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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天各一方,能不能再見面都是問題。贏驕心里雖然不太爽景辭被一堆人圍住、目光灼灼地盯著看,但他想讓景辭多享受一下這種被人崇拜的感覺,便硬生生地忍住了。直到吳偉成這個沒眼色的拉著幾個人,非要把景辭抬起來,贏驕這才冷著臉將他推到了一邊:“起什么哄,老劉過來了?!?/br>吳偉成是真真正正的鋼鐵直男,聞言一臉堅定道:“沒事,驕哥,我不怕!”贏驕微笑著看向他:“哦,那你怕不怕被我揍?”吳偉成嚇了一跳,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到了校霸,縮著肩膀溜了,景辭這才得以回了座位。贏驕把剩下的那盒芒果班戟扔給后面的何粥,坐到李宙的位置上,哼笑道:“給他們臉了?!?/br>何粥這人賊不講究,完全不懂吃人嘴短的道理,一邊將班戟分給彭程程和鄭闕,一邊幸災樂禍道:“有些人表面看著光鮮亮麗,實際上背后老醋狂飛。”贏驕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看在你母胎solo的份上,算你是對的吧?!?/br>何粥:“……”何粥一口將整個芒果班戟塞進嘴里,嚼了嚼冷笑:“我就愛單身,怎么地了吧?!?/br>“沒怎么啊?!壁A驕懶洋洋地撐著下巴,勾唇:“加油,往后十年二十年都要堅持自己的愛好。戀不戀愛無所謂,結不結婚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保持個性?!?/br>何粥:“……”那時候他都多大了,這是在咒他擼一輩子嗎?!何粥氣得臉色鐵青,把剩下那個班戟拿出來,一盒子朝他丟了過去:“你給我閉嘴!”贏驕輕輕松松地接住,隨手塞進了垃圾袋里,沒再跟他插科打諢。而是轉向景辭,輕聲道:“這兩天別來上學了,累了這么長時間,請個假休息一下?”景辭第一輪選拔的時候就瘦了不少,一直沒長回來。這次更是,下巴都尖了。國際賽就在七月,贏驕知道他時間緊任務重,但仍舊忍不住心疼他。景辭猶豫了一下,沒說話。“也不多請,就幾天?!壁A驕見狀,又勸道:“好好睡一覺,把之前缺的都補回來,不然身體受不了?!?/br>景辭現(xiàn)在狀態(tài)確實不怎么好,從身體到心理都非常疲憊。他想了想,咬牙狠心道:“那就請兩天?!?/br>贏驕一怔,失笑:“好。”看景辭這個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請二十天。還沒打鈴,七班學生都在聊天看手機。贏驕左右看了下,見沒人注意他們,低聲道:“今晚跟我回家?”景辭沒立刻答應,他糾結了一會兒,搖頭道:“算了,我住宿舍吧?!?/br>雖然現(xiàn)在贏驕碰他,他只有一點點輕微的疼??哨A驕和他相處的時候,仍舊十分注意。除了剛剛在花壇邊的那個親吻,兩人就再沒其他接觸了。家里只有一張床,他去了,贏驕睡哪里?看出他心中所想,贏驕用筆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沙發(fā)那么寬,還睡不下我了?”怕景辭還不同意,他挑眉似笑非笑道:“怎么了景神,嫌棄前男友了?”向來對贏驕百依百順、連他的葷話都能忍著臊配合的景辭,聞言破天荒地皺了眉:“哥你別亂說?!?/br>贏驕心里一軟,跟他道歉:“是我錯了,腦子抽了瞎逼逼?!?/br>景辭垂眸:“沒事?!?/br>贏驕說的也沒錯,但他就是不愛聽。“那去不去?”贏驕湊近了些,軟聲道:“其實房子多得是,幾個房間的都有,但我就想和你呆一塊兒?!?/br>景辭最受不了贏驕這樣壓低聲線跟他說話,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上就已經自動答應了:“好?!?/br>贏驕笑了,沒再多說,起身把位置讓給了李宙。他倆商量的好好地,但計劃趕不上變化。晚自習的時候,劉老師就過來告訴景辭,明天需要配合學校領導拍幾張照片,之后還得接受幾個簡短的采訪,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現(xiàn)在已經是三月底,六月份就是中考,招生宣傳差不多應該準備起來了。往年,省實驗用得都是高考數(shù)據(jù),招生辦的老師做膩了,家長們也看膩了。但今年不一樣,景辭就是個活招牌,不用簡直是在浪費資源。劉老師都這么說了,景辭想要請假的話就沒說出來。學校對他不錯,在各個方面都給了他很大幫助。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他愿意配合學校的安排。倒是贏驕知道了以后,差點沒沖出去找劉老師,被景辭好說歹說攔下了。于是,集訓結束后,景辭又陷入了新一輪的忙碌中。每天和各種人合影不說,不同形式的采訪也接踵而來,用鄭闕的話來說就是:“我辭哥現(xiàn)在在咱們省,跟明星沒什么區(qū)別了?!?/br>而就在景辭取得了不菲的成績、被萬千人矚目的時候,喬安彥再一次走上了上輩子的老路。一開始接觸網(wǎng)絡賭博的時候,他還時時刻刻地提醒自己,重來一次不容易,這輩子他絕對不能重蹈覆轍。只是贏了幾次后,喬安彥就漸漸喪失了警惕心。反正手里的錢都是白來的,贏了就是賺到,輸了也不心疼,多玩幾把過過癮也沒什么。可他哪里能夠做到那么理智,到了最后,不但一開始贏的錢沒了,為了湊賭資,還去借了網(wǎng)貸。網(wǎng)貸那種東西,稍微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碰??蓡贪矎┮呀涊敿t了眼,根本顧不上那么多,以至于錢越欠越多……他雖然活了兩輩子,但責任心卻沒練就多少。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那些欠款,又聽著催債的一聲聲威脅,竟然丟下一切直接跑路了。于是,繼景辭進了國家隊之后,喬安彥又為省實驗創(chuàng)造了一個大新聞。“臥槽!他還真是去賭了!”鄭闕不敢置信轉向彭程程:“老彭,牛逼還是你牛逼!”彭程程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個人都能猜到?!?/br>不是人的鄭闕:“……”鄭闕現(xiàn)在沒心思跟他打嘴仗,他渾身上下都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我有點搞不明白,當時他贏了那么多,怎么就不知道收手呢?”旁邊的贏驕冷笑一聲,像喬安彥這種禁不住誘惑的人,怎么可能懂得適可而止。他其實還真沒做什么,就是找了個人在他面前說了幾次贏了多少錢而已。誰知道這么直的鉤,都能釣上大魚。“賭急眼了吧?”何粥一邊吃辣條,一邊道:“國內那個什么手機的董事長,不就在澳門輸了一百億嗎?”“厲害了?!编嶊I從他那里抓了一根辣條,嘆息:“不是很懂他們賭徒的想法?!?/br>喬安彥的事在學校里被熱議了兩天之后,就漸漸沒了動靜。馬上要放月末假了,這次還碰上了清明