有些醉了?!?/br> 聞言,沐赫摸著戒指,問道:“將軍不能喝酒嗎?” “還好,相比其他人酒量是小點兒?!?/br> 時瑾斜乜了沐赫一眼:“也都是殿下開的好頭,其他人就都來讓我喝,這么多酒,這就是再好的酒量,也是會醉的。殿下您說是不是” 他頓了頓,向飛行器下達指令:“去第三軍團駐地的司令府?!?/br> 然后,他又紳士地建議道:“路上還有一段距離,將軍要是醉了,可以休息會兒。” 時瑾彎眼,沒有拒絕:“那我就小憩一會兒,等會殿下叫我吧?!?/br> 說完,她背靠著沙發(fā)背,閉上了眼。 ***** 一小時后,飛行器還是抵達了阿爾法星另一塊陸地上的第三軍團司令府。 在府外的半空中,沐赫沒有讓飛行器直接停下去,而是先叫了時瑾幾聲。 “將軍?時瑾?” 過了半分鐘,時瑾依舊沒有醒來。 沐赫的心頓時猛跳起來。 他在右手的銀白色戒指上按了下。 這個戒指是他專門帶上的微型治療掃描儀,只要戴上戒指的手碰到別人的額頭,就能瞬間掃描人體數(shù)據(jù),比當年的高級治療倉還要先進。 他無法確定時瑾到底是醉了,還是身體被酒精麻痹了,只能通過儀器去測試身體數(shù)據(jù)來證明。 沐赫輕輕地靠近時瑾,將右手伸向了她的額頭。 他的心太亂了,以至于沒有他發(fā)現(xiàn),時瑾的指尖在顫抖,仿佛手的主人被困在了身體里,正進行著激烈的掙扎。 時間只過去了兩秒,但對于兩人來說,這段時間卻漫長無比。 指尖距離時瑾的皮膚還有一厘米時,沐赫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再也無法向前了。 一只纖細白皙的手抓住了他,手上的涼意侵染進了他火熱的皮膚。 女人那雙美麗的黑眸里滿是清醒: “殿下,你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1-13 23:58:02~2019-11-16 01:33: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mbust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荷葉雞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路上還有一段距離, 將軍要是醉了,可以休息會兒?!?/br> 聽到沐赫的話時,時瑾感覺到酒精帶來的那種麻痹和乏力效果已經(jīng)彌漫了全身, 若是再過幾分鐘, 她恐怕就要當著沐赫的面倒下了。 于是, 她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對方的建議:“那我就小憩一會兒, 等會殿下叫我吧?!北晨恐嘲l(fā)背,旁若無事地閉上了眼。 在沐赫看來, 她是睡了過去,實際上,她的大腦還在高速運轉著,對外界的感知極為敏銳。 值得慶幸的是,在她閉上眼后, 沐赫一直沒有接近她,這也讓她松了口氣。 空間里十分安靜, 沒有一點聲音,仿佛兩人都陷入了沉睡。 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時瑾知道,沐赫在看她。雖然沒有睜開眼, 但她隱隱能感覺到, 有一道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空間里只有兩人,那目光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 不過,她也沒有在坐以待斃。關閉視覺通道的她, 一邊通過控制心跳的頻率來調(diào)動著身體里的血液流動——這是她在多次戰(zhàn)斗中總結出的方法, 一邊用大腦思考著。 也是多虧了酒精,她的腦子比任何時刻都要清醒, 連之前未曾注意的細節(jié)也一一被她想起。 從今天第一次再見到沐赫起,他好像就一直有意無意地在看她。 起初時瑾也沒有當回事,因為她覺得,一年前分別的時候,沐赫明顯是有些惱怒于她,只不過一年后兩人再次相見時,她的身份地位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改變,對于她這個曾經(jīng)的對手,沐赫會好奇和關注也是正常。 但接下來在舞會結束時,沐赫還要邀請她繼續(xù)進行詳談的行為就讓她覺得有些違和了。 不管現(xiàn)在的沐赫對她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思,時瑾都得盡快恢復一些意識和體力,按時醒來,離開這里。 她不能在沐赫面前暴露出任何異常! …… 對于兩人來說,一小時過去得實在是太快了。 沐赫有些懊惱,這么快就到達目的地,若是時瑾還沒有什么特殊反應,那他就找不到證據(jù)來證明時瑾就是林今了。 時瑾則有些悲哀,自己的身體幾乎沒有回復多少,手腳還是那么無力,仿佛有一道墻壁擋在大腦意識和身體之間,讓她指揮不了自己的身體,做不了相應的動作。 她想,她能醒來嗎? “將軍?” 沐赫的聲音徒然在空間里響起,傳遞到時瑾耳中,讓她為之一振。 不,她必須醒過來! “時瑾?” 不知為何,時瑾總感覺沐赫的問詢像是在試探著什么,不像是單純想將她叫醒,反而更像是希望她醒不過來一般。 醒過來,快醒過來! 時瑾努力地突破著那道墻壁,想要將肌rou的力量激發(fā)出來,讓自己的身體蘇醒。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她的肌rou和神經(jīng)博弈間無限拉長。 奮力醒來的同時,她也在關注著外界的情況。 有些詭異的是,在發(fā)現(xiàn)叫不醒她后,沐赫竟然沉默了,如同在等待確認什么。 得到這樣的判斷,時瑾心里閃過了一個疑問:他是想確認什么? 很快,十幾秒后,沐赫的行為給了她答案。 沐赫摒住了氣息,正在悄悄地接近她,她能感覺到,他好像朝自己伸來了一只手。 內(nèi)心的那個念頭逐漸浮出水面:他難道還在懷疑自己的身份嗎? 時瑾的直覺告訴她,一旦讓沐赫的手碰到自己,她會很危險,無論沐赫是想做什么,她都不能讓他得逞。 因為過于用力,時瑾的指尖都在發(fā)抖。 近了,沐赫的手離她的臉越來越近了。 這不僅僅是時瑾的意識與身體的對抗,也是無形之中,她與沐赫之間的博弈。 時瑾在心里笑了:她怎么可能讓沐赫破壞自己的計劃? 下一刻,她猛地抬手握住了沐赫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