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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寫教案都比平常要有干勁。對一個老師來說,沒什么比看著一個差生變好更有成就感了,更何況贏驕這好的勢頭還非常兇猛。僅僅用了一個學(xué)期,就把成績從400分提高到了566分。距離高考還有一年半,如果他一直保持下去……劉老師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自己班再出一個重本應(yīng)該沒問題吧?“老劉,厲害還是你厲害?!鞭k公室里,一個班主任備完課,抬起頭來揉了揉脖子,羨慕道:“贏驕這么個刺頭居然讓你給掰成了好學(xué)生?!?/br>旁邊,一個年輕的老師插嘴道:“贏驕?這個名字有點耳熟?!?/br>第一個開口的老師給他科普:“小陳,你才來學(xué)校不久,不知道。贏驕這個學(xué)生非?;祛^,他高一的時候,硬生生把咱們學(xué)校一個老師打進了醫(yī)院。最后自己什么事沒有,那個老師反倒被開除了?!?/br>小陳老師驚訝:“這……這也太過分了吧?”劉老師聽不下去了,冷哼一聲放下筆:“過分的人不是贏驕,那老師故意泄題給他,又反過來說他作弊。我自己班的學(xué)生我不了解?贏驕根本就不會做那種事!”還有其他話劉老師沒說出來,那個老師最惡心的不是這一點,而是他收了贏驕繼母的錢,污蔑贏驕強jian小姑娘。毀掉一個青春期的男孩子多簡單,不需要太硬的證據(jù),也不需要多高明的手段。只要作為一個老師,輕描淡寫地在背后抹黑幾句。一個是學(xué)習(xí)不好的差生,一個是老師,其他人會相信誰?謠言八卦永遠是傳的最快的,而澄清永遠沒人聽。青春期的男孩子自尊心最強,也最愛面子。幸好是碰上了贏驕,換一個人,被所有人指指點點、惡意中傷,恐怕就直接崩潰退學(xué)了。小陳老師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看看劉老師的黑臉,又看看閉口不言的那個老師,再也不敢開口了。教化學(xué)的王老師本來正在看書,察覺到氣氛有些僵硬,打圓場道:“說起來,撇去景辭不談,贏驕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學(xué)生了。”趙峰也笑道:“老劉,你們班是不是風(fēng)水特別好???一個景辭還不夠,又出了一個贏驕?!?/br>這話劉老師愛聽,他強行壓下不住上翹的唇角,佯裝不在意道:“沒什么沒什么,一次考試而已,看看他下次成績能不能穩(wěn)住吧。”說完,他合上教案,提著他的大水瓶:“你們聊,我去班里看看?!?/br>劉老師走出辦公室,直奔七班而去。他沒直接進門,而是悄悄站在后門,從門上的小玻璃窗往里面看。見贏驕正在低頭學(xué)習(xí),沒跟旁邊的鄭闕一起胡鬧,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從前門進了教室。“就你說話聲最大!”劉老師走到最后一排,用書狠拍了鄭闕幾下:“看看贏驕多努力,你們關(guān)系那么好,怎么就不知道跟人家多學(xué)學(xué)!”鄭闕抱著頭,心里淚流滿面。他驕哥那是為愛學(xué)習(xí),他追不上妹子又沒有愛,哪里來的動力?一個戀愛中,一個舔狗。階層不同,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較?劉老師沒多管他,目光轉(zhuǎn)到贏驕的練習(xí)冊上:“做化學(xué)呢?”贏驕點了點頭。劉老師咳了一聲,狀似無意道:“你數(shù)學(xué)分數(shù)還是太低,有時間多在數(shù)學(xué)上下下功夫。”贏驕:“……”贏驕失笑:“好?!?/br>劉老師囑咐了他幾句,又在班級里走了一圈,該沒收的沒收,該敲打的敲打,這才離開了。贏驕并沒有改做數(shù)學(xué)題,景辭給他做了一個計劃表,上面對每一科都有相應(yīng)的時間安排,他從不違背。一套化學(xué)卷刷完,剛好晚自習(xí)下課。贏驕合上練習(xí)冊,等教室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這才起身敲了敲景辭的桌面:“回去了?!?/br>這段時間,他一直住在宿舍。但因為兩人目前算是分開,也不能碰觸,那張換宿申請表就被無限期的擱置了,仍舊各住各的。景辭收拾了一下書包,跟他結(jié)伴回了宿舍。男生洗漱快,這會兒,水房已經(jīng)過了使用高峰期。景辭在角落里找了個位置,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換上睡衣。想了想,揣著兩個手機去了贏驕寢室。贏驕正在桌子前擦頭發(fā),水珠甩的到處都是。暗色的桌面被燈光一照,粼粼的反著光。“你坐,我馬上就好?!?/br>景辭沒坐,那些水跡看得他渾身不舒服。見贏驕差不多完事兒了,他抽了幾張紙巾,走過去把桌面從頭到尾擦了一遍。旁邊,贏驕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唇角忍不住挑了起來。景辭的強迫癥非常嚴重,但他有一點好,只管自己,從不會強迫別人按照他的習(xí)慣來。如果實在是受不了了,最多開口提醒一聲,或者自己動手默默整理好。贏驕瞇了下眼睛,故意使壞,又甩了一下頭發(fā)。剛剛擦好的桌面上頓時又落了不少水珠,景辭一怔,連忙再次伸手去擦。贏驕很喜歡這種景辭圍著他轉(zhuǎn)的感覺,所以之前兩人住一起的時候,他會故意亂丟衣服、不疊被子,看景辭跟在他身后一樣一樣的收拾好,心里就特別滿足。于是景辭越擦就越是擦不干凈,他無奈,抬眸看著贏驕:“哥你別鬧?!?/br>“你說誰鬧?”贏驕賊不要臉:“頭發(fā)滴水還怪我了?你怎么這么不講理?”景辭:“……”景辭知道他是故意欺負人,任命地低下頭剛想要再擦一遍,手上的紙巾就被贏驕搶了過去。“不逗你了?!壁A驕輕笑,自己動手把桌子擦干凈。而后懶懶散散地倚在床欄上,問景辭:“今天怎么動作這么快?”景辭避而不談,將手機掏出來遞給他:“手機還你?!?/br>“嗯?”贏驕沒接:“什么情況?”“我……”景辭垂眸,小聲道:“我明天就去集訓(xùn)了?!?/br>“所以呢?”他是什么意思,贏驕心里明鏡似的,但還是故意問了一句。自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贏驕怎么還是不明白呢?景辭的臉有些紅,解釋道:“到時候……咱倆聯(lián)系啊。”贏驕心里一軟,知道他這是舍不得跟自己分開,柔聲安撫道:“你先拿著,明天我去火車站送你,你檢票前再給我?!?/br>“不用!”幾乎在他話音落地的那一瞬間,景辭就立刻道:“我不用你送?!?/br>景辭的反應(yīng)有些大,贏驕詫異道:“怎么了,寶貝兒?明天下午放假,我送你什么都不耽誤的?!?/br>景辭仍舊搖頭,面上一派堅定:“哥,我不想讓你送。”夢里的那次告別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以至于他現(xiàn)在想想贏驕送他的畫面,都覺得害怕。雖然不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