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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能夠查出來的,而且廖星洲舉報他時說不定也帶了什么證據,他要是被帶走就什么都沒有了! 正當他想著該怎么逃命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倏地被推開,副官神色焦急地站在門口,“將軍,總統(tǒng)府的人來了。” “這么快?!”廖無庸驚愕,不是剛剛才出通報的嗎? 情報局的人推開門口的副官,走進來,領頭人拿出一份電子逮捕令,落款處寫著總統(tǒng)的名字。 “廖無庸,你涉嫌謀殺軍團司令,跟我們回阿爾法星吧。” 不!他不能被抓! 沖動順著脊背竄上廖無庸的腦袋,讓他來不及思考,直接沖向了門口,試圖沖過那些人跑出去。 他想著自己也是被改良劑改造過的,這些人不一定打得過自己,然而他沒料到,自己剛剛沖到那些人面前,就被一個人輕易制服了。 骨頭咔嚓的斷裂聲響起。 “抱歉,請配合我們的工作?!鼻閳缶痔毓ひ荒_踢斷廖無庸的腿,然后面無表情地拷住了他的雙手。 “啊啊啊??!”好多年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廖無庸痛得大喊大叫。 可是情報局的人沒有一個人在意他的感受,冷漠地將他帶出了門。 路過門外的副官時,廖無庸驀地瞪大雙眼,直視著他的雙眼,狠厲大喊:“沃爾德!” 對上他的視線,副官明白了他的意思——絕對不要讓沃爾德坐收漁翁之利,至少要將沃爾德拉下手。 副官表情哀切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上司最后的指令,一直抬頭看著那群人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然后他打開光腦,撥打了一個號碼,“他已經被總統(tǒng)府的人帶走了,臨走之前還讓我替他去報復沃爾德。” “……” “好,我會照辦,但你們答應我的事情……” “……” “我明白了,希望你們說到做到。” 他掛掉了光腦,吁出口氣,察覺到廖無庸可能要失敗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為自己找退路了。 他也是沒辦法,誰叫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呢。 …… 隨著廖無庸被總統(tǒng)府的人押走,事件進入調查狀態(tài),網上的風波漸漸開始平息下來。 正當聯邦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就要這么結束之時,一個更勁爆的消息突然之間被傳了出來。 原來廖無庸謀害親父的背后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在起著作用,或者說謀害廖松鶴司令的主謀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第二軍團的沃爾德大將! 這個消息如同將一個巨大的石塊扔進了本來即將要回歸平靜的湖面,頓時激起了更大的浪花。 如果說上次星網的反應叫炸了鍋,那這次就應該叫做把整棟房子都給炸掉了。 【Wow,果然是神仙打架!】 【這瓜有意思了,本來我還不敢說的,但沒想到竟然有人給揭穿了?是誰這么大膽?】 【還能有誰?看現在這個話題一直都沒有被封禁,是大少爺家狗急跳墻了吧?!?/br> 【這個狗用的妙啊,這不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嗎?】 【這第二軍團這樣的做法,可不就是在落井下石,過河拆橋。明明一起合伙干了壞事,你卻在事成之后想要在背后把同伙推進火坑,這種事誰能受得了?】 【現在才反擊,怕是晚了吧。】 【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嘛,反正自己不好過,也絕對不要讓對方好過唄~】 【貴圈真亂,這么多烏七八糟的事情,可怕……】 【沃爾德大將平常名聲還不錯啊,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下作的人。表面爭不過第一軍團就暗地里下手,虧那些他的粉絲還天天夸他,說他全是靠真才實干。什么真正實力啊,我看就是算計人的實力吧!】 【別說了,我房子塌了……】 【現在不都是最堅固的智能構架房嗎?怎么會塌呢?你不會是買到假貨了吧?】 【噗,樓上這個都不懂嗎?】 【唉,反正不管真實情況怎么樣,他算計別人還被別人反擊到了,也是他能力不行吧……】 【聽起來是有點菜啊】 【那也比你們這些鍵盤猹強!整體就知道對著網上的消息瞎bb,也沒見你們現實中能比沃爾德大將厲害???】 【呵,你家正主強,那他別被人抓住把柄啊,現在還不是被我們吃瓜了,就是菜嘛~】 【對對對,這次的瓜是百年一遇,那他就是百年一菜!】 被網友們戲稱是“百年一菜”的沃爾德還不知道網上對他的稱呼已經大變,若是他知道,恐怕也只是怒上加怒了。 他明明已經派人收買了廖無庸的副官,讓他把那些證據都毀掉,不要拉他下水,可誰知道那副官最后一刻竟然變卦了! 也不知道是他對廖無庸太過忠心,還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其他人的jian細,說好的已經將那些證據銷毀,誰知道最后一刻竟然又被曝光了出來,害得他名聲衰落。 而此刻他還得去面見總統(tǒng)閣下,就此事與總統(tǒng)閣下進行解釋。 當他所乘坐的飛船降落到阿爾法星上后,他一刻不停地就趕往了總統(tǒng)府。 他從停機坪走下來,機器人管家已經等在他面前。 與外界想象的不同,總統(tǒng)府沒有那么奢華,反而十分簡樸,府內很少有其他傭人,至少每次沃爾德來到總統(tǒng)府里,前來迎接他的都是外表老態(tài)龍鐘的機器人管家。 “沃爾德司令,總統(tǒng)閣下已經在會客室等你?!?/br> 沃爾德矜持地點頭,“好?!?/br> 被機器人管家?guī)非巴鶗褪沂?,沃爾德總覺得有些不安。 他知道,總統(tǒng)閣下作為裁判,一般不會管他們之間的斗爭,但這次他表現得實在太差,即使按照他的計劃成功打散了第一軍團,以后的第一軍團不會再是他的對手,可是他也沒能成功脫身,反而還被垂死掙扎的廖無庸給拖下了水。 而且他這次在破壞第一軍團的時候也付出了太多代價,讓他有些元氣大損,雖然過兩年就能恢復,但也著實是有些失敗了。 回顧整個計劃執(zhí)行的過程,他覺得自己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計劃都會在這方面或是那方面發(fā)生一點小偏差,最后導致他完全偏離了原來的方向,一腳踩進了泥沼之中。 問題到底出在哪里呢?沃爾德實在想不通。 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推動著這一切,推動著他犯了錯。 既然想不到誰是始作俑者,那么根據利益最大論來推測,在這次事件中,他的第二軍團受了一些損傷,而第一軍團從此也會一蹶不振,能夠平安無事,不出一分利益卻能坐收好處的,也就只有第三軍團了。 “時瑾……”他從牙齒縫里摳出了這個名字。 若不是因為從小到大的貴族教養(yǎng),沃爾德甚至想罵一句臟話。 他算是想明白了,到底是誰一直在背后推動著事情的發(fā)展。 因為第三軍團本身根基就不厚,時瑾也不可能像他這樣做到將第一軍團拆散,所以時瑾就利用他手中的力量去打擊了第一軍團,而且從頭到尾第三軍團也沒有付出過什么代價,完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